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远拼命,此时也不得不随主子一起下山。
上智大师和慕容远等同行,正行走间,上智大师忽对慕容远道,“少侠,令尊身上的一把钥匙可一同被盗”
慕容远道,“钥匙一直由家父随身保管,家父亡故后则一直在我身上。”说完从怀里将钥匙掏出,递与上智过目,上智大师点了点头。
程小蝶若有所思道,“远哥哥,昨天溜进你房里的会不会是双盗之一”
慕容远道,“我也这样猜想。那黑衣人要找到或许并不是盒子,而是钥匙。”
程一风道,“那贼子盗取宝盒,必是为了盒中之物,但宝盒非人力能开,那贼子势必会再来盗取钥匙。”
陆子安道,“这盒子需两把钥匙才能打开,那我爹手中那把不是也有危险”
程一风道,“事不宜迟,子安,你快些回京,将此事告知你爹。”
陆子安道,“我即刻启程。陆伯伯、大师、慕容兄、小蝶你们多保重。”
陆子安走后,上智大师、程一风、慕容远、程小蝶一行也下了山。上智大师不作停留,当即赶回少林寺。程一风父女和慕容远又回到客栈,三个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各有所思。
程小蝶问道,“敌在暗,我在明。何以找出他们呢”
慕容远喝了口茶,若有所思道,“你放心,他们会来找我的。”
第3章 第三章风云突变
陆子安担忧父亲安危,连日来马不停蹄,从官道北上,离京城已不过半日行程。这日,陆子安一骑又奔出数十里,将近未时,烈日当头,不禁人马俱疲。恰途中有一处山林野店,于是将马牵与小二喂料,自己则步入店中想要一碗茶水。这小店乃坐落在山岗顶上,大只七十见方,屋顶茅草已脱落大半,显是破败不堪。店中只有三张旧桌子,掌柜正在柜台前算账,除却陆子安,并无其他客人。
掌柜有些无精打采,问道,“客官要点什么”
陆子安道,“麻烦来一碗茶水。”
掌柜漫不经心走出柜台,取出一只大碗放在桌上,又转到厨房将一只大茶壶取出,给陆子安满满倒了一碗。
陆子安口渴难耐,来不及细品,一口喝去大半。
陆子安道,“掌柜,你这茶上好,何以这店中冷冷清清”
掌柜道,“听客官口音,想必是京城人吧。”
陆子安道,“正是。”
掌柜道,“既是京城中人又何必问老夫”
陆子安怪道,“我离开京城已有两月,莫非这两月间出了什么事情”
掌柜待要回答,只见店小二引着一队锦衣卫走了进店来。
掌柜忙道,“客官切勿再问,喝完茶就请上路。”
锦衣卫们走进店内,坐到另外两张桌前。陆子安看了一眼,发现其中一个锦衣卫手中竟抱着一个婴儿。店小二连忙在桌上摆满海碗,取出一坛上等好酒,将海碗一一倒满。那抱婴儿的大耳锦衣卫将酒碗凑到婴儿嘴边道,“你们说这小东西要是喝一口会怎样”
其中一人笑道:“那还不抱着你脖子,跟你叫爹”
几个锦衣卫都怪笑不止。
那大耳锦衣卫又道,“这要真是我儿子,我哪舍得送出去给人吃。”
陆子安听此心中大骇,心道是哪个官员如此丧尽天良。
又一锦衣卫道,“既是刘公公开了金口,他想吃什么我们都得照办。”
大耳锦衣卫笑道,“你们说这童男童女的心真能助人提升阳气,重新长出那玩意儿”
一个塌鼻锦衣卫道,“谁知道呢也许是刘公公从哪本书上看来的。”
陆子安内心恍然,一个太监为了恢复男性之身,竟不惜命人抢夺百姓家的婴儿,食其心脏。想到此处不禁勃然大怒,一掌将桌子劈成两半。
几个锦衣卫皆是一惊,料想对方必是冲着自己,纷纷从凳子上站起抽出佩刀。
陆子安骂道,“你们这群没人性的东西,快将那婴儿放下!”
塌鼻锦衣卫斥道,“你是什么人,东厂的事也敢管”
陆子安凛然道,“我乃镇西将军陆寒天之子,你说我管不管得”
大耳锦衣卫道,“失敬。我们也是没法,倘若不能将婴儿带回,我们也不好交代。”
陆子安忍无可忍,“今天我非留下这个婴儿不可。”说完将拳头握得嘣嘣直响。
锦衣卫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料知如若动武,既是几人齐上也毫无胜算,于是示意大耳锦衣卫将婴儿放在桌子上,纷纷退出野店。
待锦衣卫们走远,掌柜连忙催促道:“客官还是快走吧,要是惹出什么事,小店可担待不起。”
陆子安恳求道,“掌柜的,可否帮忙将这婴儿送还”
掌柜神色慌张道,“这附近凡是家有婴孩儿的都不知逃到哪里去了,锦衣卫只说刘公公需要炼丹,不但是婴儿,凡是见到贵重药材等物也一律抢夺。是以这几里内全无人烟,你叫我到哪去找”
陆子安道,“罢了,这婴儿我先带在身上,如果遇到愿意收养之人自是最好。”
于是让小二将马牵出,又寻了一块长布条将婴儿绑在胸前,然后继续赶路。
行至酉时,将近一处山谷,过了山谷前面便一路平坦,京城即在目前。山谷两侧是低矮的山峰,顶上长满了茂密的稻草。山谷极为狭小,仅容两人并排走过,是以山风习习,谷间风力尤胜于外。陆子安刚要入谷,顿觉有些异样。于是勒住缰绳,静止不前。陆子安细心观察了两侧山峰,迎面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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