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庸这时便赶紧就势下台节,嘴里连声地说:“行行行,行行行,行啊!这雨水是不太**净,你就给我**洗**洗算了。”
这个身穿淡黄色连衣裙的姑娘,浑身散发着那么一股浓浓的香水味,脸上涂抹得像个小妖精似的,她一边给平庸洗着头,一边笑眯眯的,有话没话找话说地跟平庸闲聊了起来。另外那两个姑娘也时不时地你一句,我一语,有一句,无一语地跟平庸搭闲着话,只一会儿的工夫,平庸就已经没有了刚进门时的那种狼狈样子了。
平庸**洗完头,屋外的雨不但没有停下来,相反的是还一阵紧一阵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了。这个身穿淡黄色连衣裙,高个子,大眼睛,留着波浪披肩发的洋气姑娘,给平庸**洗完了头,洗了洗双手,用毛巾擦了擦手就赶紧又回到了平庸的跟前,双眼看着平庸,笑嘻嘻地说:“你看看,外面的雨下得这么大,你一时半会儿也回不了家,**脆让我再给你做个泰式按摩吧?怎么样?先生,我不会多收你的钱,连给你洗头算在内,只收你八十元钱。怎么样?先生,你还想啥呀!这么便宜的事情,你到哪儿去找呀!”
这时侯那个个头不高,浑身上下胖乎乎,土不拉几的姑娘也赶紧帮腔地劝说着平庸:“去吧,去吧,先生,别犹豫了,她的手艺是我们店里最好的,平时她忙都忙不过来,你就赶快跟着她去按摩按摩吧,泰式按摩很舒服的,我不骗你,真的!先生。平时泰式按摩都是一百元,今天下大雨了,没有客人,她才这么便宜给你按摩的,你就赶快跟着他去吧,别在这儿磨蹭啦!赶快去享受享受她的手艺吧。”
我们家老一辈子里也没有谁**洗过什么头,就别讲什么泰式按摩了。平庸心里寻思到这儿,脑子里又转悠着,今天尝了尝这种**洗头的滋味,也还真是挺不错的,反正现在闲着也没有什么事,口袋里还有一百元钱。再说了,外面又下着这么大的雨,一时半会儿也回不了家,这不正是人不留人天留人吗,既然这是上天的意思,那我就不能违背了天意,**脆就顺其自然的潇洒一回吧。
平庸坐在剪头椅子上这么一寻思,顿时浑身就来了一股热劲,他二话没说,站起身子,就像他们公司的宋来财经理给职工们开大会走进会场的时候,挺着将军肚,倒背着双手,板着一张老驴脸,目空一切地迈着四方步,跟着那个留着波浪披肩发姑娘的身后,走进了一间光线较暗的按摩室里,大模大样地趴在香水味浓郁的按摩床上,一本正经,废话连篇地跟这个长得挺漂亮又挺洋气的姑娘闲聊着,享受着这个姑娘的按摩服务。二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平庸算不清了,反正是还没等到他弄明白泰式按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这个漂亮姑娘的两只小玉手在他后背上同时一拍,啪的一声,就听她说:“好啦.先生。时间到了,起来吧。”
平庸睁开双眼,好像刚从梦中醒过来似的,迷迷瞪瞪的趴在那儿不由自主地扭过头来,看着姑娘的脸,顺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这样就算是完事啦?”
姑娘笑嘻嘻地说:“是啊,到点啦。”
她说完,用一种怪怪的眼神,十分暧昧地看着平庸说:“如果你还想**点什么,当然就不会完事了。你想吗?”
姑娘见平庸躺在那儿脸上没有什么反应,接着又说道:“你是不是想要打飞机?要打的话,我好好地给你打打,保证打得你浑身都舒服,怎么样?先生?打不打?”
姑娘见平庸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寻思着,这个家伙的双手一直都这么老实,他可能连按摩都有按摩过,于是便淡淡地又说道:“先生,你是不是第一次到洗头房里来按摩啊?
“谁说我是第一次到洗头房里来按摩,我不经常按摩倒是真的。打飞机?怎么打呀?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再让你打的话,你就能把我浑身的骨头节都给我打散了架。”
人呀,有的时候还真是挺奇怪的。平庸明明是头一次到洗头房里来按摩,可人家姑娘这么一问他,他却不肯承认了,还挺生气的,还觉得这个姑娘小看了他似的,他悻悻不乐地下了按摩床,穿上鞋,站起身子,头也不回地就往屋外走去。
姑娘站在那儿楞了一下神,猛地一扭身,抬起腿来抢先一步赶在了平庸的前面,她一边往前面走着,心里一边暗暗地骂着:“看起来这个家伙还真是一个大土包子,连打飞机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还在这里给我装二爷,真他妈的没劲。”
平庸跟在姑娘的身子后头往前厅里走着,这个姑娘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问:“先生,我的按摩手艺怎么样?挺舒服是吧?”
平庸停下脚步,借着暗淡的灯光,看着姑娘那种诡秘又得意的神态,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他还是不忍心扫了这个漂亮姑娘的兴头,站在那儿顺口应付着说:“好好,舒服,舒服,是挺舒服的,你的手艺还算是挺不错的。”
这个姑娘还没有等到平庸的话音落到地上,就咯咯地笑着往前面的大厅里跑去了。
说实在的,这个姑娘的泰式按摩手艺究竟怎么样,平庸还真是说不上来,因为他压根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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