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人不可貌相。”
凌钥哆嗦了一下,艰难地将眼睛睁开一道缝,即使眼前模糊的不能视物,他还是缓缓地将自己的视线移动到声源处。
他以为自己能蜷缩在这个安乐的世界中,却还是要被时刻提醒他杀人犯的身份。
这三个字,已经成了他心上的一道疤,在这缓慢的痊愈过程中,每每被提及,这结痂的伤疤又会被撕开,露出里面鲜血淋漓的皮肉。
一切都像是沉重的枷锁,将他的四肢桎梏,将他的身心束缚,让他再难前进。
他抬头一看,眼前是一片黑暗,像是幽黑不见尽头的小巷,而他一直在踽踽独行。
他惶恐却又不知该去往何方,除了忍受这个伤疤与拖着枷锁前行,他别无选择。
可即便如此,握着锁链的人,却还在遥远的暗处,紧紧地攥着他的另一端。
“那可不是,别看他这样子,竟然是个杀人犯——诶,诶?犯人醒了,别说了别说了。”
终于意识到凌钥醒了的狱警闭上了嘴,不好意思地拍拍身边的人。
几人清了清嗓子,尽力做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搬着椅子在他旁边坐下,嘴巴张张合合,应该是说了很多话,但是凌钥充耳不闻。
他动了动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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