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拉着九儿来到床边,指着床底,道:“九儿,快躲进去。”
九儿听话的钻了进去,一低头才发现床底下的地板竟然还有一个暗格,“阿爹,这......”
“别说了,快躲进去吧,,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准出来!”男人伸出手揉了揉自家闺女的脑袋,面上满是九儿看不懂的情绪。
在大手离开的刹那,一双小手拉住了他,“阿爹!”内心的惶恐不断被放大,她拉着父亲的手眼里充满了恳求与不解。
“啪嗒。”小手被甩开,男人亲自关上暗格,一丝光亮透过地板缝落了进来,九儿看到父亲将床底封住,也看到了父亲脸上的不舍。
最后一丝光亮被封住,世界陷入了黑暗。
脚步声远去,心跳渐渐加速,她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眼泪也跟着大滴大滴往下落。
这里好可怕,太暗,太安静了!
感觉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九儿开始想要出去了,但是她想到了父亲的话——“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准出来!”
重重的闭上双眼,泪水被挤出眼眶,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心跳声开始慢慢归于平缓。九儿把身子蜷缩起来,放任自己去熟悉黑暗。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外面就变得很吵。她甚至能隐约听到外面的惨叫声和哭喊声以及不知名的笑声。
一种听上去很得意的笑声。
又过了一段时间,腹内不断传来哀鸣。她抿了抿嘴,唇角不小心干裂开来,血腥味刺激了舌尖引得腹鸣声越来越大。
突然,外头传来靴子踩进雪堆里的嘎吱声,九儿轻轻挪动了下已经僵硬的身体,睁着眼盯着外面的方向,黑洞洞的,却传来了脚步声,不止一人。
她张了张嘴,很想喊出声来:“我在这里!”
干哑的嗓子发出无声的呐喊,涌进来的空气硌住了想说出来的话,她咽了咽所剩无几的唾液,舌头刮过上颚带来一阵疼痛,同时,一句她听不懂的话落入耳中。
这不是汉语!
她睁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攥住了络子。
“嘎吱!咚!”有人躺倒在她的床上,鞋子碰到了堵住床底的木板。
九儿的心瞬间被提了起来,外面的人究竟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人终于走光了。九儿小小的松了口气,堵住床底的木板突然被打开,刺眼的光通过地缝落到她脸上,同时也揪住了她的心脏。
“砰咚,砰咚......”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一只穿着皮靴子的脚落在眼前挡住了光线,充满恶意的笑脸就这么出现在眼前,外族人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兴奋和不屑。
暗格被打开,在手臂被拽住的瞬间,九儿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裂开了。重见光明的喜悦夹杂着不知名的恐怖种种的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外族人的手掌带着炙热的温度和无法挣脱的力度狠狠地制住了她的一切,她开始挣扎,反抗。
身上的衣裳被撕碎,像断翼的蝴蝶跌落在她眼前,又黑又长的秀发被粗鲁的扯断,雪白的肌肤染上青紫,黄色的液体落在皮肤上,带着一股腥臭和热气,混着她的泪水融入地板。
疼痛,恶心以及猝不及防的打击。
九儿躺在地上,空洞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阿爹......湛郎......
你们为什么不来救我?
秀发被扯住,女子就像是一块破布一样被人扯到屋外。冰雪包裹住了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件素白的罗裙一样。
几个外族人凑在一起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这些什么,他们架起了大锅,烧化了雪水。一把大砍刀落到了身上,细瘦的四肢很快就变得四分五裂,滔天的疼痛一下子钻进脑内原本空洞无神的双眼被痛得猛眨几下,九儿张大了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身下的冰雪被热血融化,巨大的砍刀一下又一下落到身上,外族人的笑声再一次传入耳中。
那是一种充满得意的笑声......
最后一滴泪水从眼眶里滑落,她绝望的看着他们将自己的身体丢入沸腾的滚水内,一股生肉被烫熟的味道传来,九儿瞪着双眼断了气息。
“嗬!嗬!嗬!”
马路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溢满了水红色的烟雾,九儿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剧烈的喘着粗气,鼻尖和额头上全是汗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濡湿了素白的衣襟。
九儿平静地抬起头来,原本姣好的面容在此刻变得丑陋无比,大块大块的皮肤掉落下来,露出暗绿色夹杂着褐色的肉,它们蠕动着虬结在一起,无比的恶心。
“啊哈哈......”歇斯底里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九儿看着自己身上已经溃烂了大半的皮肤喃喃自语:“我,原本就是画皮鬼啊”
受尽凌、辱与折磨在绝望与腐骨中绽放的夺命花。
烟雾已经散去,她站起身来,原本雪白的裙子统统变成了水红色,水袖一甩,可怖的容颜变得美艳动人。
满意的勾起嘴角,九儿缓缓消失在马路上。
“嘿......”
不远处路灯后照不到的角落,一条天蓝色的带子一闪而过。
第三天,第三场戏,鬼戏。
顾名思义就是专门演给鬼看的戏。
大清早的殷无惑就被九叔从床上拔了出来,“小子,你家跑过来了,还不快去看看。”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殷无惑有些迷糊,他家跑过来了?正常啊,干嘛这么大惊小怪?
打着哈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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