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者不拒,逢场作戏,是商场惯用的手段。
就像现在,那五官精致的小男生羞羞答答的在粘在旁边,平时这对他挺管用的,但接触过了于析,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温顺,这些男孩子再怎么羞赫,看着就是别扭了。
他没什么兴趣的任由小男生在他胸口乱摸着,空气很浊,他莫名感到烦躁,看了手上带着的表,已经快一点了,不知道那小傻逼睡了没?
想到于析的干净,就越是显得这里肮脏,他轻轻推开男孩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起身礼貌一笑,“我去接个电话,大家玩得尽兴,今晚算我帐上。”
众人听了,明白这酒局算是散场了,也就越发不老实起来,林诉优雅的出了包间,那小男生也跟了出来。
林诉借着灯光看了一眼这小男生,最多二十吧,脸上稚气未脱,嫩得能掐出水来,是他喜欢的口味。
许是呼吸了新鲜的空气,林诉看这小男生也顺眼起来,给了他张卡,沉声道,“去前台开个房。”
小男生接了卡,红着脸走了。
林诉走到休息处的沙发百般无聊的拨弄着手机,笑着刚想给拨个电话给于析,前面突然传好大一阵嘈杂,林诉皱了皱眉,没有理会。
但那嘈杂声越来越近,近到林诉无法忽略,几个大汉拖着个男人,从走廊那边走出来。
林诉看了眼,被拖着的男人白衬衫上带着血,却还是剧烈挣扎着,这样的戏码林诉看多了,传说中的逼良为娼?
他正无聊呢,也就冷眼看着。
直到一个大汉恶声恶气的说了一个耳熟的名字——陈透。
陈透?是那个陈透吗?
林诉有趣儿的挑了挑眉,看男人做困兽之斗,大汉一脚下来,男人像摊软泥一样扑倒在地。
林诉这才打算开口,悠悠的,但听起来威严十足,“这是干嘛呢?”
大汉这才注意到林诉,都是道上混的,这些有头有脸的人他们都认识,立刻就谄媚道,“污了林总的眼睛,教训一个不知好歹的,就走,就走。”
林诉来了点兴趣一样,问,“哦,他犯了什么?”
“唉,欠了我们老板几百万,还不上只能卖了,就今夜,把客人打伤了,正抓回去呢,”大汉说着,鄙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有他好受的。”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逼良为娼啊?”林诉嗤的笑一声,“让我看看,生的什么模样?”
大汉闻言,想到传闻中林诉的性癖,二话不说就把地上半昏的男人揪到林诉面前,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林诉眯着眼,酒店亮堂堂的灯光让他得以看清男人的脸——变了,变得更加漂亮,也更加凌厉了,特别是那双眼,明明是在这样不堪的境地,还透出若有若无的冷漠,像只高贵的猫。
林诉看着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勾唇而笑,音色泠泠,“都是卖,告诉你们老板,就卖给我吧。”
他满意的看见那张眼里充满了屈辱,恶劣的作弄感得到满足。
恰逢去开房的那个小男生回来,他指了指,命令道,“带到房间去。”
小男生显然还被眼前的局面吓住了,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带着大汉拖着人去他开得那间房。
林诉起身 ,一看手机,却有一个未接来电,是于析。
对于析,他已经超出太多太多,甚至让他有点危机感,像要证明什么似的,他寒着脸捏了捏手机,没有回拨过去。
他想起很多年前,他对骄傲的陈透说,“我知道你喜欢那小子,你不跟我,有你后悔的时候。”
后来,他借机接近于析打击陈透,虽然成功拆散了一对小鸳鸯,但最终还是没能如愿得到骄傲的陈透,年少的他还因此气了好几天。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能遇到......无论是于析,还是陈透。
他突然有点儿想笑,这可真是......天命作弄啊。
作者有话要说:
陈透出来了.......林诉你这样会后悔的a;;
第3er39
又做噩梦了......于析猛的惊醒,黑暗里他全身都是冷汗,怕得不行,啪的一下打开床头灯,幽黄的灯光未能让他安心,下意识去找床头柜的手机。
毫不犹豫的拨通手机第一个联系人,嘟嘟嘟冰冷的机械声有节奏的在这过分安谧的凌晨响着,足足一分钟,没有人接。
林诉在忙吧......带着这样的心思,于析灰败的掐断了电话,起身摸索着到浴室洗了把脸,镜子里折射出一张眉头紧皱过分清瘦白皙的脸,连唇色都是惨白白的,一点儿血气也没有。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他特别不安,做的梦也是最令他心悸的那一个场景——酒吧里面的亵玩,以及铺天盖地的拳打脚踢,几乎让他透不过气。
想见见林诉,想听听林诉的声音,那样至少能让他狂烈跳动的心稍平复些。
回到床,他拿着手机,呆呆的坐了好久,最终还是重新躺回了床上,床头灯,不敢关了,辗转反侧了许久,才浅浅的睡去。
会所的豪华套房。
林诉让人把陈透弄进来后,就冷眼看着因痛蜷缩在床上的陈透,大汉做好一切后便离开了,那个跟着他的小男生还局促不安的站在套房里。
林诉坐了一会儿,说,“给他弄弄干净。”
小男生反应过来,到浴室里去找毛巾,不一会儿就出来,跪在床上为陈透擦着脸上的血污,陈透起先还挣扎着,可能是小男生动作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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