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沅江是个浑的,见这哭闹的夫妻被衙差带走了,装模作样道:“只是这二月之期有些棘手。谢大人,若是到了时间还查不出凶手,咱们莫不如……折一两个人罢了。”
谢虞冷言:“慎言。”
冯沅江也不知道是否觉察出谢虞对他的冷感,忽而道:“圣上安派下来的事,咱们底下的人自然是要尽心做好,但若是做不好,呵呵,也是不能怪咱们的。”
客栈外似乎起了事端,二人在楼上都听见了喧哗声,于是下楼查探。
冯沅江跟在后面嘟囔道:“年轻人,好没个眼色劲儿。”
有大汉站在客栈门口石桥头搭着的台子,红着脸,举着一面红底云纹旗,正高声叫喊。
“乡亲们,近日挖心案四起,多少无辜幼子惨死,你们可知道吗?这都是因为有邪祟作怪啊!那血淋淋的尸体,比拳头还大的口子,那哪能是人做的啊。就是妖怪,妖怪啊!”
大汉有板有眼大声嚷着,周围也是一片群情激奋。
冯沅江刚想对谢虞说大汉说得挺在理的,谢虞就出言道:“一派胡言。”
冯沅江不悦,这个谢虞几次三番拆自己的台,本官官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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