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灼热的视线凝聚到了季清白微微挺起的胸膛。因为勤于练剑,从胸膛到小腹的这一片的肌肉都是结实而坚韧的,线条分明。还有胸膛上的两颗**头,此时已经被上下的夹击折磨得微微耸立起来,未被玩弄就呈现出了诱人的红褐色。
晏清池耐不住地上前,一手一个地揪起那两颗红果儿就揉搓了起来,一边揉搓还一边骂着sāo_huò、贱蹄子之类的腌臜话,最后还俯下身子用牙齿对付起这两颗红艳艳的**头。司徒誉也跟了上去,半跪下身啃咬着季清白敏感的腰腹,时而留连在肚脐,故意对着这小眼儿哈热气,用舌尖顶弄。
白灵飞则热烈地注视眼前形状优美笔直的**,而后开始抽**那根**在马眼里的玉簪,用手指用舌头玩弄起那饱满的guī_tóu和湿热的柱身。季清白呻吟里的哭腔更重了。
姬乱天见差不多了,便把最后一颗琉璃珠用力塞进季清白的xiǎo_xué里,微微倾着头,欣赏琉璃珠中映着的,被赤红散染成深红的肉壁,随后对着被珠子撑得大开的穴口用舌头细细挑弄了起来。
嘴唇被人猛烈吮吻,留下一行涎水,胸前的**头一个被指甲狠命揉搓着,一个被舔弄噬咬,柔韧的腰腹被人留下一道道水痕,中间的肚脐也被玩得发红发烫,下身的**则被细物堵着慢慢抽**,研磨那柔嫩脆弱的细窄内壁,后方的xiǎo_xué则被一个又一个的大圆珠填满,不留一丝空隙,绞得内壁发痛。
季清白的头发已经全**,散乱地铺在被褥上。湿的也不仅是头发,他身体的每一块白皙的肌肤都沁着一层透亮的水色,和这一片雪白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脸上绑着的红色绸带。此时这条缎带已被泪水染成了深红,映衬着季清白的脸庞更加的无助、脆弱和诱惑。他脸上惯常的冰冷已经不见踪影,展现的是沉溺在情欲漩涡的忍耐与渴望。他感觉浑身上下有许多张嘴在啃咬他,吮吸他,他想逃,可怎么也挣不脱。下身的那物胀痛的不行,可却找不到任何出口。他哀哀地呻吟着,想要换来一点喘息的机会,但这只引来了更加猛烈的攻击,将他无法挣脱地拖到yù_wàng的深渊。
姬乱天狠咬了一下穴口边的嫩肉,将一整串琉璃珠猛地拽出xiǎo_xué,同时白灵飞也用指甲顶着guī_tóu上的嫩肉,迅速拔出了簪子。其他人也停了手。
季清白眼前一片白光,全身战栗着射了出来,一开始只是一小股,后来便是大股大股的**pēn_shè出来。
手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眼上的绸带也是。季清白喘息着满眼泪花,蜷着身子趴在湿淋淋的被褥上面,下身也是湿淋淋的,眼睛被蒙久了,现在眼前还是一片朦胧,只感觉人影重重都向他靠来。
姬乱天伸出一根手指搅动了下季清白的xiǎo_xué,发现已经是泥泞一片了,里面的软肉驯服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于是他抽出手指,不打招呼便挺身而入,大力抽**了起来。季清白被顶得胀痛,感觉姬乱天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几乎让他有一种窒息感。
司徒誉上前,把季清白唇上的涎水都一一舔了**净,而后也扶着自己粗大的**挺入了季清白嫣红的嘴唇里,肆意冲撞了起来。
晏清池看这上下两只小嘴都被他人先占,恼得骂了几句,竟将怒火转移到了季清白的身上,抽出腰间的皮棱鞭朝他的身体狠狠抽了下去。
季清白被抽得极痛,可上下都被固定住无法躲避,只能微微抖动着身体,抬起湿润的眼眸看向晏清池,像是在哀求什么。晏清池看此,身下的欲火更盛了,偏就引着那鞭梢抽向季清白的**头,肚脐,**那些要命的地方,引得季清白嘴中模糊地哀鸣着,后穴的内壁绞动得越发剧烈。
司徒誉、姬乱天被这两张小口伺候得极为舒爽,也就没阻止晏清池的胡乱抽打,抽**了一会儿纷纷都射了出来。
上面的小嘴换上了白灵飞,下面的小嘴换上了晏清池,季清白顶着一身鞭痕在痛苦与极乐中翻腾,只觉得自己快要在这种不断叠加的欢愉中崩溃。白灵飞终于射了出来,从小嘴中拔出,转去玩弄季清白被鞭子抽破的,红烂熟透的**头了。
季清白艰难咽下口里咸腥的白浊,忽的身子一抖,感觉下面被死命抽**的xiǎo_xué里,不知何时又被塞进了一根手指。他抬头看向床边,那里站着个高大又模糊的身形,贺准。他猜到贺准要做什么,便拼命挣扎了起来,但他经受了一场情欲的酷刑后哪还剩什么力气,很快后穴里除了一根**又再**入了三根手指。
季清白感觉下面涨得快要裂了,终于哑着嗓子开口哀求:“别……别进来了,太涨了,会坏掉的……”
三根手指又变成了四根手指。
“别……太、太大了,贺准……你的……啊————”
贺准格外粗长的**终于艰难挤了进去,和晏清池一前一后地冲撞了起来。
季清白终于哭喊了出来。
欢乐到达了极点也就变成了痛苦。
季清白几乎喘不上气了,只能大口大口吸着气,感受下方剧烈到难以深受的撞击,前面的**已经射了好几次,现在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可还是倔强得半硬着,泛着可怜兮兮的水光。
季清白的眼眸蒙了层泪光,看什么都是扭曲的,只感觉身下的xiǎo_xué涨得越发大了,在漫长的抽**中,两人终于射了,火热的**射得季清白的xiǎ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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