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他的嘴。亲吻只是一瞬间的甜蜜。留在唇上的余温让褚铮有些难以支持,紧了紧手臂,在秦白羽通红的耳朵边上说:“等我回来。”
说完,褚铮逃也似地跑开了。
秦白羽哭笑不得:你是情窦初开的高中生吗?
回到车里,公孙锦促狭地看着褚铮。褚铮捶了司马司堂一拳,“赶紧开车。”
车子徐徐驶入机动车道。跟在后面的车子里,洛毅森放下车窗,对着秦白羽摆手:“哥们,回来咱好好喝一顿啊!”
秦白羽点点头,无声地说了句:“保重。”
洛毅森又想起件事来,“白羽,抽空去看看丢丢。我怕它想我。”
丢丢是谁?秦白羽楞了愣。
稍时,目送两辆车没了踪影,秦白羽的笑容才收敛的干干净净。在一旁静候多时的管家走了过来,对秦白羽说:“秦秘书,老爷要见你。”
“请带路吧。”秦白羽镇定自若,随着管家走进了酒店。
公孙锦等人走到高速公路的缴费口,跟苗允年碰了头。苗允年只带了西胡陆一个人。他看了看公孙锦,说:“我有话跟小洛说,我上他们的车。”
于是,苗允年和西胡陆坐进沈紹的车,众人再次出发。
洛毅森给苗允年和西胡陆准备了一些吃的和水,并没有急着问老爷子想跟自己谈些什么。西胡陆很安静,坐在师傅身边,打量几眼沈紹。
苗允年的注意力也在沈紹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才对洛毅森说:“之前,我对你爷爷有所耳闻。可惜,无缘相见。你们家,如果要追溯起来,还跟我们有点关系。”
“亲戚吗?”洛毅森问道。
苗允年摇摇头,说:“按年龄来算,那个人应该是你爷爷的叔叔。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知道他姓洛,一个人住在枫树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其他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
当年,苗允年遇到枫树村的洛老头,得了几根香。那位老人八成跟自家爷爷有关系,或者真的像苗允年猜测的那样。是爷爷的叔叔。
沈紹在一旁搭言,“可以查。”
“的确可以从这一点着手调查。”洛毅森也跟着附和,“但是,光是这么形容还是少了些线索,最好能有那位老人的照片。”
可想而知,照片是不可能有的。但苗允年却说:“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去的原因。他长什么样我还记得,我可以做出来。”
洛毅森和沈紹都有些吃惊。转念想到苗家的家传本事,也都释然了。而西胡陆笑眯眯地解释:“有些活计,师傅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我跟着。”
小徒弟说完,苗允年俩眼一闭,“老了,精神不济。到了地方叫我吧。”
见老头准备睡觉了,沈紹特别不满意!很想把后面的两个大灯泡踢到公孙锦的车上。洛毅森偷偷摸了摸他的手——算了,就这样吧。
西胡陆看出了沈紹的不满,讪讪地笑了笑,“我们都睡觉,不碍事哈。”
这师徒俩也够有趣的,真的说睡就睡。洛毅森无奈地苦笑一声,给沈紹顺毛:“你要是累了换我开车。”
沈紹瞥了眼车镜,冷声说:“烦。”
“人家是来帮忙的。”
“也烦。”
“乖,几个小时而已。再说,他们俩睡的多安静。”
半小时后,洛毅森很想收回方才那句话!因为师徒俩的鼾声简直震耳欲聋。这哪是呼噜啊,这分明是在咆哮!
沈紹终于被师徒俩“咆哮”的心烦气躁,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靠在路边。前面的车见他们停了下来,也靠在路边。
沈紹打开车门,一手抓着老的,一手抓着小的,直接拖到车外。西胡陆还迷迷瞪瞪地揉揉眼睛,问道:“怎么了?”
苗允年眼睛都不张开,气呼呼地说:“谁他妈的吵老子睡觉?”
沈紹的脸色阴的快滴出水了,扯着师徒俩快步走向公孙锦的车。苗允年还问呢:“这是干什么?怎么停车了?到地方了?”
您老真是睡得够实诚啊!洛毅森直接笑了,并暗中给沈紹加油:快把他们丢出去!
商务车的车门一打开,就见苗允年和西胡陆被丢了上来。公孙锦一手扶住了苗允年,诧异地看着沈紹:“车子出问题了?”
沈紹恨恨白了一眼公孙锦,转身走了,车门都没给关上。还是褚铮伸出手关了车门。回头看着尚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师徒俩,“你们怎么招惹沈紹了?”
西胡陆一头雾水,“没有啊,我们一直睡觉来着。”
一直睡觉?不可能吧?
到底是公孙锦比较稳当,指了指后面空着的座位:“后面睡着舒服。”
于是乎,师徒俩齐齐走到后面,脑袋靠着脑袋,还真继续睡了。
一组人重新上路,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褚铮捂着耳朵,大骂沈紹!蓝景阳咬牙切齿地想要揍人,被公孙锦紧紧抱住!苏洁干脆戴上了耳机,却还是不能完全屏蔽巨大的吼声。开车的司马司堂严肃地说:“咱们杀人违法吗?”
“你说,现在公孙他们什么感想?”洛毅森幸灾乐祸地问沈紹,“他们肯定骂咱俩呢。”
七爷很自然地搂住洛毅森的肩膀,甜甜腻腻地亲了一口。至于公孙锦那辆车里什么状况,他完全没兴趣知道。
到了距离枫树村还有一百多公里的县城内,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公孙锦说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去枫树村。
找了家干净的饭馆吃饭。下车的时候,公孙锦等人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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