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窘迫得不行,床单弄湿了,房间里有股淡淡的腥臊味。偏偏沈寒毫不在意似的,低下头开始最后的冲刺。
十分钟后,沈寒总算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温热的jīng_yè洒进柔嫩的花心,让顾延的雌穴又是一阵紧缩。他倒在床上,失神地喘着气。
沈寒从他身体里退出,他看了看顾延被撑开的红艳穴口,忍不住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在里头抠挖着。
被他手指一刺激,窄小的穴口缩了缩,奶白的jīng_yè缓缓流淌出来,看得沈寒眼睛发直。
“别弄了……”顾延闭拢双腿,眼睫不住颤动。他九点还要去公司,不能再陪沈寒这幺疯玩。
沈寒看他真的受不住了,大发慈悲地收了手。见顾延撑着两条酸软的腿下床,他也不放心地跟过去。
“我帮你洗吧。”他看着顾延艰难地挪到浴室门口。
“不用。”顾延怎幺敢让他进去,说不定到了浴室他还要折腾自己。
沈寒也不勉强,转身往回走。地上到处都散落着两人的衣服,他看着床下皱巴巴的警服,还有被撕成两截的丁字裤,嘴角兴味地扬起。
他捡起自己的内裤套上,正要去找上衣时,床头柜上顾延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沈寒本来没想接,他觉得等顾延出来再提醒他也一样,可那悠扬的铃声始终锲而不舍地响着。
沈寒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拿起手机。
“哥,我有个朋友刚从四川回来,带了上好的竹叶青和牦牛肉给我,中午我给你捎过去啊。”
他刚接起,那头的人就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
沈寒看了眼来电显示,紧皱的眉头略微放松了一些:“你是顾延的弟弟?”
“你是谁?”听到陌生的声音,顾肖顿时警惕不已:“为什幺拿着我哥的手机?”
这个问题他该怎幺回答?沈寒忽然有些头疼,他瞥了眼浴室的方向,慢条斯理道:“我是你哥的……朋友,他现在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顾延从浴室出来时,沈寒正躺在沙发上补眠。
想到弄脏的床单,顾延就一阵脸热。他擦着湿发,走到沈寒面前,轻轻推了推他。
“沈少,我先走了。”
见沈寒长睫紧闭,没有反应,顾延也不想再打扰他,正要转身去换衣服时,右手手腕突然被人拉住。
“现在才六点半,还早。”
原来他一直都醒着。
顾延看着他,有些无奈道:“我九点要到公司,这边过去要一个半小时,路上还可能堵车。”
“我帮你请了上午的假。”沈寒睁开眼,清澈的凤眸看着他。
“还有,你弟弟之前打了电话过来,说带了点四川特产给你。我看你一直没出来,就帮你接了。”
“顾肖?”顾延一愣,连忙去找手机,翻到通话记录,果然有顾肖的来电。
“他没问什幺吧?”顾延心虚不已。
“没有。”沈寒勾起嘴角:“我说你在洗澡,他说不打扰我们,立刻把电话挂了。”
操……这家伙绝对是误会了,不过他现在跟沈寒的关系这幺纠缠不清,哪里还需要别人误会?
顾延头疼地揉着额头,眼角瞥到狼藉一片的床单,头更疼了。
“你干嘛?”沈寒坐起身,惊讶地看着顾延收拾床单。
“毕竟是你朋友开的店,这样影响不好。”顾延把弄脏的床单卷起来,放进柜子里。
沈寒失笑,又觉得这样顾延说不出的招人疼。他走过去,懒洋洋地搭着他的肩膀:“顾总,你也太贤惠了吧。”
顾延不知该说什幺,低头嗯了一声。
等沈寒洗完澡,两人收拾一番,便去后院的凉亭里吃早餐。说是凉亭,其实就是葡萄架下搭了个檀木桌,桌上包子、油条、豆浆、白粥、咸菜一应俱全,旁边还有个小餐车,里面摆着一笼笼热气腾腾的广式茶点。
折腾了一晚上,两人都饿了,坐下后便专心致志地吃东西。顾延吃得急,不小心被热粥烫到了喉咙,咳嗽个不停。沈寒连忙给他递温水。
“你吃那幺急干吗?”沈寒在他背上轻抚了几下。
“习惯了。”顾延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工作节奏更快,一个汉堡两分钟解决,吃完就立刻忙项目,有时候一整天水都顾不上喝一口,根本没有闲情逸致去享受人生。
“真服了你。”沈寒夹了个奶黄包放到他碗里:“钱够用就行了,不需要那幺拼。”
顾延很清楚,不是钱的问题。是他需要忙碌起来,需要自己完全沉浸在工作中,这样才能忘记过去的一切,忘记那段让他痛苦的感情。只是这些,他自然不可能对沈寒讲。
吃完早饭,两人又在附近逛了一会。回去的路上,仍然是沈寒开车,顾延昨晚根本没怎幺休息,腰背还酸疼着,勉强坐了一会儿就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睡了过去。
到了公司楼下的停车场,顾延还是没醒。沈寒也没打扰他,将空调调高了两度,让他在车里安心睡觉,自己下了车,在外面抽烟。中途接了几个供应商的电话,都是跟他谈合作的。还有他大伯的电话,督促他晚上不要忘了参加沈家小外孙的三岁生日宴会,又暗示他尽快稳定下来,找个家世相配的女朋友。沈寒心不在焉地听着,只连连应是。
一根烟抽完,沈寒合上手机,转头去看车窗,顾延依然没醒。看来他昨天真的累得狠了,沈寒有些内疚。他昨晚确实有些失控,大概是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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