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是一个人在那玩,就算讲故事也是照本宣科的念着书,单从这一点上看,孟楚然还算合格。
即使自己有些许不适,为了儿子,也应该做点什么,本来乐乐的童年就单一,不能再加一层灰暗上去,虽然自己做的不好,但假以他手弥补也是不错的方法。
给乐乐洗完澡,又哄睡,孟楚然从房间出来已经快11点了。
钟辰希靠着床头端着一本法律书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眼神之专注,眉头之紧锁,让他这个年龄段的人多了一份陈睿,或者说是另外一种迷人的特质,孟楚然没细看过谁,更没对谁上过心,不禁停住了脚步。
当初阳光下的钟辰希是跳跃的帅气,那么此时的他就是静止中的剪影,两种气质不同,但又浓缩为一人,这不得不让孟楚然不自觉的向屋内迈了几步,向着那个方向。
可能太专心于书中内容,以至于走到了床边钟辰希才发现进了人。
抬头,撞上孟楚然的甜笑,该死,为什么总是这样笑。
“楚…楚然。”钟辰希放下书,浴后松散的额发甩到了眼前,还没等自己向旁边抚去,就被孟楚然先了一步。
“大叔,你看书的样子好迷人。”手在发间穿过,阵阵清香侵入鼻间,大叔好香啊,头发也好软。
“楚然。”这个动作再加上之前的种种让钟辰希立刻警觉,并把身子向里靠了靠。
“天不早了,你快去睡吧,被子我已经放沙发上了。”
冷然的气息就像沸水中注入了冰块,立时降温,也让孟楚然回到了现实,脸上现出几分尴尬。
不舍的缩回手,眼目低垂,像受伤的小狗,“那我去了,大叔晚安。”语气依旧轻柔,犹如丝般滑过,只是这里似乎又隐含一点点失落,钟辰希的心倏地被什么东西一击,有坠落的感觉。
卧室里的他紧靠门边滑下,气息不稳,三十四年里这头一遭的境遇是如此的始料不及,绞尽脑汁搜索大脑储存器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一次次的触动。
大概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大概是自己太多心了。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男孩子,和自己的儿子差不多。
钟辰希,从此后你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在这个家,在这个有他的空气里,绝不能再有这样的囧事发生。
无言的尴尬再次蠢蠢欲动,这让他陷入了苦苦的挣扎当中。
……
“然然……然然……”
所想之人在眼前不停的晃动,吻是甜的,汗也是甜的,自己所能反应到的就是紧紧的揪住他,一起踏进漩涡,沉迷至死。
“辰希,我的宝贝......”
一阵狂风暴雨,势不可遏,锐不可挡。
“然然,我的然然......”
啊梦中惊醒。
心脏的失速,满头的大汗,干渴的喉咙,还有那濡湿的一片。
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
竟然还是和……他。
所触所感,所听所闻,一切都如真实发生,就在刚刚,躁动的火苗还在呼呼的烧着。
钟辰希回味着,双手揪住头发不停用力撕扯着,想把这个梦撕碎,想把身体里这可怕的感觉逼出体外,想把自己变回从前。
孟楚然,你为什么来我的生活里。
时针指向早上五点,门外有窸窣的声音。
钟辰希慌忙下床走到衣柜寻找干净衣物,那粘湿的一片,那污浊的点滴,看在眼里即忿恨又恶心。
三十几岁了竟然还这个,这何止是丢脸,简直没脸见人。
“咦,大叔,你醒了,我是不是吵到你了,早饭还要等一会儿,你再睡一会儿吧。”看到钟辰希从门内出来,孟楚然笑着送出了早安问候,一脸的宠溺让钟辰希差一点认为那湿湿的一片不是梦境,而是现实。
为什么相隔几米远,心脏还是激烈的跳动,难道真的出了问题。
卫生间里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怎么了?”孟楚然跑过来,看钟辰希正弯腰够掉在地上的牙膏,很显然是因为手不方便没能顺利拧开盖子。
“我来帮你。”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牙膏,挤了一点在牙刷上,递给钟辰希,前者甜笑,后者躲开。
孟楚然也发现了,只要自己一对他发笑,他的眼神就不自然,瞬间脸红然后躲开,原来大叔这样的害羞,看他这样小猫似的动人表情,内心就不自觉的痒痒,可是时机还没到,他才不想把大叔吓跑呢。
“你,你不是做着饭呢吗,干嘛要盯着我?”接过牙刷故作镇定,自然的问道。
“已经做好了,大叔手不方便,一会儿我帮你洗脸吧。”孟楚然两手支着洗漱台,侧抬脸看着眼前的人儿,对方一切表情尽收眼底,心里好不得意。
钟辰希从没觉得刷牙洗脸刮胡子是如此耗费工夫的事情,那一个小时鬼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来自对方的气息,指尖的温柔,还有那不时扫动的睫毛,越发的觉得窒息,心脏负荷不了,最后用清水胡乱清洗后就逃到了卧室,直至乐乐小跑的去叫,才从里面出来。
这种不确定的yù_wàng让他自责,又奋力的做着斗争去掩饰。
非常辛苦。
早饭后,孟楚然打算给乐乐上一个小时的英语,钟辰希穿戴整齐,距离他五米远站定:“我出去一下,中午回来。”
孟楚然起身想送送他,可钟辰希已经换上鞋出门了。
“大叔,你早点回来,下午我们一起带乐乐去游乐场玩。”孟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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