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丑闻,势必引发公众对特权人物的口诛笔伐。
不过,再可恶也要去救,无知恶少的命也是命。
薛伟铭和其他救援者分成七个组,分别登上七峰山的七座主峰。
至此为止,为了救那个故意以身犯险的沈大少,一共出动了十几架直升机,几十辆越野车,还有前方后方足足上百人的救援队伍。
七峰山向来以险峻着称,救援行动持续了差不多一天一夜,二十四小时的不间断救援让每个参与者都精疲力竭。
直到第二天清晨,薛伟铭和三位同伴才终于发现了这位众星捧月般的富家少爷。发现他的时候,薛伟铭已经累得头晕眼花,可沈傲冬竟然正在睡袋里美梦正酣。
把沈傲冬叫醒仔细询问,薛伟铭忍不住出言责备,可他却一边打呵欠一边没心没肺地说,只不过不小心把gps掉进了山沟里,大家这么紧张做什么?
薛伟铭强忍怒意,想要立刻带他下山交差,可这家伙竟然直接拒绝,说是要按照原计划继续往山上攀登。
同行的救援者们一再好言相劝,可沈傲冬就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水油不进,收拾好帐篷果真要继续登山。
薛伟铭又累又气,紧紧握住拳头,对于沈傲冬的所作所为,他感到完全无法理解,他认为,沈傲冬纯粹就是一个大变态。
沈傲冬是有钱人家的儿子,而人如果生下来就钱多得花不完,就很容易成为旁人无法理解的变态者。
就像国际恐怖大亨宾拉登,放弃阔少生活,宁愿躲在阿富汗的穷山沟里追求他的恐怖「梦想」。
登山大概就是沈傲冬的梦想?可他这个梦想,实在是害人又害己,害钱又害命。
远远地还能听到直升飞机的声音,对这些没日没夜施以救援的人,沈傲冬似乎没有一丝的愧疚和感激,反而责怪这些人多事。
薛伟铭甚至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扔掉gps设备。
登山是一项危险的事情,薛伟铭虽然以此为职业,但从来都是事先做足准备,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更不会毫无公德心地给别人和社会带来麻烦。
「沈大少爷!」薛伟铭大声怒斥道,「你可以无视我们这些人的劳动,但是,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绝对不能把自己的生活当成儿戏!」
沈少爷的傲慢无知彻底激怒了薛伟铭,说完这句话之后,薛伟铭按照本能直接给了他一拳,这一拳只用了五分力气,却也是结结实实打在沈傲冬的下颚上,发出一声可怕的闷响。
沈傲冬应声倒地,晕了过去。
下山的路,完全是被薛伟铭抱着走完的。其实,半山腰上沈傲冬就已经醒过来了,可他只是哼哼唧唧地装头晕,眯着眼睛不断偷看打晕他的薛伟铭,一看就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薛伟铭一路上都在想,明明长着这么可爱的一张脸,怎么有这么可恶的性格呢?
这就因为这一拳,薛伟铭再也甩不掉沈傲冬了,他的父亲大概觉得,早应该有一个足够强势的人来管教儿子,于是,亲手把沈傲冬送到了薛伟铭的救生员训练营。
「请薛教官千万不要留情,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总之,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手段,务必要让傲冬变得稍微懂事一点。」
回想到这里,薛伟铭再次苦笑起来,沈父的「一切可以动用的手段」,绝对不包括昨晚的那一种。
沈傲冬还在蜷着身子睡觉,看起来睡得无辜又可怜。
薛伟铭发现,这个人睡着了或是晕倒了,倒是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
环顾屋内,到处一片狼藉,被沈傲冬踢碎的台灯还在地上,玻璃碎片飞的到处都是,连枕头也被远远扔到了墙角。
薛伟铭站起来,蹑手蹑脚地收拾了台灯的碎片,然后拿起角落里枕头,准备拍两下放到椅子上,就在这时,枕头上的某些东西让他愣住了。
枕头是纯白色的,所以很明显能看出上面有一大滩污渍,特别的味道说明,这无疑是男性的jīng_yè,再看污渍的大小,恐怕还不止发泄过三次。
薛伟铭记得很清楚,这个枕头是昨晚垫在沈傲冬身下的,所以,自己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直接喷到上面去的。
那么,这一定是——
薛伟铭讶异地看着熟睡的沈傲冬,简直不能相信这个事实:他竟然一边被男人强暴侵犯,一边自顾自射在了枕头上,而且还是一连射了好几次!
是的,男人被摩擦前列腺,都会本能地有快感,直男也是如此,可被绑起来强暴的奇耻大辱,直男绝对不可能兴奋到连续几次激射。
回想昨晚,沈傲冬表面上一直在抗拒,但其实到了后来,便主动摆动臀部配合后方的抽动,甬道也有节奏地不断收缩,给薛伟铭带来了绝顶的快感。
至于嘤嘤的抽泣声,恐怕更多的是舒服而不是屈辱吧?或者说,屈辱的快乐能让他更加疯狂?
薛伟铭放下了枕头,开始仔细回忆昨晚的每一个细节,心中渐渐有些回过味来。
他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好像从开始就陷入到了沈傲冬的陷阱里了,既然沈傲冬猜到自己是同性恋,怎么还要光裸着身子故意招惹,甚至用大腿做些可疑的身体接触?
这哪里是威胁,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本以为是自己qiáng_jiān了对方,可难道根本就是对方诱奸了自己?
如果要真是这样的话,沈傲冬这家伙可真是有一套!昨晚的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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