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小张的年轻警察凑在为首的人身边轻语,“组长,那几个人平时没少欺负新犯人,说不定是谁趁机出来杀的呢?”
被称为组长的人点了点头,颇为不耐地看了一眼凌钥,嫌他在这个关节眼出事。
虽说这样的可能性不小,但是他们无从找起,只能找到最近的凌钥来获取线索,只要凌钥承认是他做的,他们就能结案,不需要拖下去。
他们都等着升职,迫切地需要再破一个案子,来换取这个机会。
如果再被这个不配合的犯人拖延下去,他们也只好寻找另一个最快解决案子的办法。
等到半夜时,凌钥才在凉风习习中清醒过来。
四周一片黑暗,碍眼的人都已经不在身边了。
重新独处的他,升起一片荒凉之意。
他突然觉得,就算是被围着盘问也好,起码他不是一个人。
但是原本该温暖的被窝却变得充满凉意,凌钥一个哆嗦,拉紧被子,将自己完全裹起来。
他的病房并不是单人间,前两天狱警也才说了床位紧缺,但为何此时偌大的病房里却只有他一个人?
即使伸手不见五指,凌钥在黑暗中还是极力睁大着眼睛,想要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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