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坐在沙发上的张漾膈应坏了,这倒好,就一天一夜不见,转眼他就带了一个漂亮女人回来,他哥可真是出息了,竟然都没有问自己的意见!
当他得知李米回来的那一刻,他就慌神了,疯狂的打他哥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总算是接通了,他哥只是冷淡的回了句,“出差,催什么催。”
可没想到满心欢喜的呆在家里等他回家,但一开门居然给自己这么一个惊喜,哪来的喜,就只剩下了惊!
就是一骗子!忿忿的盯着已经说笑着走下楼梯的两人,就这么看着他俩出门,这一过程除了好奇心强盛的女人多看了他几眼,最在意的那个人却连一眼都没有施舍给他。
回家,还是两人同时进门,张漾甚至还亲眼看到了张林鑫把家里的备用钥匙交给了那个陌生女人,握着筷子的手狠狠的抠着桌面,眼神阴郁的瞪着往餐桌走来的两人。
张林鑫很是绅士的把座椅拉开,笑得温柔,“坐,我弟张漾,他做的菜味道还不错。”
“恩,”陌生女人的脸颊红了,羞怯的望着为她盛饭的男人,明明是一副美好的画面,在张漾的眼里就是一讽刺的独幕剧,可怜的陌生女人。
张林鑫还是对张漾爱搭不理,反正张漾也不会讲话,倒是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至少不用绞尽心思来应付张漾的口舌刁难,这张餐桌上已经有三年多没有年轻女性共桌过了,一时间女孩爽朗的笑声传遍了整个空旷的客厅。
白芸不是个内向害羞的人,她的性子和李米差不多,只不过比年轻的李米更加温婉了些,声音细细的,连笑起来也是温暖柔和的,因为白芸讲得趣事,张林鑫的笑意也从未褪去,这个场景像极了当初李米在这儿的景象,只不过张漾却是变了,当白芸的筷子伸向张林鑫眼前的红烧肉的时候,他用筷子挡住了白芸的筷子,顾自夹起一块精瘦的红烧肉放在他哥的碗里,阴测测的冲他哥笑着。
张漾的笑让盯着红烧肉的张林鑫头皮发麻,磨蹭的将碗里的红烧肉夹进嘴里嚼了嚼,又夹起一块放进错愕的白芸碗里,“我这弟弟不太懂事,你爱吃哪个就自己夹,否管他。”
白芸尴尬的点点头,从头至尾鑫子的弟弟都很奇怪,从没见他开口,只是一直用阴森的眼光望着自己,其中包含了审视还有无法忽略的仇视,只夹了自己眼前的菜盘里菜,企图打破和张漾之间奇怪的氛围,“张漾?是哪个漾?”
张漾自然不理睬,不停的在给张林鑫添菜,连看都不看一眼越来越尴尬的白芸,张林鑫碗里的菜越堆越高,看着没事人似的张漾,把筷子在饭桌上一敲,气得咬牙,“张漾你是哑巴又不是聋子!人白芸姐问你话,怎么都不支一声!”
“我支的出声儿吗?”张漾也拍了筷子,嘴巴张合却没有声音,白芸诧异的看着对面面容帅气的男孩,由衷的叹了口气,一脸惋惜的模样。
正巧着被张漾一记斜眼瞥到了,突地埋藏了一天的火山爆发了,猛地一起身,屁股下的椅子被耸后退了一格,在地板上划出一声刺耳的响声,“你叹个屁气!我就是哑巴,怎么着了!”
甩了手里的筷子就怒气冲冲的往楼上跑,随着一声关门的巨响,餐桌上也响起一声长叹,张林鑫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抚慰阴晴不定的弟弟,拾起筷子,“白芸,别管他,青春期的孩子就这样。我们继续吃。”
白芸看不懂唇语,但也晓得刚才无声的话语是说给她听的,抿了抿嘴唇,还是没有问张林鑫那是什么意思。
这顿饭,在张漾走后,桌上的菜也没怎么动,白芸抢着要洗碗,张林鑫是真累了,也就随着她去了,拖拉着拖鞋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又立马退了出来,看了看周围,确定是自己卧室后,满是怒气的进了屋,指着坐在床上只穿了一条三角裤的张漾,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他妈跑我这儿干嘛?你刚才不还是很牛逼在我眼前摔筷子吗!你他妈现在又跑我屋里干什么?”
张漾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一滴滴水珠顺着他的肩膀流到了他的内裤边沿,而后渗到黑色布料里,眼珠子森幽幽的看着骂咧的张林鑫,见他朝自己冲过来,忙抬起两脚往被窝里一塞,把被子卷成一个春卷,只露出还在滴水的毛绒脑袋,一双眼睛充满戒备的盯着已经走到床边的张林鑫。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张林鑫坐在床沿边,狠劲的吸着烟,没过一会儿,房间就成了人间仙境了,露出两鼻孔的张漾皱起了眉头,看着头顶的烟雾缭绕,掀开被子,勒住他哥的脖子猛摇了几下,在他哥的耳边喘大气。
“终于舍得从被窝里出来了啊!”张林鑫就是故意使坏来着,张漾不喜欢他吸烟,所以只要是张漾在家,香烟他就一点儿也不沾,可不一吸烟,那孩子就憋不住了。
张漾从背后搂着张林鑫的脖子,把下巴搁在他的头顶,偶尔磨蹭几下,张林鑫受不了这腻歪劲儿,抬手就把头上的脑袋当着脸面就拍了回去,“滚!多大了,还一天到晚的腻着我!”
脖子里的双臂也缩了回去,张林鑫一回头就看见这么一副画面,一米八多的大男孩只穿了一条黑色内裤盘腿靠在墙壁边,头埋得老低,一头乱七八糟湿淋淋的头发衬得那孩子特可怜,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双腿都上了床,面对面的盘坐,捏住他的下巴往上一勾,偏阴柔气的脸庞便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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