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手掌上那几条浅色的疤痕,身体突然燥热的厉害,脑子里驱之不去的全是那些画面。他怎么摸的,怎么滑动,怎么亲吻他的脖子和胸口……
简直不能控制了,本来还不算特别硬的地方变得更硬更热了,昂扬起来的样子简直吓到他了。
面对最性感的女伴时,他也没有过这种状态。
徐叶轩惊慌的摸着自己,快速的滑动着希望赶快解决掉。
但是越这样心里越是念着当时那种感觉,突然全身放空战栗不止的快感,简直令人疯狂,想要一直沉溺其中一般。
他的手指仿佛都不会动了,僵硬而乏味的滑动,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技巧这么差劲,连侍候自己都不能尽兴,完全不像陆希晨有那么多的变化,时而在顶峰时而又深坠低谷。
不行!徐叶轩猛的睁开眼,他怎么会、居然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想着另一个男人!
但是,这也没规定一定就不准的,只是他怎么都觉得很怪异。
可他无法不想,这个挺立着的家伙在他眼前,时刻提醒着那一晚发生的事。
更糟糕的是,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些混乱的梦境,赤身ròu_tǐ的纠缠在一起的就是他自己和陆希晨,似乎还看到龙剑的脸。
他简直要抓狂了!他又不是同志,怎么会做一些和男人上床的情|色梦境?
一定是睡觉前和陆希晨见了面的缘故,而且他们还说到了龙剑。对了,下午的时候还见过一个跟龙剑长的很像的青年。
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梦见他们的。
徐叶轩不停的跟自己说这些话,右手机械的上下滑动,刺激着敏感的顶端。
卫生间里近乎是寂静的,摩擦所发出的吱咯吱咯的声音,让他的神经紧绷,使劲控制着才没有去想那晚发出的声音。
终于是熬过去了,他洗着手里的浊物,脑子里想起来的却是,当时陆希晨是怎么清洗的。
真是要疯魔了!
管他做什么都会联想过去。
洗澡的时候摸到脖颈和胸口,那些皮肤就热了起来,就像真的有人在亲吻似的,弄得他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擦干身体穿上浴袍,第一个反应是,那天陆希晨拉扯着他的浴袍把手伸到他两腿之间。
甚至是做早饭的时候,洗碗发出的咯吱声,也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时摩擦产生的声响。
胡乱套上一身衣服,徐叶轩逃跑似的出了家门。
这里有个奇怪的结界,他必须离他远点,不然一定会发疯。
他起的不早,但是附近公园里还有老人在练剑打拳,他跟在后面学他们的招式。
太极拳松柔慢匀,开和有序,行云流水,刚柔并济。跟着打完一遍,他的心境终于平复下来了。
前几天收到茅竹山人朱萨的消息,说剧本就快完成了,现在演员也基本确定,他现在真是空前的悠闲,都不知该干点什么才好了。
才这么想着,封泽就打来了电话。
那天一起喝完酒,他们就再没见过面了,电话里听他挺急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叶轩衣服都没换,取了车子就去找他。
一见面,封泽疲惫的面容就把他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搞的?”
“什么都别问,你借我点钱。”封泽急火火的说道。
徐叶轩更惊奇:“你怎么可能缺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说给我听。”
“我没时间和你细说!”封泽大声咆哮,全没了平时的形象,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声音平静的说:“我的钱现在取不出来,你马上借我一千万。我要现金。”
“这么多?”徐叶轩更惊讶,“我身边怎么可能放这么多现金。你到底怎么了,上次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封泽两手抱着头,爬在桌子上,声音冷静的古怪:“纤纤去赌,我这么多年的积蓄已经赔光了。她现在扣在赌场,我得拿钱去赎她。”
“一千万而已,我拍两个广告就赚回来了!但是她几乎把我所有的钱都赌光了,存在外国银行的钱一夕之间怎么可能拿得回来!”
徐叶轩闻言不胜唏嘘,当年他们郎才女貌,天设一对,封泽为了照顾家庭几乎隐退,结婚这几年也一直幸福美满,有个聪明可爱的儿子。
没想到他妻子会染上赌习。
“纤纤一直贤淑,温婉持家,怎么会跑去赌钱呢?”徐叶轩真是怎么也想不出那么秀丽的一个江南女子会坐在赌桌上。
这一问更让封泽失控:“我天天和她在一起,我竟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赌钱的,我竟然不知道她到底结交了哪个朋友带她去了莲城!我究竟算什么丈夫,我算什么男人!”
徐叶轩连忙制住他的手脚,连声安慰他:“别着急,我们把她赎回来好好开导她,一定不让她继续赌下去。我现在手头没有那么多钱,我带你去找个人,让他借给你。”
“好,快点。”
一路上,徐叶轩都在用超高速飙车,不出多时就到了缪斯楼下。
封泽奇怪的看他,他安抚道:“别担心,找陆希晨,他一定有钱。”
“不行!”封泽不下车,“这种丑事我不能闹到公司来,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徐叶轩好言相劝:“我保证只是我们三人知道,封泽,纤纤还在别人手上扣着等你去赎她呢!”
最后一句话没让他再坚持,沉默着下了车跟着进了电梯,直到进了办公室他还是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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