的绝情而感到心灰意冷?
他费了半天工夫才直起腰来,靠坐在床头,再也没有一丝力气。被剥下的衣裳都被撕成一片片的,根本不能穿了。照着他的伤势,至少要养好几天的伤才能下床。
触动了后庭的伤处,他低低地抽了一口凉气,却听到一声轻哼:「痛了吧?早说了让你不要惹我生气。」
他没料到会被赤龙主看到这难堪的一幕,吃了一惊,抬起头,只见赤龙主缓步踏入房门,方才的情事对他而言似乎没什么影响,只是发丝垂着,用一根鲜红的带子绑在身后。
赤龙主手里拿着一个瓷瓶,埋怨道:「痛你也不说一声,让我没轻重,受苦的还不是你?」不顾徐元霆的反抗,将他翻了过来,让他俯身躺在床上。
这张床本来就极大,就是七、八个人一起躺着也不见挤。徐元霆刚要起身,便觉一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指腹上的硬茧轻刮了他磨破的伤口,疼痛让他紧皱眉头,却觉伤口处微微一凉,原来赤龙主在给他抹药。
「不必你假好心。你也玩够了,让我走吧!」他拍开他的手,背部被他抢先用膝盖压住,登时被压在床上,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赤龙主指尖轻巧地在他伤口处敷药,说出来的话却如冰一般:「让你走?走去哪里?又去找那个女人么?」
徐元霆一言不发,只当是默认,他俯身躺在床上,看不到赤龙主此时脸上的表情,他也并不在意赤龙主此时在想些什么。
赤龙主默默看他许久,嘴角才扭曲成一点笑意,声音却冰冷至极:「你别妄想了。没有本座的允许,你哪也不许去!」
俊美的脸上现出不可一世的光华,但却并未落在徐元霆的眼中。他硬撑着坐起来,窸窸窣窣地去找身边被揉皱成咸菜干的衣裳。那深浅紫的衣裳早已看不出华贵,沾染着斑驳的红白液体。
他一动,赤龙主自然无法再给他敷药,沉着脸道:「你又要做什么?」
「回家。」他简短地回了一句,声音已有些嘶哑。被赤龙主折腾了半天,此时已到晚间,窗外降下了黑幕,只有房内还燃烧着红烛。这一支不成双的巨烛上,火苗毫无一丝颤动,房内的空气也似乎已凝滞。
他的身上尽是欢爱后的痕迹,粗暴的赤龙主下手没有轻重,有些地方被咬得破了皮。他也担心就这么回去,会不会被人发现,但此时徐府里的人都睡下了,不会注意到他身上的不妥。
他随意披了一件衣裳在身上,便要下床。
赤龙主额角青筋暴跳:「你回了徐府,便去打探她的消息,是不是?」
徐元霆一言不发,只当是默认。
赤龙主看了他许久,却是叹了一口气:「只怕裴家封锁她的消息,你打探不到。不如我带着你悄悄潜入裴府。」
徐元霆吃惊地看着赤龙主,没想到他竟然会一反常态,要带他去见琴儿,可是赤龙主只说了这句,就没了下文,显然是另有条件。
「龙主的意思是……?」
「只要你和我约法三章,我便带你进去。」赤龙主也没管他答应不答应,便道,「这三条其实也简单。第一,你不可和那个女人相见,只可暗中看她:第二,你要易容成在赤龙岛的模样进去,以免万一被人发现;第三,我要你心甘情愿和我做一次。」他的语气极是坦然,徐元霆几乎忍不住以为自己耳朵听错。
这第一第二个要求还可说是为了减少麻烦,甚至可以就是为他着想,但这第三个要求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两人在性事上加起来也有七、八次了,开始时在赤龙岛的寝宫里,赤龙主只不过为了折辱他,但后来想必是对自身的所作所为有些后悔,所以才会和他交合多次。
两人的性事单纯只为纾解赤龙珠之毒,他心甘情愿与否,却和赤龙主毫不相干。
徐元霆吃惊地看着赤龙主,却见赤龙主忽然暴怒起来:「你要就答应,要么就算了,当我没提!」
反正他的身体在服下赤龙珠后,就已由不得他,心甘情愿云云,完全是空谈。徐元霆略一犹豫,便道:「那易容丹我没带出岛。」
他言下之意,已是答应。
赤龙主道:「易容丹中有一味药材,在极北之地才有,龙宫岛的丹房无法炼制,你是向岛上的客人买来的罢?我会设法去弄一颗,你在这等我一个时辰,不要乱跑,不然被他们当逃奴抓了,可不关我的事。」
只花一个时辰便能弄到他花了十几年也没换到半瓶的易容丹,赤龙主果然是神通广大。
徐元霆看他出门连门也不关,显然是吃定了他没办法离开。此时他的身体还没从情欲中恢复过来,四肢疲倦至极,下体的穴口还在微微颤抖着,却是无法合拢。
过了半个多时辰赤龙主便回来了,除了几枚易容丹外,还有几枚卸容丹和一套衣衫。徐元霆虽然时常在赤龙主面前赤身luǒ_tǐ,但有衣服总比没衣服好,当下飞快地穿了衣衫。
这衣衫是血红色,徐元霆早就习惯满目的红紫之色,只有些惊讶赤龙主怎地不用夜行衣,但想到他既然用血蛟的容貌,怎可不穿血蛟的衣裳,便又淡然。
十五年中他在做血蛟时尽管迫于形势,做过不少错事,但仍可就得上无愧天地,用这容貌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
赤龙主虽然找了易容丹来,却是不知用法,给了徐元霆后,站在一旁观看。
徐元霆还以为是自己衣衫不整,颇为不适地皱眉:「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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