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了。
于析这几天都蔫蔫的,找工作的事情也抛之脑后,连带着气色都不是很好,成天的眉心紧锁,整个人没什么生气。
林诉想着法子哄他,像今天就买了于析最喜欢的大闸蟹,想要亲自下厨给于析露一手,可林诉实在不是厨房的料,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好长一段时间,才探出半个脑袋笑吟吟的喊于析,“小析儿,磁炉怎么用啊?”
于析本来就不放心,林诉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是煮饭的料,听林诉终于肯喊他了,松了口气,哭笑不得起身去帮忙。
林诉帮不上忙,但能帮倒忙,就一直像块牛皮糖一样黏糊在于析背后,于析被他缠得不行,手脚施展不开,等大闸蟹能上桌也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好吃吗?”林诉张嘴,等于析把剥好的蟹肉送进他口中。
这已经是两个人习以为常的相处方式,林诉喜欢吃虾蟹,但又懒得动手,每次都是等于析给他喂食,这么大个人,他一点儿也不引以为耻,反倒很是享受。
于析把蟹肉送到他嘴边,他张嘴就把于析的手指一起咬进去,于析抽了下,发现他咬得还挺紧,笑了笑说,“别玩。”
林诉用舌头顶了下于析的手指,才意犹未尽的松嘴,嚼着蟹肉,促狭的说,“手指好吃。”
于析噎了下,继续剥蟹壳......
收拾好,于析准备去洗澡,刚进浴室,还没有关门,林诉的手就撑在浴室门上,于析眨巴了下眼睛,红着脸反应过来,把人往外推,“出去......我洗澡。”
林诉嘿的一笑,抓着他的腰把他往里推,用的巧劲,他三两下就被抵在洗手台上,腰顶着冰凉的瓷,冷得打了个哆嗦。
“一起洗。”林诉暧昧的在他的腰上转着圈圈,一只手已经很不老实的钻进了于析的衣服里,在他柔韧的腰上用劲捏了一把。
于析差点站不稳,把手横在两个人中间,老半天才费劲说,“你......想要,等我洗澡,回房再......”
他结巴着说不下去了。
“就在这儿。”林诉顺着他的腰身往上摸,三两下把他的上衣脱了,然后架住他的手,猛的把人往上提,让他稳稳坐在洗手台上。
于析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林诉,还没等他反抗,林诉就已经拉开他的腿缠在自己的精瘦的腰上,然后隔着裤子模拟某个动作不断冲撞,上下其手,极尽手段撩拨于析。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不由得于析做主了,林诉彻彻底底尽了个兴,吃干抹净还要对着镜子来一回,让于析看清自己在□□下露出羞赫又难耐的脸,于析一旦有了拿手挡住眼睛的动作,他就越发狠的顶弄,把于析泪眼汪汪的,恶劣因子十足。
除了于析和父母的关系还没有缓和过来,一切好像又回归到了正常的轨迹。
于析总算恢复了正常生活,不愿意再待在公寓里闷蘑菇,他一说要出去找工作林诉就眼巴巴往上凑想要动用自己的关系,于析很执着的拒绝了。
但依照于析的学历,肯要他的基本都不是什么轻松活,更不要说他想找到能和摄影沾边的工作,几天下来,他不由得有些沮丧。
手机整天开着,就怕错过了一条面试通知,他正在外边呢,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让人摸不清头脑——能见个面吗,别让林诉知道。
最下方是一行地址,于析收到这样的短信,下意识皱眉,他和林诉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太公开,知道的人也就是那次沈或接风宴的几个,但没有人有他的联系方式,除非,刻意去查。
“请问你是谁?”
短信很久都没有回,直到于析都快以为是个恶作剧的时候,那个号码却打电话过来了。
接通后,于析没有说话,那边也沉默着。
于析在风口站得直打颤,忍不住开了口,“你好。”
还是很久的沉默,于析皱了皱眉,就快挂电话,那边终于传过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很熟悉,也很陌生,“于析,我是陈透。”
短短的一句话如同一颗大石头在于析涟漪层层的心窝里砸出巨大的水花,让他短时间内大脑空白,只机械的重复着两个字——陈透。
怎么会是他?
于析克制着手发抖,张了张嘴,艰难的发出几个单音,“陈透......你。”
你为什么联系我?他没有把话说完,两个人自从他遭遇了那件事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甚至于在他最想要帮助的时候,陈透却转学远离了他的生活。
于析以前是怨他恨他的,但随着时间消逝,于析想不出恨他的理由,别人不帮他,也是别人的选择,自己强求不来。
但怨,还是怨的。
“我知道这么多年,我突然联络你是我唐突。”陈透似乎在竭力克制着声音的颤抖,听的出来,再联系于析,他也用尽了力气,“但是,我不想再看你受骗,我们见个面行吗?”
受骗两个字让于析心里像被扎了一下,隐隐约约有点痛。
顿了一会,于析抬手捂了捂眼睛,疲惫的说,“有什么事,在电话说清楚吧。”
“不行,”陈透听起来很激动,但他还是克制着,又放低声音,“于析,你放心,我就见你这么一次,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这件事你必须知道,是......关于林诉的。”
于析瞬间眼前有点花,林诉......受骗?
陈透听于析沉默着,他急着说,“于析,别让林诉知道,我们见个面,我有东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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