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正赤 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双手被白色丝带牢牢捆绑在床头,在烛光摇曳中,白皙光滑的身子,就像渡了层金光,仰起的脖颈,柔弱而无助。
“爹爹,临的帖。”红衣小声说,把琉璃的帖子一起递过去。
“放桌上。”苏介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根黑色的裹了一层皮子的棍棒:“站那里看着,不许走。”
“你们两个年纪也差不多了,过些日子就开始吧,今天,先看着,以后听话些就没那么多苦头吃了,听到没?”苏介声音柔和,语调轻缓,只是那双眼睛却冷酷至极,直直的盯视着两人,将他们紧紧压迫,不容许一丝的反抗。
“是,爹爹。”红衣小脸惨白,细声答应。
“恩,站好吧。”苏介又重新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样子,浑身似无骨,撑着桌子站起来,拿着手中的黑色皮棍,轻轻按压住凝珀的屁 股。
“瞧瞧,这小屁 股长的,可是不错。弹性好,又圆润,摸起来手感就一流,可是,因为不注重保养,经常需要落座的位置略微有些粗糙,需要好好按摩,用药膏和药油推开,重新恢复孩童般的细嫩,到时候,那些个男人岂不各个都会爱不释手,流连忘返。你这小子,别看是个拧种,倒是长了个好身子,饿不着。”
苏介手指轻触,慢慢滑过,伸出舌头,抬手,舔上指尖,轻轻一笑,两个孩子打了个颤,握住了彼此的小手。
“疼就叫出来,但是,记得要叫的好听,知道吗?要叫的让人有欲 望,要叫的让人想立刻插到你体内,要叫的让人销魂欲醉……”苏介拿着一个粗大的玉制阳 具,将瓶子里的酒倒在上面,细细涂抹,慢条斯理的交待着。
忽的抿唇一笑,眼底的明媚溢出:“放松,乖。”
“啊……”凝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凝滞已久的空气,红衣和琉璃齐齐朝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紧握着的小手微微抖动着。
血从大腿根部蔓延而出,没有一点迟疑,迅速染透了淡蓝色的被面,无穷无尽,汩汩而流。
“看,不听话了,我就说过,要让你叫的好听些,这样子的叫声,客人都会被你吓的不举。”苏介低笑,青葱细指抬起,擦拭掉凝珀额头上薄薄一层汗水,轻柔的动作,怜惜的触摸,似娘亲的手,在感染风寒之时,关心呵护。
“啊……啊啊啊……娘……爹……”苏介的另一只手,毫不迟疑,坚定而有力的握着阳 具开始抽 插,红衣站在那里,耳边似乎听到了血肉的撕裂声,一寸寸,一丝丝,破败开裂。
凝珀双手用力摇动着,无奈丝带缠绕,只勒出一道道红紫色深痕,嘴里一声接一声的呼喊着曾经疼爱过自己的爹和娘。
声声泣血,却得不到回应。
“还不对,太难听,不要叫爹娘,要叫大爷,要抑扬顿挫,要低哑妩媚。”苏介面上温柔又疼惜,手中却愈加大力,整根抽出,再整根插 入,因的有了血的滋润,紧致又干涩的甬道开始舒展开,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出入,没有了刚才的困难。
凝珀的头无力的垂挂在胳膊上,双眼无神,迷离恍惚,额上的汗水不停的往外冒,滴在胳膊上,滑落到枕头。
疼痛,不会因为想念着爹和娘而得到舒缓,身后的阳 具,也不会因为用力的排挤而离开,能感受到的,除了铺天盖地的疼痛和腥甜的气息,就是苏介的声音,低,缓,柔,缠绕在耳畔,恍恍惚惚中,在脑中徘徊翻滚。
“恩啊……唔恩……啊……”
“好,不错,就是这样,继续。”苏介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手腕转动,玉制阳 具在里面细细研磨。
凝珀嘴唇微张,撕扯的痛感缓了下来,混沌的思维隐隐意识到是因为什么,身体紧跟着本能的追求更加舒服让自己痛苦更少的感觉,喉头微动,溢出了一声呻吟。
“唔啊……”
欲语还休。
红衣猛的握紧琉璃的手,只觉得心头被一根软软的绒毛刷过,不自觉的的打了个激灵,脸上悄悄爬上红晕。转头,却见琉璃张着嘴也是脸颊红通通的。
“好,就这样。”苏介满意的笑,噗嗤,将粗物取出,淋漓的鲜血凝结成滴,反射出浓浓的血光。
“啊……”饶是抽出的小心,凝珀仍旧疼的喊出声,睫毛抖动着,泪珠一滴滴滚落。
“告诉爹爹,明天喝汤药吗?”趴到耳边,柔声询问。
“喝。”
“乖,明天喝完汤药,准你休息一天。”苏介抽过床头丝巾,擦拭着手上的鲜血,轻拍着凝珀的头。
“你们俩,过来。”招招手,红衣和琉璃走到他面前。
苏介托着下巴,不言不语,静静打量,烛火摇曳,照在他侧脸,薄薄橘红,年纪虽然已大,那刻在骨子里的风尘却是愈加浓烈,似乎正幽幽散开,待到要细看时,却又不见。
红衣挺起胸膛,微侧了下身子,站在琉璃前面,苏介看到他小动作,噗嗤一声笑出来:“怕了?”
摇摇头,红衣咬了咬唇:“不怕。”
“没事,听话的孩子就不会罚的。这么漂亮的孩子,我怎么舍得弄坏。”指尖从琉璃脸上移到红衣脸上顿住:“好好学习,过几天,我们就开始,一点点来,不会疼的。
回屋去睡吧,明天就要早起练舞了。”倒了杯水,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冷冷看向床上的凝珀。
凝珀的呜咽声,在几人谈话时就从紧闭的牙关间传出,破碎,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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