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由仰着头绕着那棵树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一只蝉。之前在树上用生命聒噪的蝉呢?生命被聒噪完了么?马路上的车没有生命,所以比上次更加卖力的聒噪着。
那只蝉,一定嫌马路上的车太吵,所以飞走了吧。
曲不言这次出来比较慢,许由绕了好几棵树后他才出来,身后跟着两个男人——一个是灰白头发,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另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穿了件白色体恤。两个人刚出门许由就小跑到大切前开了车门候着,离得太远,他们的样子都看不太清。
戴帽子的男人出门后直接上了辆黑色的面包车走了。那个灰白头发在荣府门前和曲不言说了几句话,也上了辆车走了。这些许由是在大切后座的车窗玻璃中看到的,他还看到曲不言正朝着大切走来,手里还拎了个打包盒。
曲不言在车门前停下,将手中的打包盒递到许由面前。许由疑惑地接过,问:“这是什么?”
“饺子。”曲不言转身朝着车头的反方向走,许由看了看又一次被置之不理的大切,十分同情地关上车门,跟在曲不言的身后。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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