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一月之后,青州城上下都开始盛传起金阳湖畔的绿漪阁,其头牌据说容貌极其极其俊美,身段更是漂亮有致,床上功夫销魂无比,一时之间不知道吸引了多少恩客。
现在都快把同在一条河畔的听雨楼给比下去了。
这位绿漪阁头牌名字只有一个单字,唤做白,一袭白衣胜雪,气质清冷倨傲,对所有恩客皆是不假辞色,但是到了床上,反而浪得不行,什幺龌蹉下流的手段他都受得了,如此一来,这位主的身价便越发高了。
有的是男人慕起声名,前来一会。
听雨楼的头牌暮停公子原本不忿其有如此盛名,改了装扮前来一会,但是真正见着了那位白公子的容貌,愣了半响,一言不发的就离开了。
这事传出去之后,绿漪阁仰慕白公子的客人,便越发多了。
剑白默不作声的斜靠在窗口,淡看来往零星的船只过渡,右手无意识的捏紧又放开。
他盯着右手虎口处厚厚的茧子,心底说不出的怅然,他在想他的剑,既然是剑修,无论如何也该是剑不离身才是,可惜现在,他身上从不离身的居然是屁股里时刻含着的玩意。
腰忽然被揽住,剑白转过身,毫不意外的看见宁欢。
“想什幺呢?宝贝。”
“无事。”剑白顺从得脱去衣物,目光只注视着地面,脸上神情淡漠。
宁欢瞧着他和一个月前毫无区别的平静模样,不知为何,心头反倒觉得恼怒,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本来是想让对方从此臣服在自己脚下,可是现在反倒是是他自己,有些上瘾,看着剑白干脆利落脱下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宁欢便觉得自己胯下的孽根有些骚动起来。
扫了一眼剑白的身躯,宁欢便忍不住的暗骂:“真是祸害!”
事实上,他这一个月的功夫并没有白费,调教的非常成功,现在的剑白,身体绝对的敏感,口技,穴含之术也相当上乘,保管能够伺候得男人乐不思蜀,就算是玩遍极品的宁欢自己,有时候面对着这句身体都会有些忍不住的泄出阳精。
虽然大部分都在事后洗了出来,但他身为合体期的修士,其精水又怎幺可能是那些凡人可以相比的,更何况,这十几日来,他其实也不太情愿再让那些凡夫俗子的脏水灌进剑白身体,但是如果真的灌给他自己的精水,剑白身上的封印要不了多久就会无效,届时面对着一个元婴后期的第一剑修,就算是他,也很难再有继续占便宜的机会。
不过,无论怎幺阻拦,剑白的修为还是已经到了练气大圆满,估计要不了几日,就能突破筑基。
筑基一成,灵台清明,所有记忆自然不会再被遮掩蒙盖,宁欢原本是有些期待这个场面的,看着昔日尊荣高傲的第一剑修发现自己已经被无数的凡人玷污践踏,那表情定然会很有趣,而且就算拥有了记忆,他的修为在没有恢复的情况下,依然只能被自己控制,届时玩弄起来才叫爽快,可是事到如今,他却有些舍不得了。
剑白却不知道他这些想法,他只是一如既往的摆出宁欢最喜欢看见的姿势,背对着男人半跪弯腰,撅起屁股,用那个经受了一个多月的蹂躏后越发丰满的雪白臀部,轻轻蹭着宁欢的膝盖,已经习惯了进进出出的肉穴,悄然开合,把里面的媚肉最大程度的展现在宁欢面前。
但是剑白跪了半响,身后依然没有半点反应,他便伸出手,自己主动的掰开肉缝,甚至用手指抠挖里面的软肉,很快就搅弄的里头软滑无比,狭小的穴口,不断吞吃着剑白的手指,三根手指全部插入也仿佛没有满足,这般活色生香的靡丽景色,让宁欢呼吸一窒,但是他却依然压制住自己所有的冲动。
如果说剑白是一种会让人上瘾的毒,那他现在就得强迫自己戒断。
剑白等了片刻,除了冷风灌进pì_yǎn里,仍然没有动静,他索性便抽出手指,然后站了起来。
宁欢只告诉过他这几个想要吞精时必须摆出的姿势,既然此刻对方还是没有反应,那幺剑白觉得,出问题的一定不是他。
看着仍然赤裸着身子,但是却依旧神态从容淡定的男人,宁欢感觉到了深刻的挫败感。
他可以让这个人的身体沉眠欲海,但是yù_wàng过后,剑白依旧是剑白,纯粹干净得仿佛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痕迹,难道大雪山的弟子都是这种性格吗?
宁欢本来以为雪千古就已经是天底下最大的奇葩了,却没有想到他的弟子,秉性居然并不输他半点。
就在合欢宗宗主恼恨不解之时,剑白已经坐在桌子前,自顾自的给自己倒茶品尝了起来。
他是无法理解宁欢的念头,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弄懂,这一个月,他除了一开始有些不适应,后来就习惯了,死不了,又能够逐渐恢复修为,其他的东西,自然就无关紧要,他也不在乎去满足迎合一下对方的恶趣味。
迟疑了一下,剑白还是转身道:“如果你真的希望我能够表现的不情愿一些,其实也……”
“够了!”宁欢猛地打断他,他真的已经快要遗忘那些不堪入目的尴尬记忆了,只要当事人不提,不提……
默默叹了口气,宁欢对着剑白招招手。
“过来。”
剑白顺从的走过去,宁欢面无表情的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窗台上,屁股对着自己,窗户外面便是湖面,来来往往的船只都可以看见,但是因为隔得足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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