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后来我想,其实答案很简单啊,因为你对自己的相貌和身材太有自信了,太骄傲了,所以同样的主人根本引不起你的兴趣,只有反差很大的人,你觉得远远不如你的人,才会让你感到羞辱啊。”凌瑞东抽出了卫凯屁股里的假yīn_jīng,从后面在卫凯的脸上拍打了两下,假yīn_jīng表面的润滑剂有些干了,黏黏的打在卫凯的脸上,“所以一开始,其实你选我做主人,是因为特别看不起我,对不对?”
卫凯的屁股绷紧了,线条因为夹紧而不再浑圆,凌瑞东单手揉捏着,又突然狠狠甩了几巴掌:“回答我。”
“主人、我、我……”卫凯的声音非常紧张,说话结结巴巴的。
“我知道,你不想骗我,但是也不敢说实话。”凌瑞东笑着揉捏着他的屁股,“我也不是很介意的,反正后来我也把你玩服了。”
“是……”卫凯长出了一口气,这句说得就顺畅多了。
“不过这可是你作为奴的兴奋点啊,其实不仅没有消失,反而不断增加吧。”凌瑞东非常善解人意地说,“发现我成了你的下属,什么感觉啊?”
卫凯没有说话,脖颈的肌肉却不安地随着吞咽而动着,被凌瑞东的手清楚感觉到。
“我猜你一开始也没有意识到,直到在我们重新恢复主奴关系之后,你才有了作为下属的主人,玩弄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图太子的快感吧?”凌瑞东压在卫凯身上,从卫凯的背后对他轻声说。
卫凯感觉到凌瑞东的手顺着衣服的下摆再度绕到前面,抚摸着他的腹肌,慢慢来到胸口,轻轻捏住rǔ_tóu:“你故意让助理看到我调教你,既是想让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让人不敢招惹我,也是因为,你心里有让人知道的冲动吧。”
“主、主人……”卫凯的声音里带着恐慌,他双手抓着墙面,低着头。
“没关系。”凌瑞东在入口处蹭了蹭,虽然被假yīn_jīng扩开许久,但是因为没有润滑,所以有些干涩,他低声问道,“带套了吗?”
“不用戴,主人,直接进来吧。”卫凯见凌瑞东终于放过自己,连忙回答。
“我是想弄点油,蠢狗。”凌瑞东笑骂道,“你以为我会戴吗?”
卫凯偏了偏头,却没敢回头,而是轻声说:“没事,主人,直接进来吧。”
于是凌瑞东毫不客气地蛮横地挤了进去,卫凯闷哼了一声。凌瑞东缓缓chōu_chā起来,gāng_mén已经被扩张了,但是缺少润滑,所以还是很紧,对于凌瑞东而言,只会觉得进出不够滑,但是这种紧热却又是别样的乐趣,对于卫凯来说可能就不会那么舒服。
但是卫凯始终隐忍着,承受着,凌瑞东把他的西装粗鲁地掀起来,堆到了卫凯的脖子上,笑着说:“很多廉价的街头妓女就是这么被人干的,凯撒,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卫凯闷不做声,凌瑞东便停下了动作:“回答我。”
卫凯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憋了许久,最终放弃般长长吐气,垂下头卑微地说:“是,主人,贱狗,贱狗喜欢。”
凌瑞东这才继续按着他光裸的后背操了起来,他只用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拿出一盒烟,取出叼在嘴里,啪地打着了火。他对于烟没什么嗜好,但是和客户应酬的时候,也学会了抽烟,过嘴不过肺,做做样子。
卫凯听到了凌瑞东按打火机的声音,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如果说刚才他还觉得凌瑞东这身装扮有点出戏,那么这根烟就像点睛之笔,一下让凌瑞东的形象大改,因为在卫凯的印象里,凌瑞东是永远的好学生,乖宝宝,烟酒不沾。烟这个从不会和凌瑞东联系在一起的东西,一旦出现在凌瑞东手里,带来的效果是惊人的。
曾经,他是抽烟喝酒的小混混,凌瑞东是穿着校服的乖宝宝。
而现在,他是西装革履的老总,凌瑞东却是叼着烟的小混混,他凝视着凌瑞东,一时竟有些不知是梦是真了。
凌瑞东单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夹着烟,很随意地抽了一口,双眼在烟雾中有些迷离,又很冷漠,看到卫凯回头看自己,他在卫凯的背上掸了掸烟灰,嫌弃地骂了一句:“sāo_huò。”
“啊……”不知是烟灰的热度,还是凌瑞东的侮辱,让卫凯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从喉咙深处抖出一声百折千回的呻吟,那是触到了爽点再难自抑的声音。
“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只有我才知道,你骨子里是只多骚的狗啊。”凌瑞东的感慨,透着让卫凯浑身颤抖的轻蔑,因为这是凌瑞东发自内心的话,而不是刻意说出的台词,所以也更加真实,更让卫凯无法抗拒。
卫凯的好,卫凯的优秀,有时候会让凌瑞东忘了卫凯的本性还是个狗奴。而卫凯自己,或许有时候也有点忘了。
今天,凌瑞东在这个阴暗肮脏的小巷子里,像艹街边最廉价的妓女一样操着卫凯,这是他刻意营造的场景和感觉,也是故意在撕破卫凯身上的装甲。
他要让卫凯知道,谁才是能够掌握他心底最阴暗的秘密,最肮脏的yù_wàng的主人。
凌瑞东粗野地在卫凯的头上吐了一口痰,顺着他的发丝流了下去,这神来之笔般的动作彻底点燃了卫凯的情绪,他在这狭窄的巷子里,在几步之隔就是街道的地方,纵情叫了起来:“主人……啊……主人……操我……操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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