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你是我的良人、我的夫君、我的相公么。」
齐天祤自来以柳靖云的续弦正室自居,这话说来不仅毫无障碍,甚至还隐隐带着几分自豪:
「放心,靖云……不论扮上什么情境、用上什么花招,我总会让你舒服的。」
「嗯。」
听他说得ròu_yù,年轻宰辅俊颜之上霞色更深,却终未再多谈,仅是就着彼此相依偎的姿势轻轻阖上了眼眸。
不光是因为周身上下多多少少渗着的几分倦然,更深因为心底……那虽教人羞窘难当、却依旧不容错认的期待。
是的,期待。
既已知晓天祤「学习」的过程,他对情人诸般花招的接受程度便又更高上了几分……只是他精力毕竟远不如天祤旺盛,自然得把握今晚积蓄体能好生歇息一番,才能让彼此的床第之趣耍得尽兴。
不过……良人、夫君、相公么?
思及男人方才连片刻迟疑都不曾便自然而然喊出的几个称呼,饶是以柳靖云一贯宁稳的脾性、亦不由微微弯了弯唇角——
※ ※
「呜、不……太……天祤……」
「靖云……柳相爷……你把我吸得好紧,没费点劲差点拔不出来呢!」
哄笑帐暖、被翻红浪。阵阵淫声浪语交错着急骤的ròu_tǐ拍击声与汁水榨挤声弥漫于床帷之间,于过分敞亮的主屋里漾开了一室撩人春色。
「停……轻点……啊、太……」
「靖云……靖云……」
「呜嗯……别、哈啊、那里……」
「别?怎么能‘别’?你明明是最喜欢我碰这里的……每次一顶到就兴奋得双腿直打颤,里头绞个不停,连那话儿都不停滴着yín_shuǐ……你瞧,是不是?」
宽敞的黄花梨木大床上,齐天祤双掌勾抱于情人大腿间不住挺动腰臀,更不忘配合着唇间流泻的淫猥言词使劲往此刻包裹着自身肉刃的窄穴猛地狠狠一顶——然后毫不意外地因这示意般的举动换来了身下人一声带着泣音的尖叫,以及一如自个儿所描述的,那每一个让人血脉贲张的种种勾人反应。
不论是那双缠于自个儿腰间的长腿难以自禁的颤栗紧绷,承受着自个儿yù_wàng的炽软窒穴情动的吞纳收绞,又或是腹间挺立晃颤着的玉茎不住汩汩泌流出的晶莹蜜液……尽管脱口的言词多少存了几分刻意,可那字字句句,却是绝无半分虚假的。
每次一顶到那足令彼此销魂蚀骨的一点,他的靖云就会难耐地挺起蜂腰泣吟颤栗,在他的带领下一步步濒近那仿佛要让人灭顶似的极致高潮……他饶是爱煞了平素温雅守礼的靖云在他索要下情动难持、沉沦欲海的模样,明明是那么样迷乱浪荡的姿态,却偏又仍存着几分平日里端庄矜持的风情,自然让人一瞧便彻底给眯了眼、夺了魂,再也难以自拔。
望着榻上浑身赤裸,正随自个儿的侵攻失神地腰肢款摆、轻颤难抑的俊雅青年,欣赏着对方那身温润细腻的肌肤上浸染着的瑰丽霞色,齐天祤眼神微暗,腰臀节奏变换却狂烈不减的顶弄依旧,双掌却已由情人腿根处滑至了膝盖一个使力推压,却是把柳靖云本缠在他腰间的那双长腿生生收折到了胸前,迫着身下早已被他操得意乱情迷的人双手抱膝、臀丘高抬;自个儿却是一个俯身、双臂禁锢般撑伏在情人两侧,硬是将原先前后进出的chōu_chā变成了打桩似的上下起伏。
「呼、又有……谁能想像,庙堂之上……高不可攀的柳相,竟会这样……心甘情愿地雌伏在我身下……曲意迎合承欢?我就喜欢看你……顺从地由着我摆布占有的样子。」
双手抱膝本就是一种无助而示弱的姿态,而能亲手将堂堂当朝宰辅摆布成这副模样恣意玩弄索要,自也是极能满足男人虚荣心的事儿……望着身下情人因自个儿的话语而染上一抹羞色,周身反应却只有更加明艳的情动表现,齐天祤忘情地曲臂下压又一次狠狠撞入下方柔韧销魂的身子里,让承受着的柳靖云不由难耐地蜷起脚趾浑身剧颤,染满红晕、泪水涟涟的面庞亦是情难自己地高高昂起,失神般地颤声泣道:
「好深……太、呜、不要了……不要了……」
「当真不要?」
虽知此情正浓时的「不要」多半做不得真,可望着身下连日欢痕未褪的情人仰露出一截脖颈泣吟难休的动人模样,齐天祤却仍是忍不住有些坏心地生生止住了继续挺进耕耘的动作,就着彼此结合的态势问出了如此一句……柳靖云本已濒近高潮,如今给男人这样一卡、那种悬在半空的感觉犹为难受磨人,不由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同时腰身轻颤、肠壁竭力收绞着试图借此引得上方的男人就此「就范」;不想齐天祤却硬是咬牙将之挺了下,粗喘着进一步逼问道:
「如何?到底是不要……还是要?」
「……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浑身上下都情欲高涨的此刻,那种不上不下、求而不得的感觉让早已食髓知味的年轻宰辅几给逼得发狂,终不得不带泪轻轻颔首、似咽似吟地屈服道:
「我要、给我……别停……」
「求我?」
「嗯、嗯……求你,天祤……呜、给我——」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终于如愿得着了想要的答案,同样忍得辛苦的齐天祤亦是再难按捺,腰臀挺动着再次展开了索要。
随着男人一下下尽根没入、仿佛连囊袋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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