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转了许多,人却还是一动也不想动。浑身像做过按摩一样又酸痛又舒服,唯恐动一下就会破坏这些感觉。
又过了不短的时间,封先生终于动了一下,眼睛仍然闭着,却伸出手来准确地摸到孟家骐的额头,然后“咦”地一声,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都没说话。
好半天,还是封先生先开口:“你烧了一夜,现在好像降下来了。等我再给你量量体温。”
说着翻身下床,拿来体温计夹在孟家骐腋下,转身又出去了。
孟家骐听见他烧上了水,又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封先生端着一杯水进来,先取出体温计,看了一下说:“36度7,不烧了。”
又扶起孟家骐准备给他喂水。
孟家骐连忙说:“我自己来。”
一出声,两人都吓了一跳,嗓子沙哑得简直听不清在说什么。
水像刀子一样割过喉咙,一杯水喝完,孟家骐脸都疼得扭曲了。
封先生也被吓住了,说:“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孟家骐摆摆手,想说话却没说出来,只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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