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海味的大补,不好都难。”
“那就好,那就好。炎晖,这里就是落梅教的所在地。”
苏炎晖跟着裴亦墨继续往里走,不远处果真一宫殿,金碧辉煌。落梅宫,旁边还有三四个小点的宫殿,外加几处精致小巧的亭子与一条清澈的溪流。
“这就是……落梅教?”苏炎晖不敢相信,这种地方,应该是仙人修行的场地,怎么也是人居住的么?
“你是不是以为,落梅教作为第一大邪教,应该处在炼狱中,四周都是熊熊烈火,宫殿里都是刑具,惨不忍睹?”
“是的……我是说,不是。”
裴亦墨笑笑,看着面前在树林中不知疲倦练武的几个弟子,满意的点点头。
那几个弟子看到裴亦墨,都停止动作,上前抱拳:“教主,副教主。”
苏炎晖惊诧,警惕地看看周围:“墨儿,我怎么没听说还有副教主?在哪儿?”
裴亦墨道:“就是你啊,炎晖。”
“我?!”
“是啊。”裴亦墨说着拉起苏炎晖的手,往落梅宫里走。
进去时,里面空无一人,但是偌大的宫殿装潢全不比皇宫差,其实想想平时裴亦墨的吃穿用度就知道。
“炎晖,这地方以后你想来就来,今日我已叫零无告知全教你就是落梅教副教主了。”
“我?!就我?!墨儿,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功夫完全不能胜任……”
“我说你是你就是,炎晖,反正将来这落梅教也都是你的。”
“嗯?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炎晖,我们出发吧。”
三日后,洛阳。
喜宴甚是热闹,被邀请的人们居然都来全了,花戏雨穿着红袍新娘服施了脂粉更是比平常美丽许多,安植和她一个劲儿的给客人们敬酒。
裴亦墨与苏炎晖进来时,顿时引得人们纷纷侧目,所有人几乎同时停下手中一切动作,眼珠子死盯着裴亦墨的脸不放,这时候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看呆了。
裴亦墨真的太美了。
这些人中只有两人没有被勾走魂魄,一个当然是花戏雨,另一个是故意不看苏炎晖的闻南回。
当人们看到苏炎晖和裴亦墨同样有些滑稽的发型后,都偷偷笑了。
花戏雨端着酒托,款款走到二人面前:“敬落梅教。”
裴亦墨也不管酒里是否有毒,端起就豪迈地干了。花戏雨又将酒杯转向苏炎晖,对着他微笑。
苏炎晖心不甘情不愿地喝掉,想起眼前这个女魔头对自己,对南回和姚紫做出来的那些事,心里一阵阵恶心。
大家都落座了,开始谈笑风生。
苏炎晖捅捅裴亦墨,给他用眼神指指对面桌上那温文尔雅又是个小白脸的年轻公子,道:“墨儿,那人是谁?他的剑真好看。”
“那就是纪如玉。”
“剑神?!”苏炎晖看着那个皮肤白白鼻梁高高的君子,真不敢相信剑神竟然是个看起来特别温柔的公子。
“没错,你别看他文质彬彬,剑神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炎冰诀》就在他的手里。”
苏炎晖又看向另一桌上冷静地要命的公子,同样年纪轻轻,不过样貌煞是动人,一双眼睛含情脉脉,有如高山流水,把他放在大街上绝对是被疯抢的货色,但是身边有个绝世大美人,苏炎晖虽然有惊诧,也并不厉害。
“那是顾雪然,他有《神赋》。”
“顾雪然就是他?什么呀,那明明是个女人的名字。”
“他与那纪如玉都二十一岁,年纪小,却不可小觑。”
苏炎晖撇嘴感叹英雄出少年。
席间苏炎晖也看向闻南回几次,可每次闻南的视线对上苏炎晖的视线时都迅速看向别处。
其实裴亦墨与苏炎晖坐在这里是很尴尬的,邪教总是一个不被人接受的东西。
苏炎晖没喝多少,他打从心里厌恶关于这女人的一切,就连她的喜酒也不多喝。裴亦墨只是心里恨她欺负苏炎晖,但现在时机未到。他喝了很多酒,喝到最后是怎么回到客栈的都忘了。
苏炎晖吃力地把裴亦墨扔到床上,这个家伙平时不怎么吃嘛,怎么还这么重!一路让小爷我背回来,差点累死。还有,这家伙不仅是个赌棍还是个酒鬼,竟喝到这种不省人事的程度!
“炎晖,扶我起来。”在床上躺着的裴亦墨突然开口,把苏炎晖吓一跳。
苏炎晖气冲冲地把他扶起来,坐在床上,伸手搂着裴亦墨的肩膀,他的肩膀很宽,穿什么都好看。
“炎晖。”裴亦墨睁开眼睛,双颊粉红,虽然酒气重,但邪佞妖娆不减半分,反而因为这酒的衬托让他更加充满诱惑。
苏炎晖当然也被诱惑地舔舔嘴唇:“怎么了,墨儿宝贝儿?”
“炎晖。”裴亦墨突然把尖下巴搭在苏炎晖肩膀上,美得无话可说。
“宝贝儿……怎么了呀。”
“炎晖,你是我的小娘子。我要守着你。”裴亦墨天真地笑着,双手搂住苏炎晖的腰。
这让一向以流氓不要脸着称的苏炎晖也没辙了,这裴亦墨醉起来也太可爱太诱人了。
“好好好,你是我相公。相公,你要一直守着我。”
裴亦墨笑的更开心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然后一嘴对着苏炎晖的肩膀咬下去。
“啊——!!你做什么,相公?”
“娘子,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亲热的时候,你也这样咬我了?”裴亦墨舔了舔嘴唇,双唇顿时光泽圆润,醉了的美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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