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刚才,客厅里还是每一寸空气都挑逗刺激着神经的感觉,而楚秋白一回卧室,狭小寒酸的客厅和聒噪的电视立刻就乏味起来。
郁文关了电视,手插裤子口袋在窗前踱步。脑海中有许许多多乱糟糟的线头浮现,凝神细想却什么也捋不出来,一想到不远处卧室里的楚秋白,心脏就砰砰跳的厉害。
还真是奇怪,两人家庭环境也不相像,甚至性格和兴趣都相去甚远,却做了这么些年的朋友。而且关系一直维持在一种很微妙的程度。不能说不好,毕竟楚秋白每遇到什么大事,郁文都会助一臂之力,也不能说好,毕竟也可以好长时间都不见面,而不会有任何的不自然。
楚秋白气呼呼躺下,赌气地想,让那个讨厌的家伙睡客厅地板好了,他才不要管他。
郁文进了卧室,反手关上门,一言不发关掉灯。
楚秋白只觉得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仿佛是踏在自己心上的,呼吸也不稳起来,明明是和自己一样的同性躯体,可是一想到那个正在接近自己的人是郁文,浑身上下便都激动起来。
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
随着郁文躺下的动作,床也吱嘎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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