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说不是想泡蔡清戈,打死杜决他都不信!
杜决拍了拍蔡清戈肩膀,“你中午再和孙洋洋说呗,要是中午也不行,晚上你两回家,随便说。”
陈思满看出来孙洋洋是在躲蔡清戈了。中午两个人吃完饭,就跑到体育馆里边躲太阳去了。这要是搁往常,就是和蔡清戈一起在太阳底下溜达,也没见孙洋洋嫌热啊……
“你跟蔡清戈吵架啦?”陈思满坐在孙洋洋旁边,看着体育馆里面的人在打排球,“早上不还想着去看蔡清戈么,怎么早自习一回来就觉得你不对了,哪天也不见你节节课跑厕所啊!”
“也没啥……”孙洋洋叹着气,他能说他觉得自己这样不对么……可他就是生气嘛!
“哦。”陈思满见孙洋洋不说,也没接着问,反正孙洋洋忍不住还是会说的嘛。
果然,没一会儿,孙洋洋又开始叹气了,“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你哪样了?”陈思满杵着下巴,疑问的看着孙洋洋。
“杜决说蔡清戈谈恋爱了,我吧,虽然觉得蔡清戈到年龄可以谈恋爱了……可是!”孙洋洋不开心的用手一拍屁股下面坐着的台阶,“可我就觉得不乐意!他什么时候和赵一曼那么好了?初中的时候连话都没说过!怎么就谈恋爱了!而且……而且……他都没告诉我!哎呀!一想到以后他和赵一曼天天中午黏糊到一起吃饭,下课,周末一起还得出去玩,多麻烦啊!啊……我简直想咬死蔡清戈啊!”
陈思满没忍住笑出来了,“哎我去!你这是吃醋啊!”
“哼!反正蔡清戈不跟我说明白,我就不理他!”
“那你也得让他说啊,”陈思满打了个哈欠,“你躲着蔡清戈,他也没办法跟你说啊?”
“倒也是!”孙洋洋也困了,“晚上再说呗!咱两回教室午睡去。”
分文理之后的第一天,像政史地啊,理化生啊这两类课,之前因为文理分不清,所以课堂上有的人听有的人不听老师也没认真讲,所以分清了文理之后,老师都是又快又详实的从头过了一遍。
晚自习的时候,陈思满借了孙洋洋的历史书来抄。从郝宝宝走了之后,孙洋洋趁着班级里面进新生,情况混乱的时候,就圈楞着陈思满赶紧把东西挪到郝宝宝那——等班主任进了教室,看见陈思满换了位置,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他两糊弄过去了。
“你政治的笔记抄完了么?”陈思满看着孙洋洋趴在桌子上睡觉,问道。
“没心情抄啊!”
“噗!”陈思满笑了一下,“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什么怎么想啊?”孙洋洋反问。
“就是对蔡清戈的感觉啊?”陈思满把自己手里的笔放下,很认真的看着孙洋洋,“人家蔡清戈只要不是个同性恋,早晚都得谈恋爱,你也不能他一谈恋爱就这样吧?那他得打一辈子光棍啊!你也太坏了点儿吧?”
“真烦人!”孙洋洋把头又埋进了胳膊里,“谈什么恋爱!烦人!”
陈思满没去理会孙洋洋。整个晚自习,坐在前面的老师一直给同学讲题,孙洋洋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反正就一直趴着,等九点一到,下课铃一响,孙洋洋就跑出去了。
孙洋洋等在存放自行车的车棚那里,不断脑洞着一会儿蔡清戈回来了,他要怎么和菜菜说。
第一句说什么呢?
“哎哟!怎么没看见你女朋友啊?”——是不是太尖酸了?
“我等你老半天啦!”——不行,我又没错,干嘛这么显得只有我着急啊?
孙洋洋倚着自行车,一脸的纠结,还没想出第一句说什么呢,蔡清戈就过来了。
“你这么早就出来了啊?”
蔡清戈先说话了!哈哈哈!孙洋洋心里喜滋滋的,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郁闷了一下午,蔡清戈好脾气的说了一句话自己就开心了,好吧还有点委屈。
孙洋洋没吱声,蔡清戈也没问他为什么生气之类的,跨上自行车,蔡清戈回头看着孙洋洋:“上车洋洋,咱们回家。”
孙洋洋绷不住脸,还好车棚的路灯并不是很亮,孙洋洋朝着蔡清戈“哼!”了一声,也跨着坐在了后座上。
“小鸽子!送朕回宫!”
“喳!”
第二天两人就和好如初了。
陈思满问孙洋洋怎么回事,孙洋洋抬头看了眼老师,躲在一摞子书后面叽叽咕咕的跟陈思满说小话。
“没啥事儿!昨天晚上蔡清戈都跟我说了!他说赵一曼就是找他帮忙,他四年和赵一曼说的话,还没有和我一天说的多呢!哈哈哈……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认识我不知道的女生嘛!”
陈思满瞄了眼正大讲特讲清朝历史的老师,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看了眼孙洋洋,说道:“唉,你还小啊……”
孙洋洋闹别扭这件事就好像是孙洋洋和蔡清戈“相亲相爱”的交往史中的被激荡起又立刻落下的小波澜——两个人既没有因为这件事产生芥蒂,也没有什么空间可以让两个人更进一步。
过了一冬,再过一夏,转眼就到了高二了。
陈思满因为家庭的原因退了学,郝宝宝在不记得是第几次的月考中超过了蔡清戈成为了理科第一,杜决追到了李婷婷,陈笑灵在第二次快慢班考试中,考到了文快三班,还因为发现了初中的闺蜜们都排斥她,不和她联系,在班级里痛哭了一次……每天发下来的卷子放在一起,都厚的像一本杂志了……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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