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不开眼的爱上了一个自己“高攀不起”“驯服不了”的人呢?薛博渲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想不开的受虐狂。
齐尧一进屋就开始脱衣服,随手把脱下来的脏衣服丢在了地上。
薛博渲跟在他身后,一一捡起来,都放到了卧室门口的洗衣篮里。
“你别乱扔,到时候收拾也麻烦。”
“不麻烦啊。”齐尧翻箱倒柜地想找个药膏,可是他根本就没买过那种东西,翻也是徒劳。
“给你。”薛博渲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管的药膏丢给他,“还好我带了。”
齐尧接住,笑着对他说:“你还挺细心的。”
他拿着药膏趴下,回头对薛博渲说:“老薛,过来给我上药。”
薛博渲本来想骂他,但看着他通红的后穴,有点儿骂不出口,只好过去,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药。
“真舒服……”齐尧趴着,享受着薛博渲的“伺候”,火辣辣疼着的后穴遇到了冰冰凉凉的药膏,舒服得他直哼哼。
“也不知道几天能好。”薛博渲心疼他,想着要是有什么灵丹妙药就好了。
“明天就差不多了。”齐尧坏笑着回头对他说,“这事儿我了解啊,以前跟着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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