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吗?他收集的称号都已经快赶得上他的存款余额了(不,这绝对是夸张说法)。可就这样,他来到这边居然都能被动拾取“善解人意”这个称号?
马克不想看面前三个人的默剧表演,扭头看向身边的eduardo。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马克突然就发现不妙了。
e……
虽然表面上看,好像是很正常,很平静,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可马克是谁?他在那边跟另一个爱德华多光同居都同居了五年了,他早就加载了一套‘华多各种表情’的解码程序,能够精确解读e所代表心情和含义,显然虽然穿越了一整个世界,这套程序依旧适用于这个另一个eduardo。
eduardo脸上看似淡然,可马克却从他眼中看到了一种深沉又剧烈的痛苦和难过。
那种强烈的情绪让他几乎以为eduardo就要在下一秒哭出来。
马克立刻就慌了。
tbc.
☆、er 13
13
其实eduardo并没有感到非常难过。他只是有一点——真的只有一点点的遗憾,和不愿承认的羡慕。
从今天下午马克突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一直到现在,这整整半天的时间里,eduardo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感觉到这个马克并非他认识的那个人。这个马克比他所认识的那个人要柔和得多,他学会了慢下脚步,也学会了信任。他就像一个刺猬愿意把自己柔软的腹部贴在他所信任的人的手心里,并试图用自己的尖刺为这个人遮挡外界的伤害。
不像他所认识的那个人。
却是把自己最锐利的那根刺对准了他。
这么多年过去后,eduardo很多次告诉自己不要再去在意那场已经过去了的背叛。他试图把过去的事情一一理清,用一种比在质证庭上更加坦诚的态度去面对。他告诉自己,我得从失败中学到什么,于是他从那一桩桩一件件里找到自己的错误,找到和马克最终闹翻的那个矛盾的焦点,想要自己的错误,不再去犯。
有一年夏末的时候,他连续加班了一个星期,又在最后一天被一场毫无预兆的大暴雨淋了一身,回到家就发起了烧,吃了药赶快睡下。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他又记起了当年的事。他梦见了他从加州回到纽约的那天晚上,他和y吵了一架。y抱着肩膀,既愤怒又觉得可笑地质问他,
“你让我怎么相信faebook的cfo竟然不知道该怎么修改自己在faebook上的感情状态?”
醒来后这句话在脑中回放,不肯散去。窗外的暴雨已经转小,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点落在床沿上。eduardo听着断断续续的雨声,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再睡着。
有一次他和父亲聊天,也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他们少有的谈到了这个话题。
他的父亲对他说,“你知道你在整件事情里犯的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不是意气用事,也不是不仔细看合同。那些的确是你的失误,但都不是最核心的。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作为一个公司的cfo,却不够了解自己公司的产品,不去思考自己公司的发展。你太高傲了,仗着自己的那点经验,上手一个项目就往传统的模式上去套。dudu,你的错误在于,你不够专心,你不够认真。你责怪zukerberg不肯听你的建议,可你真的有仔细去思考他的理论了吗?你看,如今的faebook比起最初增添了无数功能,复杂了很多,而你依旧可以熟练地运用它。可是为什么当初的你就不会修改自己的主页?是因为你不够聪明吗?是因为那真的很难吗?不是,是因为你根本就没用心。你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去做一笔生意,你又怎么能怪已经看出这笔生意前景会有多么广阔的人想要占据你的位置?资源向来是有限的,从不缺乏有能力的人去争夺。你落后了,就一定会被替代。你如今已经做了好多笔生意了,我相信你已经懂得了这个道理。”
eduardo哑口无言。
从那以后,他学会了用长远的目光去看待每一笔投资的项目,他学会严肃认真地对待每一件事务,他学会不再感情用事,他学会仔细查看每一份合同。
可是他发现自己依旧无法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
他问父亲,“那么我无权责怪他吗?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错吗?因为我的错误,所以我活该遭受这样的背叛吗?”
父亲说,“我没有这样说,孩子。你们两个当初的事情闹成那样,绝不可能仅仅有一个人犯错。我们经常说,不要和你的好朋友做生意,也不要和你的生意伙伴做好朋友,为什么?因为当钱、事业和友情掺杂在一起,事情会变得很麻烦。你在生意上犯了大错,他在友情上犯了大错,而你们又把这两件事掺在了一起,这才搞得整件事无比复杂。你的确犯了错,但不代表对方就无辜。你有权责怪他,你有权为他的背叛而感到愤怒和难过,但是你得往前看,往前走。你不会只做这一次生意,也不会只交一个朋友。不要放任自己沉湎于过去所遭受的伤害,那不是一个成功的人应该做的。”
于是他接受了父亲的劝诫,他努力地消除过去对他的影响,努力向前走。
他一度以为自己真的已经放下了,直到阔别多年的人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马克述说着另一个时空的故事,他叙述着另一种可能,他给eduardo展示了一个美丽得仿若虚幻的梦。
eduardo听着听着,渐渐地感觉到无比压抑。一种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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