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云觉得自己就像落入了一个无解循环之中。
在天祤的撩拨亵玩下情动难持;因情动而使得整个人越渐敏感;而那份敏感又加剧了他身子对男人种种施为的反应,自是情动更甚、却也敏感更甚……因为果,果亦为因,不变的只有自身不论ròu_tǐ心神俱已彻底沉沦的事实。几给扩张到了极限的幽软窒穴不住翕缚吞绞、跨伏在男人身上的腰臀亦是无意识地迎合着不住起伏款摆。那忘情而迷乱的姿态令齐天祤瞧得心神一荡,那软热花径又是直欲将他吞下似的紧窒,却是让齐上将军一时舒爽得连分心二用都有些艰难,索性不再分神控制玉势的进出,只单单握着手柄、在确保淫具不至滑出情人身子的情况下进一步加快了自个儿肉刃的顶弄chōu_chā——
「舒服么?靖云?」
「嗯、舒……哈啊、太……」
「太轻?太慢?」
「不行、不……」
刻意曲解了情人未能成句的言词,齐天祤深入浅出的chōu_chā瞬间已又快上了几分,每一次顶入情人身子的力道更是重得仿佛要将人彻底捅穿一般……那越形猛烈的进出与继之而来的强烈快感让禁受着的柳靖云当下已是颤栗难抑再难成言,只能任由那让人欲仙欲死的情欲浪潮将他彻底淹没,及至在身下男人的侵攻中失控地哭泣尖叫、就此登上了名为极乐的峰顶——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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