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拼命,作为经纪人的方梓自然要成全他。
故而苏杭一天都没闲过,开始从早到晚不间断地上课,表演课、形体课、声乐课,一项不落,是狠了心地往死里操练他。白天结束一整天的课程,晚上便拉了竹钰陪他对台词,都是经典剧的大本子,他对着镜子、对着竹钰,练台词和张力,没有观众,就架个录像机,录完倒回去看,不满意于是一遍遍地来。
除此之外要完成培训课程布置的作业,要去健身房锻炼,还得见缝**针地去跑手里暂有的通告,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是常有的事情。
这天上完最后一堂表演课,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他还得坐在方梓办公室里听她吩咐接下来的工作规划。
方梓是个怕冷的女人,所以办公室里风暖的温度开得很高,整个房间就像一尊火炉,炽炽地烤着里头的人。
苏杭靠在椅背上,抓了抓自己的领口,又极不自在地搔了搔耳后。
好热,怎么这么热。
方梓说了一半,发现苏杭颜色恹恹,睫毛重重垂着,两颊泛着奇怪的潮红,连呼吸频率都比正常人要快,她唤了两声,他似沉浸在自我世界里没听见。这段时间给苏杭的任务确实很重,也没考虑他的身体能否承受,方梓皱起眉,起身去饮水机那儿接了杯热水,便躬身过去要摸他的额头:“你怎么了,是不是病……”
手指还没触到苏杭的刘海,他就受了惊似的乍起来,瞪圆了眼睛,猛地挥开了方梓的手臂。一杯热水直接脱手而出,泼到了苏杭身上,他仅着一件休闲的棉质白色衬衫,水渍迅速从他胸口晕开,衣料紧紧贴向了肌肤。
“苏杭?”方梓也被他剧烈的反应惊愣住了,眼见苏杭被热水溅到的脖颈都被烫红了,才匆忙醒过来,赶紧去解他的衬衫领口,“快脱下来,烫不烫?”
苏杭警惕地退后一步,以手按住已经被扯开了两扣的衣领,他明显感觉到正在渐渐变凉的水珠正顺着自己胸膛向下滑动,越过锁骨,绕过**头,慢慢加快了速度奔向一团火热的小腹,仿佛被一条湿腻的舌头舔过,又痒又搔,然后突然悄无声息地洇进裤腰里。
似乎是“咚”的一声,苏杭的心跳快起来,似敲春的擂鼓。
他一时间跟方梓面面相觑,十分尴尬,只好随便找了个什么理由,说自己头疼感冒不舒服,今天恐怕不能讨论工作了,便抓起自己的外套面色仓惶地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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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叮”地抵达了这层,苏杭心烦意燥闷着头走了进去,一头撞到了什么人的身上。
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就看见一双狭长锋锐的眼睛。
他脚下立刻站稳,在电梯厢门关紧的刹那一巴掌拍上了开门按钮,见厢门竟然没动静,抬起手又拍了一次,随后便跟这不听他使唤的门犟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你跟门拗什么呢?”等他把按钮啪啪够了,背后那人突然说话,一副深深沉沉的嗓音,仿佛是一匹丝绸滑过了苏杭敏感的肌肤。
苏杭没回头,背对着他问:“你来**什么?”
俞叶舟失笑道:“我自己的公司,还不许我来?”
苏杭自知理亏,闷着头站在轿厢角落,按钮盘的前面,使劲揉搓自己的脸。电梯匀速下降,轻微的失重感从脚下传来,让苏杭的眩晕感更加严重了,他肩膀抵着厢板,直到头顶的红色数字从19一直跳成了7,俞叶舟才再一次开口,还是刚才那个话题:“小吴回老家探亲两天,我只好自己来拿文件。”
“哦。”苏杭应了一声。
“你……”俞叶舟看他闭着眼躲在那个犄角旮旯里,好像自己是什么疾病传染源让他避之不及,不禁刻意往他身边挪了挪脚,一直抄在西装裤口袋里的手伸出来,毫无征兆地放到了苏杭的头顶,那个软软的发旋上,他五指展开,才想揉一揉,就被苏杭格外愤怒地躲开了,视线瞪回来的时候恨不能将俞叶舟的眼珠子给剜出来。
苏杭焦躁地按着楼层一的按钮,浸湿的棉质衬衫略微有些粗糙地磨着胸口,呼吸间**首堪堪擦过,就引起一阵细微的酥痒,那两粒不知羞耻的小玩意顺势硬挺起来,与湿透的衣料黏腻在一起,就连大腿根部也愈加酸软。
狭小的轿厢里,空气凝滞着,充斥着一种人类所闻不到的兽的骚味。
好死不死,竟然这种时候碰上了俞叶舟!苏杭腹诽痛骂。
在诡异的宁静里,电梯终于抵达了大厦的一楼大厅,苏杭紧紧贴着厢门站着,仿佛是看见希望似的盯着那扇即将开启的门。随着又一声“叮”,苏杭蓦然感觉到后背挨上一个结实的胸膛,他俨然听见彼此衣物摩擦的声响,和不知是谁的擂擂心鼓。
灭顶的欺压感从脊背升起,他无处可躲,只能窘迫地故作冷静,挺直脊背,等厢门打开。
俞叶舟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很快就从他的表现里笃定了一件事,便紧贴着苏杭耳后,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声调却扬上去:“发情了,小兔子。”
厢门打开,苏杭呼吸一短,一下子跌了出去。
第十四章 酒吧
俞叶舟随后从电梯里跟出来,也没伸手扶他,只碾着皮鞋从他身旁走过,走过了几步忽然问了一句:“顺路送你?”
苏杭稳住身形,盯着他后背朝死里看。
俞叶舟走了十几步见他没跟上来,遂回头瞅了一眼,见苏杭眯着眼仍杵在原地,因为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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