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不对,是煮饭烹茶。
吃着饭,喝着茶,塞巴斯蒂安还在想办法,一会儿该怎么继续工作。
倒不是他缺亚特兰大那点营养膏,而是他需要亚特兰大的盐、糖、子弹和打火机。
没有这些,日子怎么过
至于食物,其实有吉特在,不用太过发愁,只是营养膏虽然难吃,但是营养齐全,浪费有罪。
饭后甜点也是有的,塞巴斯蒂安去摘了不少青木果来。
青木果是一种浅绿色浆果,原本十分酸涩,塞巴斯蒂安把它们切成块,拌上砂糖,立即变得酸甜好吃,配上芦草茶,一绝。
一人一鸟分食了一碟糖渍青木果,塞巴斯蒂安洗掉餐具,下了城堡。
他再次走到办公室四号底下,这回没有拿枪,只带了小刀。
对付青纹狼蛛,枪根本就来不及,反而小刀更加方便。
一道黑影挡在前面,塞巴斯蒂安苦笑,轻轻推了一下吉特:“我必须工作,吉特。”
吉特衔着塞巴斯蒂安的衣领,把他扯向溪边。
“嘿,吉特,你要做什么?”
吉特扯着他走过垫脚石,到了溪水对岸,又拖着他沿溪走了一段,快到安全范围边界时,停了下来。
塞巴斯蒂安看到那一小丛蒿属植物,香气浓烈,冰凉清爽,有点像薄荷。
圆叶蒿,所有节肢动物与原核寄生生物的杀手、克星,并且有针对性攻击癌细胞的特质,对隼形目、鸮形目、啮齿目生物也有害。
节肢动物、原核寄生生物、癌细胞,一沾其气味即死,同时,隼形目、鸮形目、啮齿目,误食圆叶蒿会拉肚子,最后可能脱水而死。
就像在二十一世纪,一个正常人看到一个hiv携带者,虽然知道小心点就不会传染,但本能上还是会躲得远远的一样,吉特对圆叶蒿也是如此。
因此,对于吉特带他来找圆叶蒿,塞巴斯蒂安表示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
塞巴斯蒂安掐了一点圆叶蒿,切碎,烘干,然后回卧室拿出一张鼠皮——那是他偶然猎杀了一只夜行鼠得到的。
夜行鼠皮轻薄,透气,柔软,坚韧,是上好的皮料。
塞巴斯蒂安的针线活已经很熟练,他裁了一小块鼠皮,三两下缝了个核桃大小的鼠皮口袋,把一点干圆叶蒿放进去。
口袋边缘拿细草绳穿了,收紧可封口,拉开可以倒出里面的东西。
现在他缝的东西不丑了,而且实用。
“嘿,看来以后要像华夏女人一样戴香囊了,”塞巴斯蒂安把核桃大小的所谓香囊系在左手手腕上,微笑,“挺新奇的,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机上看不出字数,宝宝全凭感觉来的,不晓得准不准。大家反馈一下啊,多少字啊?
第23章 凄风苦雨和繁荣生机
吉特退后,以行动表达自己的嫌弃。
塞巴斯蒂安耸耸肩,这么一个圆叶蒿香囊放在身上,他周围五米都充斥着冰爽的清香,这样一来,他去伐木变得畅通无阻,熏死一片昆虫,猛禽也不愿意靠近。
甚至,晚上的夜行鼠见到他,也要自觉绕道了。
塞巴斯蒂安顺利完成了工作,顺便从一堆昆虫尸体中,捡了许多叶心虫尸体,补充油料储备。
无人机扔下午饭包裹,塞巴斯蒂安认命地吞下营养膏,处理垃圾,漱口。
午后的时光是最美妙的,塞巴斯蒂安回到卧室,拉上帆布窗帘,小睡一会儿,直到自然醒,然后结束午休。
他去一片灌木丛找食,说是灌木,其实林场星317号的灌木也有一人高。
塞巴斯蒂安摘了一大包香白果,这是一种坚果,味道香醇,但是坚硬的外壳让它们无人问津。
塞巴斯蒂安自有办法,他生了一堆火,把香白果丢进火堆。
少顷,香白果的壳噼噼啪啪爆开,塞巴斯蒂安熄灭火堆,用树枝拨出余烬中的香白果。
等不那么烫手了,塞巴斯蒂安剥开一个香白果,把白生生的果仁丢进嘴里。
在这大森林里生活了半个地球年,塞巴斯蒂安日常闲来磨牙的零嘴,就是这香白果。
香醇厚重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塞巴斯蒂安正准备剥第二个,吉特也蹭了过来。
尽管塞巴斯蒂安身上戴着“危险品”,但吉特相信塞巴斯蒂安不会误伤它,这是莫大的信任。
塞巴斯蒂安剥了一个香白果,轻轻一抛,吉特脖子一伸,衔住,然后蹭了蹭塞巴斯蒂安,示意还要。
你一个我一个地吃,塞巴斯蒂安絮絮叨叨地跟吉特聊天:“有吃有喝有穿,生活很美好嘛。我是来度假的,体验原始生活,亲近大自然,顺便练就一身二十世纪古人的技能……”
吉特闷头管吃,不理这个神经病。
消磨了大半下午时光,塞巴斯蒂安跟吉特去打猎。
流程是这样,塞巴斯蒂安负责放冷枪,吉特负责收割残血猎物,简直完美。
处理好猎物,塞巴斯蒂安采了一束并不艳丽的野花,回到卧室。
自制床头柜上摆着自制花瓶,坦白讲都不好看,顶多算凑合。
塞巴斯蒂安把花瓶里快枯萎的花拿出来,换上手里这束新的。
身处这样的困境,尽力让自己有餐具,有茶,有鲜花,中午可以小憩,闲来可以拿零食磨牙,还有兴致写写画画,这也是保留尊严的一种方式。
晚上洗过澡,洗好衣服晾上,塞巴斯蒂安坐到床上,打开床头边的窗,让微凉的夜风吹进来。
如果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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