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神兽b没什么底气地叉腰警告:“想想徐远东,想想奶奶!”
……
花揪了一朵又一朵,小神兽e爪子里的花梗都够扎一把扫把的了也没揪出什么结果来,徐远南倒是先睡死了过去。
梦里又在跟小叔酱酱又酿酿,翻云又覆雨。
云收雨歇,既餍足又深觉罪恶。
梦里时空在急速膨胀的罪恶感中跳跃,小叔家那张圆形大床转瞬变成了金銮宝殿。
衣衫不整的小叔被自家太上皇横抱着,一步一步登上金銮宝座。
他像个怨妇,孤零零地站在殿中,看着那双拾阶而上的脚,心跟着几十丈几十丈地坠入深渊。
他又像个弃妇,面无表情地看着并肩而坐的父亲和小叔,心被诡异地身化万千的徐远东用他那愤怒时特有的——冷漠中带着谴责——的目光360度无死角地凌迟着……
在徐远东压抑地怒火下,在高高在上的小叔面无表情的漠然下,徐远南慢吞吞地低下头,任由愤怒与罪恶感嗜啮着不甘。
徐远南捂住心口,任由濒临窒息而亡的错觉侵蚀着节操尽毁的qín_shòu之心,期冀着救赎。
如他所愿地,从头顶飘来一道天音:“徐远南,你跟你小叔没有血缘关系……”
心情随之飞上云端,谁知云端之上却是万雷区,嘴才咧到一半就被他家太上皇紧接着的那句话给轰了个灰飞烟灭:“但,他是我的。”
以光速完成从气态到固态的重组,徐远南抬头,微挑着细长的眼扬声质问:“爸爸,你应该有个先来后到吧?小叔可是都跟我睡了!”
太上皇稳坐金銮宝座,揽着他心爱的小叔的腰,似笑非笑:“那你问问他,他喜欢谁?”
目光随着太上皇的话音飘向小叔,贴心的鼓励,不安地提醒:“小叔,威武不能屈!”
屈,还是没屈,这是个问题,徐远南恐怕这辈子也别想知道了。
顶着鸡窝头蒙被子里磨着牙在梦里等答案的时候,眼见着小叔勾起唇角刚准备说话,他家父上大人就无情地掀了他的被子:“囝囝,你怎么还不起床?”
起床他妹啊!
满肚子怨念对上父上大人似笑非笑的脸,徐远南瞬间萎了,扒拉着头发嘟囔:“爸爸,您就不能换种方式叫我起床?”
“嗯?”
“掀被子什么的太有碍观瞻了。”
“嗤!”徐泽清食指拇指捏住徐远南的脸,不紧不慢地上下搓着缓慢上提,“观瞻?”
“嘶!”徐远南嘶啦着凉气,随着徐泽清的动作在床上跪起来,“爸!爸!亲爸!疼!”
“哼。”徐泽清冷哼一声,松开手指,皱眉把徐远南从头扫描到脚,“赶紧起床洗澡穿衣服去盛业大厦找你小叔。”
“……”我可以不去么?徐远南仰头,纠结地看着自家父上大人。
徐泽清微微俯身,对着徐远南温柔的笑:“还想继续赖床?”
“那肯定是……”浅浅的鱼尾纹和法令纹本是成熟男人的魅力所在,可此时看在徐远南眼里却变成了恶魔的犄角,渗人的叻!“不能够啊!”
徐泽清满意地摸了摸徐远南的头顶:“乖,起床,给你二十分钟。”
徐远南:“……”
这真不是他不想拉回跑偏的三观,也不是他不想捡起碎了一地的节操,是他家父上大人在他好不容易纠结出一丁点成果的时候,直接温柔的暴力了他的思想。
*
徐远南家离盛业大厦不远,公交十七分钟的车程,打车九分钟的车程,不过等车时间是十分具有弹性的时间,再有正赶上上班高峰期,堵车在这么一个纠结又暴力的早上也变成了一个十分美好的名词。
徐远南顶着毛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零五。
盘算着吃个营养早餐,下去等个迟到的公车,路上再堵个车,他就不用揣着纠结又微妙的心情去见小叔了,可惜……
美好的计划被父上大人温柔的扼杀在温床上。
看着徐远南从浴室里晃出来磨磨蹭蹭地往厨房里走,徐泽清放下报纸,微笑着建议:“你还剩五分钟时间,我觉得匆匆忙忙地吃那几口还不如不吃。”
“……”法西斯!
腹诽归腹诽,却立马收回了迈进厨房里的右脚。
徐远南双手抓着毛巾揉着头发,没节操地附和:“父亲大人所言极是!”
“……”徐泽清摇头失笑,低头继续看信都早报,“你还有四分钟。”
“可是,我饿啊……”徐远南搓着头发装可怜,却在徐泽清简简单单的一个挑眉动作之后麻溜地滚进浴室去吹头发了。
“效率在哪里呀效率在哪里?效率在老爹的压迫里,哩哩哩哩哩……”
三分四十七秒,徐远南哼着小曲人模狗样的立在了徐泽清跟前儿:“爸爸,我收拾好了。”
徐泽清放下报纸,起身往门口走:“我送你。”
“……”半路加倍拖延时间计划再次破产,他必须得去见那个让他十分把持不住的叔去了啊……
擦!
为神马突然赶脚这么兴奋呐!
*
六分钟,从家到盛业大厦仅用了六分钟。
八点三十二分,徐泽清的车停在盛业大厦门前停车场的时候,徐远南一眼就看见了跟人谈笑着从盛业大厦里出来的徐泽如。
黑色磨白的紧身牛仔裤,束进裤腰里的黑色衬衣,完美地展现了诱人犯罪的形体美。
微风轻拂,亚麻色的卷发随风飞扬,遮了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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