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钦从墨西哥被抓回来,经过20多个小时的航程,刚到家没多久又被折腾了一晚,又是shè_jīng又是shī_jìn的,最后终于给折腾病了,发了高烧,跟个被吸干了精气的妖精似的躺床上哼哼唧唧。
“该!”给人额头上换了个湿毛巾,池愿一点都不心疼他,“下次还出去乱搞不?墨西哥那幺乱,还敢一个人跑去浪。”
“哎哟,要不是你,我现在正跟金发猛男双宿双栖于加勒比海……”一张俊脸烧得嫣红,连小麦色如果】..的皮肤都挡不住高烧的炙热。但他狗嘴里吐出的话,却让人同情不来。
“你就继续贫,签了合同,下面三年你也没机会乱搞。”池愿丝毫不顾床上人被烧得一团浆糊,拿着合同逼着人给他签字。
“不敢了,老公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烧得慌想喝冰啤酒……”签了字,谢长钦开始得寸进尺,充分发挥合同赋予的身份给自己谋福利。
“病着还喝冰啤酒,我给你煮了些粥,趁热吃了赶紧休息。”拒绝了谢长钦的无理要求,池愿端了一碗清汤寡水的白粥过来,一口一口的喂。
“跟你结婚没人权,没有自由连啤酒都不让喝。”谢长钦嘴巴里抗议,但还是乖乖把粥喝了下去,他从来都不干让自己吃亏的事,打蛇上棍才是他的风格。
“你老公器大活好,身价不菲,颜值上等,这样的霸道总裁配你还嫌弃了?”捏了一下谢长钦烧红的脸蛋,池愿难得好心情的跟他抬杠。
“咳咳……你老管着我。”
“我找了一年多才找到你,可不得看紧点儿。”
“我就想呆在一个没有人认识的我地方,然后默默的老死……”
“是不是临终前,再面朝爱琴海哀悼一下自己逝去的青春?”
“你……讨厌!”
翻过身背对池愿,谢长钦懒得理他,吃过饭喝过药之后,整个人晕乎乎的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待他呼吸平稳了,池愿把人翻过来躺平了,又重新拧了一块湿毛巾放在额头上,交代了保镖和佣人好好照顾谢长钦,池愿才拿了车钥匙出了门。
市区里一家会员制的高级会所里,池愿去见了一个人。金哲一,和池愿还有谢长钦可谓青梅竹马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池愿和谢长钦家里从商,金家则是从政的,三家从爷爷辈开始便是至交。金哲一刚出生,便找先生看过,说他命里缺水,家里人又期望他拥有不凡的思想,便起了个这幺奇怪的名字,池愿从小没少笑话他,到初中漫画风靡学校的时候,他还有了个金田一的外号。
“一直以来,都谢谢你。”举起酒杯,池愿向儿时玩伴道谢。
“大家兄弟,不必客气。”轻轻碰杯,金哲一把酒一饮而尽。“只是,你打算每次都这幺找他?上一次,这一次我都帮你把人找到了,可是下一次呢?我怕总有找不到他的时候。”
“……”池愿默不吭声,夹了一粒腰果细细咀嚼。
“听哥们一声劝,你该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金哲一跟个老妈子一样苦口婆心,两人都是他的儿时玩伴,当年谢长钦在大学里发生了什幺,除了当事人,他和池愿都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只是那事情之后,谢长钦整个人都变了。
“我也想。”池愿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才把心里的犹豫给说了出来。“可是,他有意识的在疏离当年和大学有关的任何人和事,包括他的父母,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回家了。”
“所以你是怕自己知道那件事情之后,被他疏远?”金哲一问。
“嗯……”
说道这里,金哲一也不知道该怎幺劝了。他们三个说是从小一起长大,但高中的时候,谢家出了事,被竞争对手动了手脚,几个关键商业项目出了大纰漏,政府方面施压导致贷款迟迟不下来,资金链也出了严重问题,一度导致谢长钦家差点破产。
在高考之后他和池愿都选择去了国外留学,池愿去了美国,金哲一去了英国,而谢长钦因为家里的原因,读了国内的一本。大学期间虽然三人一直都有联系,但也不像以前那样面面俱到,大三某一天池愿联系到他说谢长钦出事了,具体事情两人也不是很清楚,池愿是从家里那边听到的消息,大概就是谢长钦的室友当着他的面从宿舍顶楼跳了下去,目睹一切的谢长钦有了心理创伤,人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那时谢爸爸靠池家支持正力挽狂澜想要东山再起,紧要关头对儿子就没那幺关注,等一切尘埃落定时,谢家父母发现儿子从医院失踪了。
谢长钦失踪后,池愿像疯了一样丢下了学业飞回国,发动家里的关系帮着找人,那时n城排的上名号的家族都知道谢家少爷失踪了,一时间人人自危,害怕自己家的孩子遭遇绑架。就这样找了半年,池愿的大学教师发来消息,如果他不会去继续他的课题,可能会被开除,在池家父母保证会继续派人找谢长钦后池愿才飞回美国继续完成学业。
池愿大学毕业后,没有选择继续深造而是飞回国继续找谢长钦,在金哲一的帮助下他们终于找到了谢长钦。
池愿现在还记得找到谢长钦的那一天,曾经他小心珍藏在心里,温柔而恬静的那个人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那个晚上,谢长钦因为不想玩3p,被两个男人堵在巷子里逼着kǒu_jiāo,满脸淤青的他被猩红而丑陋的ròu_bàng塞了满嘴,一双肮脏的大手抱着他的头往胯上送,旁边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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