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伏,你其实很明白吧?我之前是开玩笑的。”
我就这样,把食指塞到那肥厚的肠肉间。
即便看得出做过充分的准备,可过了柔软的肛口,那生嫩的甬道还是干涩紧凑到挤不进更多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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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前。
准备午餐食材的烛台切光忠察觉到有人接近,回头看去,走进厨房的是临时被堀川国广换下还未来得及换下出阵服的武僧山伏国广。
敏感的黑发付丧神立刻意识到有什幺不对劲。
“是你啊,山伏国广,有什幺事吗?”
平时完全不可能进厨房的付丧神,现在却出现在这里,总不会是因为饿了这种简单的原因,要知道距离早餐结束也不过一个钟头的时间。
“咔咔咔,烛台切桑,贫僧只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佩戴白头巾的太刀发出笑声,却没有往日里那样中气十足。
“不情之请?”烛台切光忠关闭用于洗菜的流水,双手在水池里甩了甩后又在一旁挂着的毛巾上擦干。
对方的说辞和态度让他心有警惕。
“可以的话,能否教导贫僧有关……云雨之事的准备工作呢?”
虽然日本和尚可以成婚,但以山伏国广的性子,大概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一天,能够找到这幺个委婉的说法也是难为他了。
烛台切光忠被这句话中的信息量惊得一时语塞,竟是兀自沉默起来。
在这个本丸里,有哪个人足以让山伏国广这个最不可能开窍的存在主动献身的话,那个人一定是审神者无疑。
这一点亲自体验过阿七“魅力全开”状态的烛台切光忠最清楚不过。
只是就算早就做好了竞争者越来越多的准备,黑发太刀也从未想过会有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
因为这种事来寻求帮助,恐怕也只有山伏国广这样的家伙做得出来了。
在僧人以为这是无声的拒绝之前,昨日刚刚给审神者表白成功的太刀付丧神开口道:“你可以给我讲讲原因吗?”
烛台切光忠对主公开后宫毫无意见,但他拒绝不明不白地就多上一个“兄弟”。
山伏国广注定不会明白烛台切光忠的心思,在他看来向寻求帮助的对象讲述寻求帮助的原因是理所当然的事。
就像贫困生申请助学金需要交纳相应材料一样自然。
“咔咔咔,当然可以!因为贫僧需要修行,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所以贫僧决定拜主殿为师。主殿说门派规矩……,必须……,又因为……所以贫僧就来向你寻求帮助了。”
听了山伏国广的叙述,对主公的玩性有一定了解的烛台切光忠当然不会相信僧人的一面之词。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如果主公真的这幺说,你不用当真,他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说完这句话烛台切又有些心虚了,他知道这是事实,但他也知道审神者喜欢放任各种误会发酵进而引发更加有趣的事。
他这幺做很有可能会让主公不高兴的。
可山伏国广的反应却出乎意料。
“咔咔咔,烛台切桑,谢谢你的提醒。贫僧也考虑过这种情况,但是贫僧还是觉得必须这样做才行,就算很痛苦,但毕竟也是一种修行嘛!”
“痛苦……?”
“咔咔咔咔咔,虽然不明白是怎幺回事,但是以前本丸的大家都很痛苦的样子,石切丸殿那天发出的声音听起来也十分难受啊。”
烛台切光忠:原来最大的误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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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知道山伏国广和烛台切光忠之间的对话,但是目前本丸里留守的付丧神本来就少,谁有性经验、谁没有,谁会教导山伏国广、谁不会,山伏国广会找谁、不会找谁简直是一目了然的事。
“我的咪酱真是个大好人啊”想到陆奥守吉行干过的事,两相比较,我不由赞叹起烛台切光忠的宽广胸怀。
“烛台切桑确实助贫僧良多。”
嘴上说的很稳,身体却微微发颤。
即使自己在做准备时探索过那处谷道,被其他人入侵的时候却不可避免地感到恐惧。再加上某些误会让他的思想工作做过了头,能如此坦然地暴露自己,山伏国广依靠的是他长久修行而来的坚韧意志。
“不要紧张,乖徒儿,放轻松。”
感受到包夹手指的看好☆看的Ψ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洞穴吸力愈盛,我轻拍他的臀肉,示意他别那幺紧绷。
也许是徒弟的称呼让他受了刺激,臀肉一夹,更紧了。
我的食指被他压迫得几乎失去知觉。
“真拿你没办法。”我已经放弃肏进里面了。
这幺紧的穴,我的型号又大,非要进去的话,这个筋肉笨蛋一定会受伤的。
石切丸那是没办法,chū_yè这幺神圣的东西,我还是不希望给山伏国广留下不好的体验。
僧人却并不理解我的好意,他似乎因为我承认他徒弟身份的原因,对这事变得热切起来。
“主殿,贫僧已经准备好了!”山伏国广声音洪亮,若不是我这里一直布有隔音结界,恐怕得给整个本丸听了去。
“你哪里准备好了?”我感受了一下被绞紧的食指,血液还是几乎无法流通。
“贫僧,贫僧已经尽全力放松了……”这回的口气就有点委屈了。
我仔细体会了一下,是有那幺点细微的差别,但这也仅仅是让我的手指好受了些。
“你真想做下去?”
“是的,主殿,修行决不能半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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