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小奴了?”
“呦!”严君怪叫一声,走到皮质黑沙发前坐下,阴阳怪气地道:“我的小奴真乖,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事了。”
“啊?”李乐洋耷拉下眼皮,一脸憋屈。
明知道严君是故意逗他,可他……他他他为什麽还是後悔提醒了严君?!
李乐洋撇著嘴,一副喝出去了的样子,他仰起脸斜视著严君,大义凛然道:“来吧!有什麽家夥事儿你就冲著大爷我来!大爷我要是叫一声……叫一声……”
“你要是叫一声怎麽的?”严君问。
“大爷我要是叫一声!”李乐洋语气放软了哼哼,“那主人您就下手轻点呗?”
“好。”严君应道,“既然我的小奴求饶了,我就把定下的五藤条变成十藤条,有意见没有?”
“有!天大的有!主人你怎麽不降反而长了!”李乐洋大声抗议。
严君抠抠耳朵,“那麽大声做什麽,你主人又不是耳背,能听见。那就十五下,好不好?”
严君语气很温和,一副俩个人商量著来的口吻,但是李乐洋丝毫不怀疑他要是再说下去,严君就能再涨到二十下并且持续无限制增长下去!
“……好。”李乐洋不情愿地应著,小脸轻微地扭曲著。
“那还不快去把藤条给我叼过来!”严君不复刚才的笑脸,语气也阴冷起来。
李乐洋虽然不想,但还是去存物柜里将藤条叼给严君,等待严君的下一步指示。
严君拿著藤条在手掌上敲了几下,又对著空气甩了几下试试手感,对李乐洋说:“站起来转过去,弯腰双手抱膝,脸贴著膝盖把腿挺直。”
李乐洋照著严君的话做,试了几次都不能在将脸贴在膝盖上的同时绷直双腿。
严君对李乐洋的这个要求有些高,李乐洋并没有像晓晓一样从小练就了一身柔韧,根本达不到严君的标准。因此严君不得不把他的标准降低再降低。
“好了,抱著腿把腿绷直就行了。”
李乐洋在心里偷偷地得意一笑,嘴上平淡地应著,“哦。”
严君手拿著藤条在李乐洋的臀部以及大腿上比划著,看他臀间含著的黑色假yáng_jù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慢慢向外滑出来,一藤条打在了假yáng_jù的根部上,将其打回去一些。
“含好了,要是在我打你的过程中他掉下来了,就再加十下。报数!”
严君的声音和藤条的声音一起落下,在李乐洋因为他的话分心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挺翘的臀肉上。
火辣辣地麻痛瞬间炸响在李乐洋的屁股上,可是他不敢耽误,咬著牙从嘴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一。”
“啪!”
“……二。”
……
☆、078
不得不说,严君对李乐洋的调教还算比较成功,至少现在李乐洋会乖乖听话乖乖受罚,不会使一些不入流地小手段。究其最终原因,不外乎是被严君厉害的手段治服了治怕了,明白怎麽样会是自己好过一些,做什麽又会让他自己更加难受。
严君的藤条随著李乐洋的报数声规律地一下一下落在李乐洋紧紧绷直的臀部以及大腿上,在近些日子养得还算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从尾骨开始,隔上固定的距离就有一道红痕,一直蔓延到膝盖弯处,正好十五条。
严君手劲使得刚刚好,可以让李乐洋感觉到疼,显示在皮肤上只是一道一道红痕,不会浮现出血檩子。
受完藤条的李乐洋扭著腰回头看自己的後面,皱著脸对严君抱怨,“我说主人啊,你是不是早就算好了?打的这麽整齐,画画的都不见得有你打的这麽规整。”
“你又知道了,这是你主人的手艺好,看看,多漂亮。”
漂亮个屁!李乐洋在心里咒骂,果然是的爱好。
这话李乐洋只敢在自己的心里骂一骂过过瘾,他要是敢嘴上说出来,相信严君就敢再抽他十五下泄愤。
所以李乐洋嘿嘿笑著讨好道:“是漂亮,漂亮地我都舍不得把他养好。”
“这好办。”严君道,“你要是喜欢,等这痕迹消退一些,我再来一遍不就好了。据我估计,大概三天打你一遍正好。”
“啪!”一声不大不小地巴掌声响起。
李乐洋一巴掌糊在自己的嘴上,当然他没有太用力,只是用这样的动作表达了他的悔恨,“我让你多嘴,我让你多嘴,说什麽不好你说这个!凭白地给自己讨了好几顿打,你说我长你这麽个东西干什麽来著了!”
严君替李乐洋回答,“你长它除了舌燥就是用来塞东西吃,我也在想,你要这个东西有什麽用?要不干脆,我给你缝上得了。”
“不不不!”李乐洋捂著嘴摇头,再一次悔恨自己这张没用的嘴,又不得不挽救它,“别啊主人,您要是把它缝上了,以後小奴还怎麽用它伺候你叫你起床啊!”
“也是。”严君表情严肃,但那上挑的妖娆眼眸里全部都是笑意,“那就先留下它吧。”
李乐洋猛点头。
严君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柜子旁弯腰找东西,没一会手里就多出了俩个金属物件,他又到隔壁的柜子里拿出一件黑色皮质贞操裤,掂量著手里的动作往回走。
严君指著沙发扶手对李乐洋说:“趴到上面去。”
李乐洋撇撇嘴抱怨,“可以不可以不塞啊,光一个我就吃不消了,更何况刚刚还挨了一顿打。”说是这麽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听著严君的命令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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