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我的性器。他的调教师看来还是教了他一点东西,我被他青涩生疏又略带技巧的含弄撩拨地兴起,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兴奋,征服的快感在全身的血液里疯狂叫嚣。
我的性器在他的口中越胀越大,艾尔伦渐渐含不住了,挣扎着想让它从嘴里退出来。我伸手扣住他的头顶,在快感快要溢出关口的时候在他口中猛烈地冲撞数十下,然后泄在他的嘴里,卡紧他的下颌逼他咽下去。
艾尔伦站起来,抬手擦掉嘴角溢出的白液,他的嘴唇格外殷红,看起来实在凶得很。
我忍了一个星期的yù_wàng得到抒解,心情愉悦地用手拨弄他胯下软绵绵的巨物:“你可以下去了,下次见到你时,我希望它是硬着的。”
第3章
我醒来时天刚蒙蒙亮,初升的太阳遥遥挂在群山之巅,灿烂的朝霞晕染云层,昭示着今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我摇了摇床边的铃铛,很快有侍女捧着盛装为我换衣。今天是我启程巡视领地的日子,容不得丝毫马虎。
我坐在镜子前,侍女灵巧的双手将我睡得有些杂乱的金色长发梳理平整。三个娇俏可爱的女孩为我换上象征纯净与圣洁的白色长袍,将金色的流苏配饰挂在长袍上,还有一个女孩将我的权杖双手奉上。
她们连看多看我一眼都不敢,那也无所谓了。我接过那柄尊贵的权杖,唐尼推门进来向我报告:“领主,马车准备好了。”
我矜持地点头,迈步朝外面走去,唐尼紧跟在我身后。
“我记得索隆长老的次子西佐还未成婚?”走下楼梯的时候,我随口道。
“是的。”唐尼俯身回答我的问题。
那小子为人浪荡又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没有贵族人家的女儿愿意嫁给他,他又不愿意屈尊娶平民的女儿,一直单身到现在。
“派人去丽贝卡长老那里传信,就说等我这次巡游回来就正式下令让丽莎嫁给西佐,让他们先好好准备着。”
“是。”
“这两天让城门的守卫机灵点儿。”我低声道。
唐尼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是。”
我知道丽莎一直喜欢她的骑士,她连我都不愿意嫁,更何况是索隆家不成器的儿子。我给他们一个私奔的机会,顺便给丽贝卡长老添一点小小的麻烦。自己的女儿都管束不住,就不要操心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了。
布置好这一切,我从容走出领主府,外面春风微寒,唐尼为我披上披风:“您身体弱,出门在外当心一点。”
“嗯。”我登上等候在领主府外面的华丽马车,后面跟着一长串随行的议事厅人员。很多平民拥挤着站在马车外,一个个都低眉垂手,神色肃穆,看着真不像是为我送行的。
侍从为我拉开马车门帘,我撩起礼服衣摆坐进去,马车徐徐起行。马车的座椅上铺着柔软的毛皮,坐着很舒服,马车行进的道路铺得很平坦,这样我就不会因为颠簸厉害而发怒。列在道路两旁的平民更像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来,其实他们恨不得离我越远越好。
我透过马车一侧的窗口往外看,白墙红瓦的房子修得漂漂亮亮,绿色的爬墙虎遍布墙壁,带来盎然的春意。长街两侧整齐地种植着枫树,清澈的溪流自远方蜿蜒而下,流过形状精致小巧的石桥。我离去以后,会有端着木盆的妇人从这里打水为家人洗衣做饭。
我突然听见一阵突兀的笑声,是两位五六岁左右的漂亮小姐在肩挤着肩的人群里面偷偷斗草,赢的那个笑得眉眼弯弯,输掉的那个不服气,要和她重新比过。她们俩旁边的大人见我看过来,连忙捂住女孩的嘴。两位小姐疑惑不解地看着我,我对她们回以微笑。
我看见鲜活的空气在曾经死寂的城镇中间流动,成形的屋舍再一次立在曾经千疮百孔的土地上。大概是迫于我的淫威,底下的官员不敢偷工减料,所以我的土地和房屋政策被执行得很好。我的人民重新唱起赞美生活的歌谣,他们只需要在我经过时装作一副尊敬我的样子,其余时间尽管去笑去闹。
他们的痛苦都由我承担,而他们的欢乐与我无关。我所拥有的只有无边孤独和一根尊贵无比的权杖而已。
世人皆传我阴晴无常,不仅骄奢淫逸还残忍暴虐,游吟诗人将我的事迹编成歌谣到处传播,编排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暴君。笑话,我的先祖世代镇守在这里护佑臣民平安,我的父母为了这片国度不受敌人的肆虐而战死沙场,我背弃光明女神的教导,将灵魂献给来自地狱的魔鬼,以求让新生尽快降临到我的国度。
现在他们惧我畏我也就算了,居然还妄想剥夺我最后一点享乐的权利,真是岂有此理。
晚上我宿在克比郡,克比郡的行政长官一脸谄媚的笑容,把五个妖娆的女子和五个清秀的男子往我面前推。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他大概也觉得我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砧板上的猪肉。今晚的月色很美妙,但愿他能睡个好觉。
我在行宫的床上辗转反侧,这张床远没有领主府的大床舒服,硌得我浑身难受。
领主权杖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枕边,这黑夜太过漫长无趣,我竟有些想念艾尔伦。
第4章
据史料记载,我的先祖刚掌管封地时,三年一度的巡游是非常郑重和盛大的事。他们往往要在主城之外的十三个郡转上半年,以访查民情的名义享受一下当地独特的风土人情。但是毕竟出门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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