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柯蓝好不容易挣扎着才起得床来,因为昨夜没睡好所以头有些疼。她洗漱完毕简单吃了早饭,就去前面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总这样白吃白住的也不是办法不是。因为有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张忆儿,所以一来到铺子里,她就直接走到朱大夫的旁边观诊。不一会的功夫,朱大夫就诊治了三个病人了,一个中年妇女,一个青年小伙,还有一个上了年级的老大爷。朱大夫对待病号那叫一个和蔼可亲,不管对方有钱没钱(当然在这小镇里没钱的多些。),样貌是俊是丑,都一视同仁。只看了一会,柯蓝就对中医更加佩服了,真是包罗万象,包治百病,而且经济实惠,有的病药都不用开,只告诉人家回去吃吃饭就把病治了。而现代的医学分门别类的那么细致却是往往利字当先,有点小病,大夫就让住院开刀,只要开刀没有万儿八千的就别想出来,而且,很多大夫都很凶,只会对病人心理上造成二次伤害,更谈不上对病人进行抚慰了。下一位病号是个三四岁大小孩,据孩子的妈妈说,孩子总是喜欢吃墙皮上的土,打骂都不管用,只要一眼看不住,孩子就蹭到墙边啃土去了。朱大夫在很认真地检查,一直也没说话 。
柯蓝突然想起来,郝楠跟她提过自己小时候总喜欢吃土,查了是因为缺什么微量元素的,吃了点药补补就好了。对了,是缺锌!要是在现代就好了,买上一盒叫什么葡萄糖酸锌口服液的,蓝瓶的!“呵呵…”想着柯蓝还傻笑了起来。
朱大夫瞥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过头去跟孩子的妈妈说:“大嫂,孩子没什么大碍,可能是生了蛔虫,我开些药回去吃两天应该就没事了。记得让孩子多吃些鸡蛋,尤其是蛋黄。如果还不见效您再带着孩子过来。”
“谢谢大夫!”那位大嫂拿着药方带着孩子去付钱拿药去了。
“蓝公子方才可是觉得在下的诊断有何不妥之处?”人走后,朱大夫有些不悦的问向柯蓝。
“啊?朱大夫怎么这么问呢?”柯蓝被问得有点莫名其妙。
“那公子刚才笑什么?”
原来是因为这个,柯蓝又笑了笑解释道:“朱大夫,你误会了。那个小孩儿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朋友。她小时候也有过一样的症状。我想着她的模样觉得搞笑才没忍住笑了出来。不过,我还是要为我的行为道歉的,不该打扰你给病人看病的。”柯蓝后面的话说得相当真诚。
听她这么说朱大夫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蓝公子言重了,是在下小人了,还要请蓝公子多多包涵。”
“没什么的,呵呵…”柯蓝真是不会应付古人的客气和俗套。
“不知公子的那位朋友后来是怎么痊愈的?”朱大夫继续发问。没有办法,这当医生的遇到医学上的问题总是要弄个明白的。
“这个嘛,说起来比较麻烦!”柯蓝不是推托,想让给这个古代的大夫讲明白现代的医理和新鲜的药名是比较困难的。
可是这在朱大夫听起来就像是在推托找借口了。所以他说话的语气就有点生硬了,“如果公子为难的话,在下也不便强求!”
看朱大夫拉下脸,柯蓝想,“你还真是小心眼!”但嘴上却连忙解释说:“不是的,你又误会了!是我们家乡的一些说法和习惯和这里不太一样,所以不容易讲明白。我朋友的病,用医生的话,也就是大夫看了之后说,是缺少微量元素!”说到这柯蓝看向他一脸我就知道你不明白的表情。
“微量元素是何物?”朱大夫如柯蓝所想的问道。
“怎么说呢,”柯蓝有点抓耳挠腮的,“微量元素简单的说就是一种营养,人体所需的营养。营养你明不明白?”
朱大夫摇了摇头。
“这样说吧,你刚才让那个孩子多吃鸡蛋就是为了给身体增加这个营养。”柯蓝又看着他。
朱大夫点了点头说:“好像有点明白。”
“我们那治这个病有更直接的方法,吃点药,就是用这种营养,或者说从鸡蛋等东西中提取营养制作成药片。药片,就是那天下午我给那个姑娘吃的止疼的那个东西。你明不明白?”柯蓝自己都快糊涂了。
朱大夫又点了点头说:“有点明白了!”
“吃鸡蛋是可以补充营养,但是要吃很多,要吃很长时间。如果吃我说得药片就会又快又省事!”
朱大夫又点了点头说:“是了,难怪那天黄莺的病好的那么快!”
本来柯蓝还想提酸锌口服液的是,可是一想他那么好学自己又没那么大本事教就及时打住了。
抬脚刚想走,又被他叫住了。“蓝公子,你说的药片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这个问题差点没让柯蓝去撞墙。“我又不是卖假药的,我怎么知道!”柯蓝心里这样想却不能这样说。正进退两难间,柯蓝看到黄莺两母女走了进来,就连忙迎了上去。
“黄阿姨,不,伯母,黄姑娘,你们怎么来了。”柯蓝一脸陪笑入乡随俗的称呼着,连忙招呼她们二人进来坐下。张忆儿闻声也走过来问好,顺道白了柯蓝一眼——有必要这么热情吗。她哪里知道这母女俩来得太是时候了,简直是救柯蓝于水火之中啊。黄家母女二人受到如此热情的招待也很开心,送上礼物(果子布匹之类的),说明来谢恩之意。只与朱大夫打了声招呼就与柯蓝二人热乎的聊了起来。得知二人来到这里还没来得及四处走走,黄莺就自告奋勇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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