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口的茶水卡在喉中怎么也咽不下,我抬头看大哥如同看见嗜血魔鬼。双眼猩红龇着獠牙,只等将奄奄一息的我拆之如腹。
这人的话耸人听闻,简直是将一把匕首剜入我心脏。任他眼神怎么慈爱,我也觉得脊背寒凉。
“三年前你牵马走得如此潇洒,我便觉有蹊跷。”他伸手捏住我下巴,逼我与他对视:“谁知三年前你就已经疯了,活在幻想中。”
我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干脆闭上眼不理会他。任凭心中依然翻江倒海,我仿佛趴在浮木上仅有的求生yù_wàng也散尽。
不管怎么说安歌都已经不再了,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在没有安歌的世上如何生活。
只知道再次睁眼后,我笑得癫狂。那犹如绝望困兽用尽最后精血发出的笑声,在周府中响彻半日。期间来过两位大夫,我自然不知诊出什么病来。
日后母亲常常来探望我,时而谈笑时而啜泣。我不管听到什么,皆是相同反应。木木她看着不时报以傻笑,端坐在石凳上由母亲牵着。她见我如此反应哭得更凶,眼泪决堤谁都劝不住。母亲离开我独院时,多半是红着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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