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免得日后江湖人不敢来效命。
“要不要杀了这两人小的”韩硕道。
“别,这两个人和慕容远关系密切,今后还能用得着。先把他们带回去。”
邱大储将陆子安和程小蝶分别关进监牢,便急不可耐地来到刘瑾处邀功。
“你真的杀了程一风”刘瑾半躺在他那张宽大的椅子上,几个宫女正在为他煮食生肉。宫女并不知道那是谁家孩子的肉,以为是杂役从外面买回来的猪肉。
“千真万确,我手下的人都可以作证,程一风的确死在我的双钩之下。”邱大储自豪道。
“量你也不敢撒谎。这次你为杂家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杂家应当好好奖赏你才是。目前御林军正缺一个统领,就由你来做吧。”
邱大储闻言大喜,连磕了三个响头,“谢公公大恩,在下以后必当加倍报答公公恩德。”
“眼下没有了程一风,江湖人就少了主心骨,相信没有人再敢和我做对了。你加紧去笼络愿意归顺的。此外,多派些人手找找那宝贝,这才是要紧事。我听说那宝贝被慕容远拿走了”
“正是”邱大储道,“公公果然耳目众多,那东西的确被慕容远拿去了,但不知道他的下落,在下已经派人去找了。”
“很好,我的大业全赖这宝贝,只要事成我保证你做个带兵百万的将军。”
邱大储大声道,“谢公公栽培,在下绝对不辱使命!”
行礼后,邱大储从刘瑾府上出来,腰板挺得比以前直得多了,身为御林军统领总得庆贺一番。回府后邱大储便叫上了韩硕和其他几个心腹同党一同去青楼喝花酒去了。
第11章 第十一章 命运无常
慕容远带着父亲慕容烈一路避开追杀,回到了之前来过的那个山洞。慕容烈伤势极为严重,尽管慕容远已经帮他止血,然而因为之前流血过多,加上又被那邪物反噬,现已气若游丝。慕容远不肯放弃,拼命为父亲灌输真气,慕容烈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清醒的时候慕容烈的神色又变得和以往毫无二致,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内心感到十分愧疚,除了杀了很多无辜的人之外,还把自己的爱子牵扯进来,不禁暗骂自己糊涂。
慕容远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真气也几乎耗损殆尽。慕容烈向后仰躺在慕容远怀里,反手按在他的肩上,示意他不要再白白消耗真气了。
“远儿……为父的所作所为……你不会怪罪吧。”慕容烈断断续续地道。
“不会的,父亲,您是因为我母亲的死心存怨恨,转而被那邪物侵染了,不能全怪你。”慕容远安慰道。
“我命不久矣……你不要再浪费真气了……所谓……父债子偿,恐怕今后江湖人……会为难于你,到时候你就说……和我……早已划清界限。”慕容烈说话越来越困难。
“不!不管你做了什么,你始终是我的父亲!”慕容远坚定道。
“远儿……你好自珍重……你程伯伯是我故交……他会帮你的……顺便帮我和他说对不起……我们始终是兄弟……”慕容烈的手突然滑了下去。
慕容远的泪水早已成河,那个他曾经挚爱的父亲,那个迷失了自已又幡然悔悟的父亲,终于再也不能回来了。失去,找回,再失去,一次比一次沉重,一次比一次剜心。这世道江湖,是非善恶,已令慕容远厌恶至极。父亲曾经不再相信这世间还有正义、公理可言,所以他想要摧毁一切。虽然父亲对此已生悔意,然而谁又能说父亲完全错了呢,谁又敢说那些真正的大奸大恶之徒不该死呢
想到此处,那邪物忽然又发出极其诡异的紫光,慕容远感觉到有一股恨意直冲心头,令他产生想要损毁什么来发泄的冲动。幸好慕容远理智未失,料到自己定是被那邪物影响了。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将那邪物包好,埋在洞中的角落里。随后,慕容远出了山洞寻了一处山势平坦,向下可以望见溪流的风水之地。慕容烈生前喜欢怡情山水,死后将其埋葬于此,对于慕容远来说也算略尽孝道了。
将父亲安葬完毕,慕容远望着眼前的重峦叠嶂,山外有山连绵无尽,天空高远不可触及。自己和这山相比依然渺小,再和这浩瀚宇宙相比更是形同蝼蚁。今后该当如何慕容远自问。然而他也并不清楚,自己所经历的种种都只是带来痛苦,然则何时而乐邪即便是乐又有何意义呢慕容远觉得自己被套上了莫名的枷锁,被囚禁于对意义追问的牢笼之中,关键之匙却不知藏在何处。
邱大储来到监牢,命令狱卒打开牢门,陆子安本来蹲坐在墙角,见邱大储来了,急忙站了起来。
“听人报说你找我有要紧事”邱大储双手背在身后。
“正是!在下的确有非常要紧的事要和邱大人说。”陆子安说得很恭敬,邱大储对“大二”二字也很受用。
“那你说吧。”邱大储又把双手抱在胸前。
“我知道刘公公一直想要得到慕容烈所使用的那个法宝,现在那东西在慕容远手上,我想我可以协助公公和大人夺取那个法宝。”
“据我说知,你们陆家和慕容家一向交好,你和慕容远也是称兄道弟,怎么忽然要帮我对付他了”邱大储疑惑道。
“邱大人有所不知,家父正是被慕容远所杀,我与其有不共戴天之仇!”陆子安咬牙切齿道。
“原来如此,这倒是说得通。”邱大储道。
“不错,他见不能救出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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