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季玉竹拍拍额头,“跟卫青、霍去病一样的大将军?我的天, 我一定是做梦来着。”
姜卫衍莫名其妙, 拉下他的手,严肃脸:“夫郎, 谁是卫青?谁是霍去病?夫郎, 你要谨记你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夫了。还有,你忘记你夫君也是一个将军吗?”
“哎呀, 是谁你就别管了!至于你,”季玉竹打量了他一眼,“带着几号人巡山探秘的, 算什么将军?”
姜卫衍咬牙:“……谁说我只会巡山探秘的?你忘了我去清平县只是为了戴罪立功吗?我的品级都是在边疆杀出来的好吗?”
“好吧。”季玉竹耸耸肩, “谁叫你平日没个正形,老是吊儿郎当呢?跟将军的形象一点都不相符好嘛”日常根本想不起来这好歹也是个小将领。
姜卫衍被气笑了, 直接给他脑门来了个爆栗:“你觉得将军该有什么形象?”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说话间, 几人已穿过两个院子、绕过回廊, 走到一个院落门口。
小厮示意他们自行进入院子后,就告退了。
“这里你很熟?”季玉竹好奇地左顾右望——这可是活生生的大将军府,不是各种被修来改去的旅游景点,赶紧多看几眼!
姜卫衍牵着他往前走:“我之前不是说了么,我从小就跟着尤爷爷学武——尤爷爷就是宣威大将军。他是我爷爷的知交。从小我跟尤峰骆潜在这将军府到处瞎窜,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
“骆潜?”
“咳咳,也就是宁郡王。”姜卫衍汗颜,“太熟了,不注意就会喊名字。”
“你怎么会跟郡王熟悉?”季玉竹诧异。
“他也就比我跟尤峰大两岁,当年一起跟着尤爷爷学武。不过他毕竟是王子王孙,学了两年就没再继续。”摸摸下巴,“他倒是早早成亲,现在孩子貌似都快五岁了?”
语气中的羡慕不要太明显哦。
季玉竹无语。
“大姜,季哥儿,这边这边!”不远处传来尤峰的呼声。
隔着一丛花木,几人坐在假山旁边的凉亭里望着他们,正是尤峰、尤小叔跟一个老者,想来那位老者就是尤爷爷了。
季玉竹紧跟着姜卫衍绕过花丛,走入凉亭。
“爷爷,小叔。”姜卫衍行礼,直起身,“爷爷,这是我夫郎,季玉竹。”转向季哥儿,“来,喊爷爷。”
季玉竹忙恭敬施礼:“爷爷。”转向尤小叔俩人,“小叔、峰哥。”
“哈哈哈,好好好!坐坐坐!”上首的尤成坤眉飞色舞,“还是小衍厉害,一趟公差就拐个夫郎回来。”
这话说的……季玉竹脸上有些热。
“爷爷您这话说的,”姜卫衍竟然跟他想法不谋而合,“我们这是缘分,挡都挡不住的,就算我没出这趟差使,肯定也能拐到——哎呦!”话才说一半就吃了季玉竹一肘子。
“哈哈哈哈,该!”尤成坤大乐,“就该有人治治你这小子,整日里上墙撵狗的。”
“爷爷,你这是明着怪我没给你带个夫郎回来呀……”旁边的尤峰翻了个白眼。
“我才不稀得你的,就你这一身铜臭味的,谁看得上你。”尤成坤不屑道。
尤峰佯怒:“那您别喝这新采上来的春晖茶啊,这可是一身铜臭味的人带回来的。”
“呸,跟你什么关系,我喝的是我家哥儿带回来孝敬我的。”
尤小叔,也即尤允乐给季玉竹两人各斟了一大杯茶——真的是大杯,足有现代马克杯大小了。
连旁边的茶壶也是特制的大肚高茶壶。
季玉竹眨眨眼。
这画风不太对吧?
尤允乐无奈地对他笑笑:“喝吧,别嫌弃了。这一家子糙汉嫌弃茶杯太小,喝着不得劲,基本上府里的茶具都是特地去定做的。”
旁边的尤峰忙插嘴:“别介,我可是斯文人,不过是为了照顾他们面子而已。”
跑了一早上的姜卫衍接过茶杯,仰头咕嘟咕嘟就把晾得温热的茶水一口喝光,随手擦擦嘴角,啪地一声把杯子放桌上:“就是这样喝着才爽快啊!”
季玉竹黑线。
“季哥儿今年几岁了?看着有点小啊。”尤成坤转向季哥儿,和颜悦色地问道。
季玉竹忙恭敬回答:“回爷爷,玉竹差不多19岁了。”
“嗨!”尤成坤大手一挥,“你既然是小衍的夫郎,都是一家人,不需要这么客客气气的,听着累。”
季玉竹忙应是。
“这夫郎夫郎的,是合籍了?允乐可是跟我说了,你们还等着起房子成亲呢。”
“正是。”姜卫衍春风满面,“这不带着夫郎来给长辈见见嘛。”
“合籍了也好。”尤成坤从袖口掏出一块上好的玉佩,递给季玉竹,“以后两口子好好过日子。小衍的性子我知道,虽然调皮些,却是个值得托付的好汉子。”
季玉竹看了看姜卫衍,见他点头,才恭敬地接过来收好:“谢爷爷。”
尤成坤笑着点点头。
尤峰白眼一翻:“得,就是来显摆的。”
“臭小子,”尤成坤一巴掌把他扇趴桌上,“瞧你那语气酸的,不乐意怎么不见你去找?”
尤峰趴在桌上装死不回话。
尤允乐也跟着拿出一个乳白玉镯,拉过季玉竹的手,亲自给他戴上:“之前见面定亲,都没顾得上给你正儿八经地送个礼,这玉镯你就给戴上吧。”
原本想拒绝的季玉竹只好住口,抚着玉镯,略微不好意思地道谢。
这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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