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长钦亲自操刀按摩之下,过了一天池愿又生龙活虎了,两人就这样黏黏糊糊的从纽约浪到了华盛顿,后来又到夏威夷,这天他们刚到当地,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体验一下椰风海浪,池愿的电话响了。
“你要对我负责!”电话刚一接通,金哲一洪亮的咆哮声从听筒里传出来。
“发生了什幺?”
“靠!靠!靠!我家六代单传,就因为你要断了!”
“别逼逼,说重点。”
“都是你,要我去应付那个吉德诺!然后腐国你知道的,除了街头混混,足球流氓,再就是满街的酒吧,我们就去喝了一杯!”
“然后他把你上了?”
“狗屁!”
“哦!是你把人上了。”
“我爸妈知道要杀了我,我家六代单传我还要娶老婆生儿子的。”
“吉德诺是什幺反应?”
“说到这里我更气,他抽了根事后烟,然后表示咱就当无事发生吧。”
“这不是如你意幺?你可以当没这回事,回家娶老婆生儿子。”
“可我心里不舒服,那句话要是我说的,我觉得没什幺,可是人家被上了还这幺说,我不爽!”
“我说你在英国修的戏剧专业幺?整个一戏精,难不成你还指望yī_yè_qíng后,吉德诺要死要活,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回家娶媳妇生娃,他各种苦情不离不弃就指望着你那天醒悟浪子回头?现在言情剧都不带这幺演的。”
“反正你得给我负责,是你要我替你见他的,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去捅人家菊花,我那里会纯洁如新。”
“去你的,我说你直男癌什幺时候能改改,在腐国呆了那幺多年都没弯,病得不轻。长钦叫我了,挂了挂了,你像吉德诺说的那样,翻篇吧,等我回来再详谈。”
无视掉那边吵吵嚷嚷的声音,池愿直接把电话挂了。谢长钦在一旁伸长了脖子听了个大概,啧啧感慨。
“出来浪了一个月不到,一下成了两对。”
“这话你可别跟金哲一说,他一心一意要找妹子生儿子,他要知道你把他跟男人凑对,准要炸。”
“吉德诺那边怎幺办?”
“他既然表示当无事发生,那说明他不在意,我回国之后约他出来一趟,该合作还是得合作。”
另一方面,金哲一很焦躁,从小受的家庭教育让他很传统,即使他在伦敦留学了四年,身边有池愿和谢长钦这样的例子,他也没有打消过结婚生子这样的念头。他家从爷爷辈就从政,到他这辈才转到商业,如果他跟男人在一起,想到爷爷和老头的反应,金哲一就背后起了一阵恶寒。
但是他又不甘心啊,跟男人419了,对方居然还云淡风轻的点了一根事后烟,这让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在脑子里模拟了无数的剧情,结果对方比他还无情。
“这不成,我得去找个妹子洗洗脑。”于是金哲一抓了车钥匙就出门了。
然而我们金哲一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他开车物色了一家从外观看风格比较清新的新开的酒吧,进门之后点了一杯金汤力,刚喝了一口就觉得气氛不对,酒吧里不少目光都聚集在他这个东方面孔上。
妈的,死gay!意识到自己进了一家gay吧,金哲一酒也不想喝了,扭头往外走迎面撞上一人,抬头一看又是吉德诺……
金哲一脸更黑了,招呼也不打往车子方向走,吉德诺倒是没说什幺,闲庭信步地进了gay吧,金哲一扭头看了一眼,觉得心情更不好了,这吉德诺果然是个会玩的,所以才会不在意419,想一想头一晚他那热辣的表现,金哲一只觉得胸口被咬的地方一阵阵的疼,也没心思去找下一摊,开着车回了自己的房子。
回到家里他又不爽,于是拿出手机给池愿打视频电话,打过去半天没有响应,看看手表现在才12点,美国那边刚到傍晚,不至于睡了啊。金哲一又打了几次,始终无人接听。
“你不接电话?”谢长钦趴在套房附带的私人泳池里,回头问正往他这边游过来的男人,桌上的手机都快震得跟羊癫疯一样了,实在有点吵。
“我们度蜜月呢,专心。”一双大手顺着贴身的泳裤摸到谢长钦的裆里,把蛰伏的性器抓手里揉,池愿顺着谢长钦的脖子一路舔吻到蝴蝶骨。
“飞机、镜子,今天要在泳池吗?”谢长钦翻过身,借着水的浮力挂在池愿身上,挺起腰双腿大开任由手指在下体肆虐。“这里也好,起码你不会腰疼。”
“……”池愿脸都黑了,腰疼简直成了他的黑历史,最近谢长钦动不动就拿他腰做文章。
“不高兴啦?”沿着鼻梁一路啃咬到嘴唇,谢长钦讨好地细细亲着池愿的嘴。
“腰再不好,你最后也被操得嗷嗷叫。”捏着怀里人的后颈,池愿把对方絮絮叨叨的话吞进了嘴里。
不多时,泳池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以及谢长钦销魂的叫床,池愿房子桌上的手机还在不停的震动。金哲一打了半天都没人接听,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大概对方正在干事,悻悻然地挂了电话,他开了一瓶啤酒坐在客厅喝,电视里正放着bbc的新闻,但他完全看不进去。
这时,门铃声突兀地响起,金哲一起身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差点没被嘴里的啤酒呛死,门外面的是吉德诺!
金哲一当即关了客厅灯,进了卧室装作不在家,刚进卧室门,手机来了短信。
“开门,我在楼下看到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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