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疼?”陆云谦同样的脸色发白,从李修的各种伤口可以得知昨晚的他实在太残暴了。
可以说,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是他有生以来最费解也最不愿意思考的事情了,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他和一个男人,就算是因为被下了药也……而且很明显昨晚的他跟头野兽没区别。
“……”李修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
“疼的话咬我吧。”
“如果我咬得动的话,早就咬了。”
“……”
简单地洗个澡都耗时将近60分钟,清理完毕的两人回到一片混乱的床上。
陆云谦摸了摸李修的额头,难怪他的脸色红得不正常:“烧得很厉害,要上医院。”
李修拍开他的手:“我走不动。”
“我抱你。”陆云谦说完就伸手想要把他抱起来。
“不需要,我包里有药。”
“不行,要上医院!”李修身上的伤不少,被咬破皮出血的,被掐得青紫的,最严重的就是……
李修没理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爬起来,想要下床。
“别闹。”陆云谦按住他。
“谁闹了?”李修冷眼看他,“上医院的话,别人看到我这样,我怎么说?被狗咬?”
“……”陆云谦张了张嘴,李修身上的痕迹连衣服都遮不住,因为连脖子上尤其是后颈处都有着牙印吻痕。“对不起,我可以补偿的。”
“怎么补偿?被我上回去?”李修冷着脸看向陆云谦愧疚的脸。
“……”
“从我行李包里拿退烧药给我。”
“就算吃药,也要先吃点东西。”陆云谦捡起掉在地上的自己的钱包,“我去买吃的。”
“我包里没有消炎药,你买一点。”
“?”陆云谦一开始没听明白,但是李修不再理他,躺在干净的宾馆备用床单上盖着被子闭眼休息,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消炎药的用处了。
暂时生活不能自理的李修无奈只能呆在h市等待痊愈,幸好手是能动的,打电话请假什么的还是能做到的。至于交流会,结束过后举办方也就由着参会的人员该玩玩该走走,自由活动,都是成年人,难道还得管人家回家了没?
宾馆的床单实在太过于血腥残暴,李修也不好再住下去了,因为他可以想象清洁员那五颜六色难以言喻的脸色。
自知理亏的陆云谦肩负起照顾李修的任务——他把李修偷偷地趁着夜色地偷渡回自己的某一处公寓,如果让他的助理洛青知道,他就完蛋了,这恐怖的腐女不会放过他的,所以这一切他只能自己一手包办,包括每天李修的伙食药物以及娱乐。
对于这个一看就是用来金屋藏娇的公寓,李修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陆云谦以前的生活怎么样和他没关系,以后的更加没有关系,他只是在这里暂住几天养伤,伤好了,两人也就没有再多的交集了。
“咳咳咳……”
舒服地靠着软软的腰枕窝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李修面无表情地看着从浓烟滚滚的厨房里狼狈地跑出来的陆云谦,新买的围裙油迹斑斑,手上的不锈钢勺子似乎有点变形。
“你是想要毒死我好灭口吗?”李修冷眼看他。
“咳咳咳……”陆云谦被浓烟呛得喉咙又干又痒,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听到对方这么说,内心相当的气愤:“我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你!”
“继续叫外卖不就行了。”
“外卖不好!”现在的外卖都很油腻,也不能天天让李修喝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死人脸瘦了好多。
“相对于你做的,我认为外卖很好,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李修把报纸折叠起来,放在一边,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上一口热茶。
“……”
“再说,你家不是有厨师吗?”他记得于若水有唠叨过陆家就是万恶的有钱人万恶的资本主义家万恶的根源万恶的豪门。
“不行,不能让他过来!”陆云谦一口否决。他不能让人知道他的公寓里藏了个男人,h市陆家主在自己家公寓藏了个满身都是欢爱痕迹的男人,而造成这样的就是游走于众多美女间的h市的大众情人陆云谦,哦,想想都觉得可怕,这么劲爆的消息一定不可以泄露,而且重点是这一切都是误会,都不是他想要发生的!
李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陆云谦被看得心虚:“呃……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不太好……嗯,毕竟你也不想让人知道我,我们,嗯……”
虽然距离那天过去了2天,但是牙印吻痕依旧清晰可见。
“我的意思是,你家的厨师做好后,你送过来,我没说要厨师过来做。”李修对于他所谓的解释不加理会,只是平淡地说出自己的建议。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陆云谦看着自己身上油腻腻的围裙,乱七八糟的厨房以及一片狼藉的地板。
“陆云策做饭手艺不错。”
“?”
李修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蹩了他一眼,随后拿起桌上的书翻开起来。
陆云谦:“……”他刚刚是不是被鄙视了?应该不是他的错觉吧?
一个星期后,李修终于可以行动自如了,虽然没好得太全,至少走个路什么的还是不会一拐一拐的了,这也有赖于他平时比较注重锻炼身体,身体机能比较好。
他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包,检查好自己的东西,穿好鞋子就要出门。
“我送你。”陆云谦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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