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琢磨,散仙野佛。
乐!乐!乐!
这首词从外在形式上看和《钗头凤》相似,但几乎全未按其格律创作,因此也就不是真正的《钗头凤》。现在也有一些人不愿受格律束缚而这样写词的,称为“破律体”或“散体词”。平庸借《钗头凤》的框架,填自己的心意,一曲《钗头凤》说不尽内退后的心情。上阕写自己闲后寂寞的境遇,下阕则写自己如闲云野鹤般苦中作乐。真是事事总难遂人愿,只好闲酒做清歌。
平庸每每借用文字宣泄完自己的小资情绪之后,脑子里就好琢磨起社会上各个企事业部门的一把手,他们在自己的单位里实行内退的这一些事情。他经常寻思着,现在这个社会也真够荒唐的,一个个年纪轻轻的就都内退拿着工资回家养老去了,这不明摆着就是浪费社会人力资源吗!每当他琢磨起这一些社会问题琢磨得心累的时候,就好自言自语地跟自己说:“我真是无聊,闲着没事瞎琢磨这些复杂的社会问题**什么。这些社会上的大事情都是各级政府官员们应该去做好,去完善的事情,我一个被人家一刀切下来回家养老的年轻老头子,天天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就行了吗。”
杜明义不做承包工程生意了,在家里闲出了(高血脂、高血压、高血糖)三高,他一旦闲得无聊了,就好喊着平庸一块去爬山。那段时间里,济宁地区以及山东省境内的一些稍微有点名气的山和一些旅游景点,几乎让他们几个人都给游览遍了。
去年秋天,杜明义、平凡,张慧娘和平庸一起到济南玩去。小车刚刚行驶到宁阳县的边界,平庸透过车玻璃窗户看见外面马路两边上集聚了不少买卖蛐蛐的人,这种情景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童心。宁阳县泗店镇的蛐蛐贸易市场中心一定会更加热闹。他心里这么寻思着就顺嘴说:“等一会儿车到了蛐蛐贸易市场中心的时候,咱们停下车去逛逛。”
谁知道,杜明义、平凡和张慧娘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早点赶到济南大明湖划船玩去。平庸一听他们对蛐蛐都不感冒,就笑嘻嘻的跟他们大侃特侃地讲起了蛐蛐来。
“你们对蛐蛐还不了解,如果知道了蛐蛐的历史文化和一些典故故事,你们就会感兴趣了。蛐蛐文化在我国已经流传几千年了,《诗经》里面就有关于蛐蛐的记载。蛐蛐在唐朝天宝年间就已经进入了皇室,成为了一些王孙贵族的把玩之乐,后来渐渐的普及到了民间。古代最为有名气的大玩家,是南宋时期的一代权相贾似道。贾似道这个人不但酷爱养蛐蛐,斗蛐蛐,他还给人们留下了世界上第一部 蛐蛐专著《促织经》。前几天,我在报纸上看到,现在全国的蛐蛐爱好者,已经达到了5000多万人。其中不乏像李金斗、王铁成、赵忠祥这一类社会文化名流。人们捉蛐蛐是一个乐趣,养蛐蛐是一个乐趣,斗蛐蛐又是一个乐趣,玩蛐蛐那可真是一件其乐无穷的事情……”
杜明义、平凡和张慧娘虽然都对蛐蛐这种小昆虫不感兴趣,但也不好意思扫了平庸的兴致,小车到了宁阳泗店镇的时候,杜明义停下车来,他们三个人硬着头皮陪着兴致勃勃的平庸去蛐蛐市场里观看蛐蛐。大家在蛐蛐市场里观看了一会儿蛐蛐,杜明义和平凡便借故口渴回到车里去了。张慧娘无精打采地陪着平庸买了几个蛐蛐罐和蛐蛐之后,平庸这才兴高采烈地跟在张慧娘的身后回到了车里,杜明义发动起小车一路直奔济南而去。
杜明义修养了一段时间之后,着手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装饰公司,他没有时间喊平庸到处玩去了,平庸自己也没有雄厚的经济条件到处去玩。不过他不孤独了,不寂寞了,因为他在家里饶有兴致地研究起蛐蛐来了。
蛐蛐作为一种自然科学的研究对象,多少年来并未引起昆虫学家们的格外注意,大部分昆虫学著作都将蛐蛐作为一种农业害虫来论述,研究的是如何消灭它们。奇怪的事情是,在我国民俗文化研究领域里,蛐蛐却是一个被人们所常常提到的话题,而且蛐蛐所充当的角色与一些昆虫学著作中所描述的也完全不同,在我国丰富多彩的民俗文化当中,蛐蛐占有着一个不可缺少的重要位置。
自古以来就有人畜养蛐蛐,赏玩蛐蛐。也有人吟咏蛐蛐,歌颂蛐蛐。一些人为蛐蛐而喜,为蛐蛐而忧。一些人因蛐蛐而倾家荡产,一些人因蛐蛐而骤然暴富,一些人因蛐蛐而演出了一幕幕悲剧、喜剧和闹剧。环视世界其他各个国家,似乎是没有一个民族像我们的祖先这样为蛐蛐化费了这么多的心血,更没有像我们的祖先这样积累起内容丰富多彩的蛐蛐文化。
说起蛐蛐,首先让人想起来的就是斗蛐蛐的游戏。对于斗蛐蛐的是是非非,自古以来人们就已经谈了许多,大多不外都是说些玩物丧志之类的话题。但是今天平庸却要问:天下游戏这么多,为什么斗蛐蛐会千年不衰世界上有这么多的国家,有这么多的民族,为什么只有我们中国人才对这种小小的昆虫情有独钟呢?
现在平庸经常好琢磨着,蛐蛐这种小生物,反映了中华民族心理的一个侧面,崇尚自然,自得其乐,在对大自然的追寻过程当中实现了心灵的宁静和精神的愉悦,这是否是与老庄思想有着什么密切的内在联系?
最近这些天,平庸觉得研究一种昆虫不能单看它是益虫还是害虫,而要看它是否有研究价值。蛐蛐虽然是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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