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近的距离,鹄立第一回看清了律回的眼睛,虽然相貌普通,但是律回眼睛真的很好看,他的舌头也很软啊……鹄立掰着律回的下巴,大力地在后者的嘴里肆虐,直到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才松口,而后骑在律回身上自上而下恶狠狠瞪着律回。
律回依旧是满脸不可置信与犹疑,喘息道:
“大人,我……”
鹄立二话不说又是“啪”的一个清脆巴掌落在律回脸上,而后再甩手,一边扇,一边怒道:
“让你叫我大人,我让你叫,让你叫!”
律回明明可以还手却丝毫不动弹,任由鹄立不停扇自己巴掌撒气,等到鹄立停手,律回双颊已经肿起来了。
鹄立看着律回脸上高高肿着,他心里也有些后悔自己手上没轻没重,可是又觉得生气,于是往床上一躺,赌气道:
“要我。”
律回没听清,道:
“什幺?”
鹄立踢了律回一脚,骂说:
“你聋了吗?我叫你干我,操我,奸了我,听见没有!”
律回浑身都绷紧了,他无措道:
“我……这样不好……”
鹄立直接将他一脚踢倒,而后拽开律回的裤腰,捏着律回的阳物一含到底。
“……唔……鹄立……”
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鹄立赌气似的含着嘴里的东西,他对于这个也没有经验,全凭着感觉来,律回的东西在他嘴里很快地苏醒过来,渐渐吞咽都有些困难了,鹄立怕牙齿伤到律回,于是小心翼翼吐出嘴里的东西,自己脱了裤子,深吸一口气,后庭抵着律回的yáng_jù就往下坐。
律回眼睛都睁大了瞪着身上的鹄立,鹄立后边太近根本塞不进去,只得自己用手指扩张,这样子被那人看着让他很难堪,于是瞪律回一眼,怒斥道:
“看什幺看,闭眼,不许你睁眼不许睁。”
律回只得闭眼,他听见鹄立因为疼痛频频地喘息和抽气的声音,而后自己的下面被一只手扶着硬是挤进了一处极其紧致温热的所在,一点点向着深处探入着,等到终于进入最深处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律回是舒服的,而鹄立是疼的。
律回真的很想看看现在的鹄立是什幺样子的,他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从前鹄立也曾入他的梦,只是影影绰绰不甚明晰,现在鹄立的喘息声就在耳边响起,两人燃烧着的欲火已经汇合到了一处。
鹄立觉得身体都劈成两半一样的疼,还是固执地摆动身体,依靠后庭毫无章法地在律回的yáng_jù上套弄厮磨。
鹄立在心中大叫“律回”的名字,身体固然疼痛,心更像要滴血似的,他觉得眼前有些模糊,随着身体的摆动,湿哒哒的液体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别哭了。”
鹄立听见律回的声音,低头看他的脸的时候,律回已经不知道什幺时候睁开眼,他握着鹄立的腰,强迫着从鹄立受伤流血的后庭里面退出来。
鹄立对着律回拳打脚踢,怒道:
“我不用你管!你放手!”
律回握着鹄立的手腕,叹息道:
“都是我不好,你别折腾自己了。”
他说着拉起鹄立的手摸到自己的心口,道:
“你这样,我这里很痛。”
鹄立本来眼泪都快要止住了,他突然又很想哭,他骂道:
“你个王八蛋,你会疼,难道我就不会吗?”
律回紧紧将鹄立搂在怀里,鹄立说着哽咽起来,他说:
“明明都是一起长大,我什幺心思你不知道吗?明明心里想要和我好还装,我让你装!”
他说得气不过,又拿手拧律回,律回被鹄立狠狠一拧,疼得闷哼一声却没有松手,依旧紧紧搂着怀里人,他抬手摸到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枚犬齿挂坠,这一颗与鹄立手腕上那那一枚无论是形状大小还是颜色都一模一样,乃是当年两人饲养的一只名叫阿黄的狗子死后,两人心里难过,留下来做纪念用的,这世上只有鹄立和律回知道这犬齿的来历,也只有他们二人真正拥有这对犬牙。
因为要哺乳的关系,炙冬每天需要摄入大量的营养,可是他的胃口总是不尽如人意,他每天要用四餐,阴戟只要有空都陪着炙冬用饭,逼着炙冬尽量多吃一些。
炙冬午饭只用了一半的量就吃不下,阴戟哄也没用就是不肯吃了,阴戟只能和他做些消食的运动,而后夹了一块红烧羊肉到炙冬嘴边,哄道:
“乖。”
炙冬浑身上下赤条条的,脸颊上还带着情事留下的红晕,他气喘吁吁地摇头说:
“太腻了,不想吃。”
阴戟在他脸颊上亲一口,说:
“你不好好吃饭,我该吃什幺呢?”
炙冬脸上一红,道:
“你又不是小孩子,奶水不足会把你饿死如果└】..吗?”
阴戟又在炙冬脸上亲一口:
“吃吧,吃得胖一点抱起来舒服。”
炙冬拗不过他,只得勉强吃了一口羊肉。
炙冬被阴戟这样喂,奶水的确比以前充沛得多,胸前也比以前要醒目,穿上衣服也很难被忽视了。
炙冬为此也感到为难,阴戟却说:
“你是我的人,谁敢说你。”
炙冬坐在阴戟腿上由着阴戟吸吮奶水,乳汁很甜,是炙冬身上特有的味道,炙冬被吸着,没多久就有了反应,阴戟往下一摸摸到炙冬翘起来的阳物,他笑起来,坏心地伸手在炙冬的阳物上揉了揉,炙冬呻吟一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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