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一具雪白的裸`体在一片血泊中扭动,这裸`体的每一根毫毛,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出细不可闻又震耳欲聋的嚎叫,它们要被征服,要被控制,对肉`体的苦痛如饥似渴。它们要他的征服,他的控制,只有他能释放它们的天性,带给它们灭顶的快感。这雪白的裸`体男人抬起了头。他是姜瓷洲,微微张着嘴,无助地摇动着,他嘴里开出了花,那花厚重,臃肿,饱含着情`欲的香气。
一种完全凌驾于另一人之上的快感窜上了程浪心头,这种快感迅速转化成了性`欲,冲向他的下`体。
程浪幻想着姜瓷洲屈服在他脚边媚态高`潮了。
程浪坐了起来,他朝外面看了眼,姜瓷洲和娄轩在后院吃饭,有说有笑。他们还握了握手,他们贴得很近在看什么东西,脸都几乎要碰到一起了。
程浪还从没离姜瓷洲这么近过,他看过他的裸`体,他的阴`茎,他腿间最私密的器官,他还看过他射`精,精`液喷得到处都是,但他从来没有和他脸贴过脸,手碰着手。姜瓷洲请娄轩当助手,会不会也请娄轩去那间储藏室,会不会也给娄轩看他那双雨云样的眼睛,那副失去了捆绑,失去了别人的控制就活不下去的姿态。他会不会吻他,用那张发出甜腻的呻吟的嘴吻他,一边吻一边làng_jiào。
求求你,帮帮我,没有你我会死的。
谁能拒绝这样的请求?谁会眼睁睁看着姜瓷洲去死呢。
他会不会和他做`爱,毫无节制,不知羞耻地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姜瓷洲会跪着吧,就像他一直以来的那样,狗一样跪在地上,狗一样的做`爱,求欢,求娄轩干他,干得他射出来,干得他痛,干得他的屁股里灌满了精`液,干得那块红色的玻璃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斑痕。
程浪口干舌燥,他对性并非一无所知,他知道做`爱是怎么回事,可男人和女人做`爱,能孕育后代,男人和男人做`爱,那是为了什么?他想和姜瓷洲做`爱,这正常吗?
这一定是正常的,就像发生在储藏室里的事也都是正常的一样。
程浪在浴室里冲冷水澡时,姜瓷洲进来和他说,他要送娄轩回家,去去就回。程浪没看他,低着头洗脸,没好气地顶了句嘴,叫姜瓷洲进来前要敲门,没他的允许别擅自闯进来。
姜瓷洲笑着答应,连声说好,退了出去。程浪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早早地去了储藏室,他搬了张椅子进去,从纸箱里拿了两条鞭子,一捆绳子和一个长度可观,做成一节一节圆珠形的情趣玩具出来。他把这些东西在地上放好,坐在屋子中央,出神地看着地上的红色玻璃。
这片玻璃忽然不像血了,它像火,一片火。一片被压得扁扁的火,它在他眼里,心里燃烧着。
姜瓷洲回来了,他一进来就关上了门,才要说话,程浪就打了个响指,姜瓷洲便走到他面前,脱了衣服,程浪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用自己的袜子塞住了他的嘴巴。
不许动。跪好了。
程浪说。
贱狗,见到男人就发`骚。
程浪又说。
姜瓷洲闷哼了声,小心地看着程浪,目光中不无赞许,程浪学得很快,他那双本就狂戾的双眼如今更添冷漠和威严。他渐渐地有了一个成熟主人的风范了。
看什么看。
程浪骂他,踢他,拿起鞭子教训他。
姜瓷洲垂下了脑袋,他被打得浑身酥麻,程浪的吼声让他沉醉,他一下就来了兴致,阴`茎在yīn_máo中抬起了头。程浪还在羞辱他,满嘴污言秽语,他像个暴君,发泄着数不尽的怒火,姜瓷洲一个细微的颤抖都能引来他的无数咒骂和毒打。姜瓷洲的手指无意间擦过睾`丸,程浪上前就把他揪了起来,掰开他的腿把那只情趣玩具插进了他的屁股里。姜瓷洲的脸刷的白了,鼻子上都是汗,他哀哀地呜咽了声。程浪冷笑,抓着他的头发迫使姜瓷洲仰起了脖子。他很清楚,姜瓷洲一点都不痛苦,他的身体或许痛,但他内心现在肯定快乐得不得了。他就喜欢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他还要更粗暴地虐待他,他要看他的身体完全被情`欲捆绑。
程浪打开了玩具的开关,不断调节档速,他用姜瓷洲教他的方法时快时慢地折磨他,姜瓷洲的脸上飞起了潮红,腰在很小幅度地扭动,两只脚互相磨蹭着,程浪看得出他就快高`潮了,已经憋得很难受了。在这样紧要的关头,程浪给了姜瓷洲一巴掌,姜瓷洲的眼睛瞬时大了一圈,泪水再盛不住,从眼角滑落了下来。他的身体愈发煎熬,他的内心愈发雀跃。程浪是个好主人,是他错了,他不该这么放`荡,他要听主人的,只有主人允许,他才能放开自己的欲`望。
程浪关掉了玩具,姜瓷洲下意识耸动了下屁股,此举又得来一个耳光。他不敢动了,缩成了一团,他太自以为是了,他忘记自己只不过是个没有自主能力,没有自主意识的玩物,他赶紧翘起屁股跪着,同时,他的阴`茎更涨了,他的脸很疼,疼痛催生了更多的性`欲。他想大叫着射`精,他想在主人允许后大叫着射出来,姜瓷洲偷偷瞄了眼程浪,程浪正在注意他,发现了他的目光后打了他第三个耳光。姜瓷洲快到临界点了,胀痛感和必须服从的意识拉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抽搐着躺在地上。程浪看着他,在这间明亮,密不透风的储藏室里,姜瓷洲不过是一只残破又柔软的容器,能被他随意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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