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在静双打算把包袱拱手送过去时,莫攸宁厉声打断她上前两步。;动,动手就动手,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下我的功夫!;
之前对宣礼胡说八道那么多,事到如今也算是遭报应了。从看到两个壮汉身影时莫攸宁就阵阵害怕,却还是硬着头皮站出来朝他们挑衅,;静…田丫妹妹,等下你带着宣礼瞅准时机就跑,免得我动起手来伤了你们。等摆平这两个,我再找你们汇合。;
就算到这种时候,这王爷还要坚持所谓的兄妹关系。什么汇合,恐怕是收尸吧?
知道他是想保全自己跟宣礼,但静双实在无法赞同他的做法。
你小子有骨气,今天就让我见识下你的功夫!;说话间壮汉把手指掰得咔嚓作响,声音回荡在夜空中听着顿觉不寒而栗。
见他身影越来越近,巨大的压迫感笼罩着莫攸宁。他拼命遏制住想要逃跑的冲动,硬着头皮等着跟壮汉过招。要说他以前还真学过功夫,可府中的武师谁敢狠心苛责他?学到的无非是花拳绣腿,比平常孩童强不了多少。
王爷当心!;借月色看为首壮汉身影越来越近,捏紧拳头高高举起朝莫攸宁砸下来。静双再顾不得什么称谓忌讳,扑过去就要用身子替他挡下来——
预想中的疼痛和哀嚎,通通没有降临。被吓得偏过脑袋捂住脸的莫攸宁慢慢把眼睛睁开条缝,只见壮汉的拳头离他只有寸余,被凭空冒出来的手捏住腕部动弹不得。
施主,贪嗔痴皆为佛门大忌。通过蛮力欺压抢来的钱财,用着真的心安理得吗?;稍微加了些力把壮汉胳膊逼退回去,宣礼双手合十略略欠身继续道,;天底下许多正道之路亦可谋财,还规避许多行迹败露亡命天涯风险。望施主能够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你这和尚——!;
在外面放风的那个汉子见他迟迟未出来,也进来提醒道,;跟他们废话什么,拿了东西快走啊!;
他们来了两个人,怎么办?;若莫攸宁执意硬拼起来,静双真怕她有什么闪失。可过了颇久也没等到搭话,她觉得古怪朝身后看了眼——
昏黑月色模糊他神情,唯独那双闪着星辰的眸中紧紧盯住宣礼,流光波转间满含情意。
难道这混世魔王在此情此景下忽而就对小和尚动了心?还是多日相处中早就情根深种?亦或者从初见……思量间另外一个壮汉也逼近他们,静双顾不得细细思索,拽着莫攸宁衣袖想把他拖走。
没等他真正走近,宣礼已上前两步仍是好言相劝着,“施主,小僧看你身姿伟岸,无论农里耕耘参军打仗必定都有所收获,何苦要在此地为难妇孺?”
“耕耘参军?你怎么不说遁入空门?”
“……施主戾气太重,佛家肯定嫌你六根未净啊。”打开始宣礼就没准备把这两位向皈依的方向引,要真让他们出家,怕是要成为师门祸患。
“你这贼和尚,难道自己六根就清净?平白无故坏我弟兄好事,看我怎么教训你!”说罢,壮汉直接抬腿踢过去。宣礼早有防备,侧身堪堪躲过绕到他身后,掌刀往他肩颈处砍下去。壮汉霎时痛呼,竟已然脱了骨。
先前来的壮汉见状,准备从旁侧偷袭,捏紧拳头就要冲他颅骨砸过去。宣礼听声辩位及时避过,铁拳直接揍上另外那个壮汉的眼睛。
两个壮汉围攻跟他过了四五十个回合,宣礼就算只四处闪躲,即便这样他们也没捞到半点好处。也知道是碰到个会真功夫的,再继续周旋也是徒劳。
“算你们走运,今天暂且放过你们,以后别再我们弟兄再遇见!”言罢,两壮汉相互搀扶着就准备离开。
“且慢。”见他们要走,宣礼忙拦了下来。
“怎…怎么?难道你还想动手不成?”死和尚挡了他们财路,现在莫非还要取他们性命?
显然非也,宣礼过去一手搭在壮汉肩颈处,一手握住壮汉无力垂落的胳膊,拉直发力。只听细微地“咔嚓——”一声,原来是帮他正了骨。
“两位施主,请便。”
关节归位壮汉也有了气力,却怎么也不能在跟宣礼动手。要道谢也难以启齿,遂相视片刻双双离去。
“他们…就那么走了啊?”还以为肯定在劫难逃,结果居然化险为夷静双实在难以置信。四下寂静,根本看不出打斗的痕迹,“谢天谢地总算平安无事,宣礼你功夫那么厉害?”
“我自幼出家,懂事起就每天修行,多少学了些拳脚功夫。”他学功夫本意是为强身健体,今天竟落到要与人过招的境地,“肯定是不及某人,神功盖世。”
“呃…”知道宣礼肯定是看出来自己先前种种谎言,早知道就该提前想好对策。莫攸宁避开宣礼直直望过来的视线,犹犹豫豫地解释,“我的功夫…功夫…只有白天能用!现在……”
“公子…”都到这种时候,这小祖宗还想着编谎话来圆之前的胡言乱语。静双正想说他几句,就因为宣礼接下来的话愣住了——
“你刚才,是不是叫了他…王爷?”
第5章 第五章 ‘握手’言和
破败的草屋内点着盏油灯,陈旧的门窗四处透风,听仔细些还有远处传来野兽咆哮。三人围着张狭窄的方桌,互相紧挨打个瞌睡都能磕到脑袋。
莫攸宁知晓身份败露,磕磕绊绊把由来始末都跟宣礼道明。见他良久无言,又替自己辩解,“大致就是如此,起初我并非存心欺瞒你。后来是…”
草屋内还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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