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温度。“我周时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来成全你。林柯,你这辈子,除非我厌倦了你,否则你不会再有机会从我身边逃走。”
长时间的呻吟与喊叫,林柯的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的疼,声音也沙哑的不成样子。林柯止住自己的颤抖,不想让现在的自己太可怜,太卑贱了。
“周时,你就这么恨我吗?”
“恨你?”周时嘲讽一笑。他将林柯后穴流出来的白浊抹在林柯脸上,羞辱地拍了拍林柯的脸。
“我既然不爱你,就不会再恨你。但我这个人就是这么自私,绝不会容许我的所有物背叛我,我当年就是心太软了,全好我现在,不会了。”
林柯觉得太冷了,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颤抖和抽泣声,好希望这一切都是梦,但梦里为什么会这么疼,疼的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周时,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能?”周时将林柯大腿掰得更开,用行动告诉林柯,这一切没有结束。
灼热的肉刃轻易顶开了林柯已经合不拢的后穴,再次操弄着肠壁里面脆弱发热的粘膜。
林柯肠道本能的收缩,想要抵抗这带来剧痛的侵入,却只能给周时带来更大的快感。
由于前面释放过一次,这次周时很有耐性,慢慢顶弄着林柯的敏感处,逼得林柯双腿内侧颤抖,整个人像是即将没电的机器,时不时地抽搐。
周时觉得还不满足,将林柯翻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将林柯的大腿拉开到极限,肆意地侵犯。
整个屋子里又充满了肢体的碰撞声,只是现在,林柯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就像是破布娃娃一般,没有了生命,没有知觉。
链子嵌入到手腕的肉里,红色的血混着白浊被挤出,可是林柯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已经脱离的ròu_tǐ,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番外 周时
一
看到施施想拿起桌上那个小盒子,我伸手打掉了她不安分的那只手。
“不要乱碰我的东西。”
然而看到施施略微委屈的模样,我还是放缓了声音,她是我交往最长的一个情人,再过几天,我们就要举行订婚礼了。我温和地摸了摸她的脸,向她道歉,“我今天心情有点不好,对不起,你先睡吧。”
说完,我拿起了那个小盒子,走出了房间。
晚上刚下过一场雨,池子里面的荷叶晃着朵朵水珠,晚风一吹,轻轻摇曳,水珠也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就像我手中盒子里装着的那枚戒指一般。
这枚戒指再普通不过了,可是我却把它带在身边快小半生了,有时候会打开来看看,忍不住摸着里面刻着的那两个字,像是要把它永远的记住,刻在心上一般。
所幸的是,从太平洋彼岸的美国回到n城这五年里,我已经很少这么干,像是回到了这片故土却忘掉了那个人。
毕竟这么长的岁月里,连那些刻骨铭心的恨意都像是慢慢消散掉了。年少时,曾经被背叛,被抛弃,差点爬不起来,现在总不能虚长了岁数,却还是重蹈覆辙。
只是,只是,今夜又见到了他。
看到他拿着戒指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我知道自己所有的防线,在这人面前只是虚设罢了。遇到他,永远都溃不成军。
看到他,心里还是会想起那些过去,心头的挣扎,永远不可能被磨灭。
我几乎想要向他投降。
但是我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半点失态。
因为曾经那个爱他如痴如狂的周时早就死了。活着的这人,对林柯,只有无尽的恨意罢了。
二
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并肩走出酒楼,笑得如此开心,自己像是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红绿灯下。
人总是靠着自欺欺人活着,诠释一个美好的假象,也好过一直活在痛苦中。
可是假象能维持一时,不能维持一世。
那个人早就不爱自己了,不管他表现得如何愧疚,如何深情,这个事实都不会改变。
人的记忆太巧妙了,这么多年过去,越想忘记的东西,反而记得越清楚。
年少时,做过的太多傻事,还是历历在目。当时的自己像条狗一样,追在那人身后,被他看一眼,就像被施舍了一条肉骨头,高兴得不得了,能足足快乐一天,时时回想。
然而,能吸引那人的,不过是家世和金钱罢了。一朝败落,眨眼就被抛弃。
自己当年却是那么的幼稚,不肯承认现实,总想着挽留,直到亲眼目睹,才知道,他们的分手,不需要言语来说明,明白事实就足够了。
年少轻狂,许下的海誓山盟,在那人心里,不知有多可笑。
全好现在,我远比当年要来的洒脱明白。
将那个象征着自己耻辱和可笑的证物终于还给了他,也可以他完全划清界限,再无关系,就像一直期望的那样。
永远忘掉那人。
再也不想起他。
三
回到办公室时,助理将一封信交给了我。
上面的笔迹是如此的熟悉,那一钩一划,都清隽有力,像极了那人的性格。
我拆开了信,里面是简单的两行字。
一眼就看完了。
只是我的视线却停留在这张信纸太久了。
久到不正常。
最后,我还是将那张信纸揉皱,连通信封和信封里的东西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四
看到我过来给她过生日,施施高兴到当着全剧组的面冲过来紧紧抱住我,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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