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猎物似乎比前几个更加沉不住气,嘴皮子上下翻飞的调|戏他还不够,没说几句,就开始动手动脚了。
男孩的表情随着猎物猥|琐的动作而越发惶恐,甚至有泫然欲泣的倾向,然而周边来来往往的人一概不为所动,对男孩的遭遇视而不见,显然早就习惯了这种场景。
对,就是这样,再过分一点。反正没有人会管闲事,现在不抓紧欺负他,以后就只有被他折磨的份了。男孩勾起一抹冷笑。
按照他的计划,最多半个小时后,猎物就该躺在他精心设计的囚笼里了,只可惜今天是个充满意外的日子。
站到男孩前面的,是个与他年岁身形相当的男生。瘦小的身躯细微的颤栗着,难以分辨是出于恐惧还是愤怒,却依旧坚定的为陌生的他挡住危险和恶意的侵犯。
猎物的体格和脾气都远在男生之上,好事被打断之后的愤怒理所当然的发泄在了这个男生身上。男生察觉到他的不安,回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那一瞬,男孩只觉心上像被人生生撕裂出一个口子,一缕明亮耀眼的阳光透进来,疼痛中夹杂着温热的暖流,竟让他体会到无比的舒爽。
他猛地想起来,有人对他说过,今夜的游戏注定失败。
是因为天使要来拯救他了么?
形同昏迷的睡了许久许久后,宁凡终于找回了一点自主意识。
他知道自己身处柔软的床上,尽管他的身体依然在沉睡,他的意识却清醒了一丢丢,所以对外界的动静能感知到一些。
房间里不停的有人进进出出,有人在窃窃私语,有人在倒腾东西,声音都很轻,但听在这个半沉睡的人耳朵里,足以震的他心脏砰砰直跳了。
他特别想起来吼一句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尤其是那些窃窃私语的人,叽叽喳喳的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呢?可惜他此刻头疼欲裂,实在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软绵绵的身子,便伸手在旁边摸了一通,扯过被子蒙在头上。
然后有个重金属质感的男声不悦的说了句“都出去”,于是宁凡的耳边彻底清静了。
过了几分钟的样子,宁凡认命的掀开被子。屋里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他心里有点发毛,反倒更睡不着了。
“醒了就起来,别赖床。”是刚才的那个声音。
宁凡动动手指,按了几下生疼的太阳穴。他的头昏昏沉沉的,即使睡不着,也没完全清醒过来,大脑基本处于当机中,根本运转不动。
二十岁的大男孩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爬起来,搓了搓惺忪的双眼,四下茫然的环顾一圈,没觉出什么不妥,然后转头定定的盯着床边陌生的男人也就是重金属质感男声的主人长达三五分钟之久。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沿,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从酒吧捡回来的漂亮男孩。男孩妖艳却清透,五官像是被细细雕琢过的,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媚眼如丝,自带万种风情,不需刻意放电,所过之处男人女人自动跪服。更诱惑的是,坐起身之后,男孩盖着的被子尽数滑落,露出白皙的身子和胸前两颗漂亮的樱桃,男人亲力亲为种下的草莓从脖颈一路延伸下去,被子半掩住的小腹处深红的印子若隐若现,这副景象怎么看都像在勾引他,可他知道男孩其实很生涩,这一切只是男孩不清醒的产物,从昨晚男孩的表现他就看出来了。男人悠闲的靠过去,尽着男孩看清自己的脸,他有点莫名的期待大男孩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后会是什么反应。
大男孩盯够了,扬手在男人英气的脸上挠了一爪子,傻乎乎的笑道:“大叔,你谁啊?”
好嘛,果然是属猫的,昨晚挠了一晚上还不够,今早醒了又来挠他一爪子。他是不是得庆幸自己皮厚抗挠?男人挑了下眉,顺手制住宁凡不老实的爪子,另一只手勾住他光洁的小腰,将人搂到怀里:“我是你男人。”
宁凡的腰十分敏感,带着微凉触感的大手一贴上去,他就不由打了个激灵,人算是清醒了大半。昨晚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情一股脑涌入脑海,宁凡脸色微变。眼前这张脸他昨晚见到的那一刻就认出来了,这个男人叫卓越,是个他惹不起的风云人物,本市第一大黑帮老大的儿子,代号太子爷。这位太子爷平日里非常低调,除了本帮的兄弟,认识他的人掰着手指头就能数过来,但是名气比他爹还响。宁凡会认得他,也是在能害死猫的好奇心驱使下扒拉过他的资料。这个人,是个狠角色。
“怎么,现在害怕了?昨晚上的热情劲哪儿去了?”搂住宁凡小蛮腰的大手又紧了几分。
闻言,宁凡脸色又变了变,猛的挣脱卓越的束缚,往后挪开一定距离。挪了几下才发现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早被扒光了,满身的草莓印惨不忍睹,浑身还酸痛的要命,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怎么可能?宁凡的脑中响起一道惊雷。他调查过卓越,确定这人不好男色,而且绝不会碰喝的烂醉的人,因为这个男人不喜欢“奸拨了男人,也不该……
“小野猫,昨晚你有多热情,你自己看吧。”
卓越在黑道打拼,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一眼看透了宁凡的心思,故意脱掉上衣给他看自己身上的抓痕。
宁凡惊讶的张了张嘴,抬手捂住眼睛,零碎的记忆慢慢被拾起。他虽然醉的厉害,被卓越扔到床上后的事还是记得一部分的,包括自己如何赖住男人不让他走,男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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