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的假批了,我22号坐大巴来找你。”梁绍武也拿出了的自己的好消息来分享。
“真的!小武,你太伟大了,我爱死你!”纳棋高兴地一个鲤鱼打挺从竹床上翻了起来,兴奋地赤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
梁绍武感受到纳棋的激动,心里跟灌了蜜一样。本来公休假连着黄金周这样的好事是轮不到他的,可是他上次在和江伟他们的配合行动中立了大功,领导考虑到这点,大手一挥就批了他的假。
“那天我去县城接你?”纳棋问。
“不用,地址给我,那么大地儿都找不到,我白当那么多年侦察兵了。”梁绍武笑着说。
“嗯,我明天问清楚了发给你。”纳棋隔着话筒狠狠亲了梁绍武几下。
纳棋和梁绍武腻乎完了,才看见秦小川抱着手站在他房门口,一脸促狭的笑意。
“有事么?”纳棋警惕地问他。
“我本来想问你要不要上点药,现在看来,不用了,反正再过一个月还要再裂开。”秦小妖孽摇着手里的药膏离开了。
纳棋愣在原地,在月光下慢慢龟裂……
作者有话要说:
☆、问诊
纳棋和秦小川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摸熟了镇卫生所这只五脏不全的小麻雀。
除了他俩那天在玉京家看见的那个年轻医生和护士外,卫生院里还有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医生,算是卫生院的主力,玉京生产那天,老医生刚好到隔壁的那邦镇看病去了,那邦是一个比昔马还要小的镇子,只有2000不到的人口,所以某些稀缺资源就和昔马共享了。
年轻的医生姓金,前几年从卫校毕业的,毕业后就在卫生院工作,跟着老医生学了点皮毛医术,平时也能看个头疼感冒的小毛病;小护士是今年才从卫校毕业的,虽然经验差些,但测个血压扎个针的基本护士工作还能完成;而年老的那位医生还是有些来头的,据说是当年下乡在这里的知识青年,后来娶了当年的女子,就这么留下了,这次,徐老专家也是联系了他才把纳棋他们弄到这里来的。
纳棋猜测,老医生估计和当年同是知青的徐老有同袍之谊,不过,人家没有点明,他也不好意思去拉关系,反正左右不过半年,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不给师尊丢脸就成了。
纳棋和秦小川坐诊的第一天,就有不少老乡闻讯前来,都想看看这外来的和尚到底会不会念经。
纳棋和秦小川刚开始还颇有些紧张,可是问诊了七八个人以后,心里已经有底了。
山民们一辈子勤劳,饮食方面也简单自然,再加上这里自然坏境极好,基本上没有城里人常见的那些富贵病和怪病,大多是一些关节和腰椎上的小毛病,都是常年劳作落下来的,还有就是一些上年纪的老人家特有的老年病。唯一特别的是,病人里竟然有不少孕妇,山里人没有什么产检的概念,大约是听了秦小川的光辉事迹才特地过来看看的。
建国前,傣族人看病都是找巫医和活佛,所以相对于城里某些人的大惊小怪,淳朴善良的傣族人民并没有对一个男的妇产科医生表达出什么诧异和不适。
秦小川是江南人士,家乡话就是一口轻软的吴侬软语,虽然跟着死党纳棋在大西南混迹了几年,本地话也只是能听不会说,更别说少数民族的方言了,尽管老乡们已经尽力拗着生硬的普通话了,可是听在小秦医生的耳朵里,还是一阵鸟语花香,幸亏还有小金医生,小金同学做医生虽然不够专业,但做翻译还是很敬业的。
卫生所设备简陋,根本没有b超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玩意儿,秦小川只能发挥盲人摸象的本事,检查一下胎位,而像什么四维彩超唐氏筛查什么的,秦小川无能为力,村民们更是闻所未闻,小秦医生也只能尽责的问一下夫妻双方和家里人的健康状况,排查一下近亲和遗传病的风险。
不过,老医生告诉他,这里的畸形儿出生比率很低,他这三十年也就见过两个,还是表兄妹近亲结婚的结果。秦小川心里这才轻松了一些,而且就他观察,这里的小孩子都很健康,虽然物质生活也许没有那么丰富,但一个个身体都很好,光着屁股蛋子满寨子乱窜,跟一群小野生动物似的。
想起城里那间总是人满为患的儿童医院,想起那些粉雕玉琢却弱不禁风的娃娃,秦小川不禁感叹,毁掉孩子健康的除了那些被滥用的食品添加剂,还有家长们的过度的精细喂养,就像温室里的花儿,受不了严寒,耐不住酷暑,更经不得一点风吹雨打,而动辄就上抗生素打吊瓶的行为简直和给小幼苗打农药的行为有异曲同工之处,真正的见效快危害大。
老医生今天没有坐诊,他坐在纳棋的身后,满怀好奇的观察着这个老朋友的爱徒。其实第一眼见到纳棋的时候,老医生对他的印象并不算好。这个年轻人生得太好了,一来说外貌上太有优势的人都免不了倨傲和挑剔的毛病,而这种年轻人的小毛病是老一辈最看不惯的,说白了,这世道,恃美行凶的太多了。
可是老医生看着纳棋问诊了几个病人,就渐渐地改观了。不骄不躁,从容有礼,坐在陈旧小木桌后面的纳棋,神情间是悬壶济世的慈悲和庄重,当他毫无嫌隙的握着一个村民还带着泥污的脚按压问诊的时候,老医生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秦小川刚给一个孕妇检查完,就听见纳棋那边传来一阵惊讶赞叹,伸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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