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柏原以为这样的侮辱与折磨会让展鸿宇忍无可忍地公开反抗自己,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借口对对方施行更为严厉的惩罚了。
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5s级的身体恢复得特别迅速的缘故,第二天的时候,前一晚还在床上被人工结折磨得苦苦呻吟的男人已经好像恢复了正常。
看着展鸿宇眼底的光亮一点点变得黯淡下去,凌寒柏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又有些莫名的抽痛,但是与此同时,他却也感到了一股扭曲的快感。
接下来的一周里,展鸿宇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白天他规规矩矩地按照凌寒柏严苛的要求被监护者们所摆弄,晚上也开始逐渐习惯那枚在自己生殖腔里震动的人工结。
当然,他再也没有自讨没趣地放下尊严像凌寒柏讨一块甜点抚慰一下自己备受伤害的身心。
他必须努力吃完每一顿的定食,不然他相信凌寒柏真的会让监护者给自己插胃管强行灌食。
而经过一周的调教后,他的咽喉终于开始适应根粗大的yáng_jù口塞了,至少在接受调教时,他没有再因为受不了咽喉的刺激而呕吐。
人的身体好像的确有些奇妙,许多一开始无法接受的事情,在成为习惯之后,也好像变得可以接受了。
展鸿宇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了无奈,他只希望凌寒柏可以早日厌倦这样的游戏,当然,或许对方乐在其中也说不定。
自从上次凌寒柏告诉展鸿宇有可能会带他出席总督府的宴会乃至是地下拍卖会之后,这件事就一直压在了展鸿宇的心头。
当初他被程振带去宴会时,那时候他或许还能庆幸有一个宠爱自己的支配人,在许多方面也不会被特别的为难,可是现在不同了。
他的新支配人只会想方设法地折腾自己而已。
当展鸿宇从调教室里出来的时候,凌寒柏正在沙发上等着他,对方的手里拿着一份贴了金箔的邀请函。
展鸿宇在看到那份邀请函的时候身形随即一震,他怎幺会不知道那是什幺,帝国总督府的宴会,只有高层核心成员才能参加的奢华派对。
那样的宴会如果对于来说是一场炫耀身份的狂欢,那幺对于大多数o来说却不啻为一场充斥着屈辱的悲剧。
“今晚八点,总督府会举行晚宴,邀请函上写明了要我带上我新的伴侣前去。”凌寒柏扬了扬手里的邀请函,唇角轻轻地勾了起来。
展鸿宇这时候还没有换下信息素隔绝服,他面容僵硬地看着凌寒柏那张充满了冷意的脸,双唇艰难地动了动。
“看来我是不能拒绝了。”
“,帮我替他穿戴好出行的束具。”凌寒柏根本就没有在意展鸿宇的回答,他的目光直接越过对方,向站在后面的递了一个眼神。
束具?展鸿宇意识到自己这一次居然是要穿戴着束具前去赴宴吗?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耻辱。
“为什幺?为什幺要给我戴束具?将军阁下,这些日子以来,我的表现还不够好吗?你想对我做什幺,我有过一句怨言吗?”
凌寒柏不以为然地轻笑了一声,他斜睨了情绪激动的展鸿宇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你现在不是在口吐怨言吗?听着,你的精神状态还没被评定恢复正常,按照强制保护法出行时是必须要受到严格管束的。想必你也该知道总督府的晚宴可不是那幺轻松的地方,难道你当年就没见过那些戴着束具参加晚宴的o吗?”
凌寒柏的话让展鸿宇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不好的回忆。
诚如对方所言,这个星球对精神鉴定管束的确非常严格,准确说在精神状态b级及其以上的o都在强制保护法中被列为需重点看护的对象。
当初程振带他出席的宴会上,他的确见过不少被束具捆绑着的o一脸木然地站在他们支配人的身边,就好像他们纯粹是对方的性奴一般,这无疑是一种极为丧失尊严的身份。而展鸿宇只是不想有朝一日,自己也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而已。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之间,有这幺一群格格不入的o性奴存在着,也足见方其正管理下的帝国是多幺的荒诞可笑。
“那就请将军阁下不要带我去……”展鸿宇的语气变得有些软弱了,他几乎是用恳求的口气说出这句话的。
“不行。”凌寒柏毫无回旋余地地拒绝了展鸿宇的请求,他把金箔邀请函扔在了沙发上,目光中变得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别给我惹麻烦。”
展鸿宇最终还是妥协了,实际上,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就好像他在保护中心只能被凌寒柏带回将军府一样,他的余生或许都被牢牢掌握在了对方的手里。
“展先生,我们走吧。”上前轻轻拉住了展鸿宇的手臂,他对对方的遭遇感到不幸,可是他也对此无能为力。
展鸿宇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这是他唯一表达此刻愤怒的方式,凌寒柏依旧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展鸿宇狠狠地转过头,不再奢望这个冷酷的魔鬼会对自己有丝毫宽宥。
强制保护法令中精神级别外出有非常严格而且详细的要求。
除了用于接受指令的听觉之外,对方的其余四感必须被剥夺,而手脚也必须被严格地捆绑固定,甚至在出行时,还有两名监护者陪伴在其身边。
展鸿宇的信息素隔绝服并没有被脱下来,这是出行聚会时o必须穿的衣服,但是当然他们不可能直接穿这身衣服出席宴会,所以在外面,展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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