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我可不可以……死在少东家身边?……”
“不行!!!”白允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夏午的衣领,也顾不上会不会吵
醒身边睡得正甜的小人儿,大吼道:“我不会让你死的!!绝对不会!!”吼完,不由分说就
用力地吻上那苍白粗糙、只会说笨话惹他生气的嘴唇。
久违了三年的唇瓣,白允珍惜地轻噬一番,然后才伸出舌头翘开无法紧闭的牙齿,卷住毫无反
抗能力的小舌纠缠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快要断气了,白允这才想起夏午是个病人,慌忙放开了
嘴巴。
狡诈地凤眼扫了一团糟中的夏午,威胁到:“哼。以后再敢给我提个‘死’字,我就会这样惩
罚你!”
青涩如同三年前的那天,白允奇怪著一个已然娶妻生子的男人居然生涩至此?!事情越来越奇
怪了……
搂抱著受尽剧毒折磨的身体,他耐心的等待他回神。
过了一阵子,夏午的呼吸终于正常了,白允问道:“阿午我问你,你跟……跟你娘子有没有洞
房?”
“什么是洞房?”
“……”太文绉绉了吗?白允尝试用比较粗俗一点的话解释:“就是你用这里插到你娘子下面
的那里。”
“哪里啊?”
“……总之你有没有将这个东西给你娘子看?!”
“这里怎么可以给女子看的?!这样、这样太不要脸了!!”
“……”凝视夏午那张红得跟关公没啥区别的脸,深知他个性不会撒谎,白允更加困惑了,“
那你不是没跟那女子……可夏允……等等,夏允现在三岁了,你怎么可能那么快有个孩子的?
”
“啊?小允是个早产儿……”
“谁说的?”
“余娘。”
“……”白允眉头深皱,“她怀胎多少月生的孩子?”
夏午歪着脑袋想了一阵,不太肯定地说:“四个月吧……”
四个月?!没听说过四个月就能生小孩的!!除非……
难怪当年多嘴的御前侍卫说那个女人特重,而且那条腰又比水桶还粗……原来不是腰粗,也不
是身子重!而是那个女人早就并非完璧之身,甚至已经有了其他男人的骨肉,让夏午糊里糊涂
的背了黑锅!!
看来之后那女人的失踪应该是跟别的男人私奔逃走了,竟然还把那孩子丢给了夏午。
那么讲来,说不定……
“夏午,你是什么时候觉得自己中毒的?”
“中毒?中什么毒?”夏午奇怪著。
“唉,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病的呢?”
“啊,大概是余娘突然不见了的那一天。肚子突然好疼,好难受。于是我用把疼全都压到丹田
那儿去了,后来觉得每天都好像有东西在化掉我的力气,大概在半年前就常常吐血了。”
那女人居然还谋杀亲夫!!
八成是怕夏午一身武功会去追他们那对狗男女,所以下毒害他。谁料夏午功力深厚,硬撑了几
近三年的时间……迟钝如他又怎会料到人心险恶至此,他大概一直以为自己是积劳成疾的小病
,只想着照料好孩子,却不料毒入肺腑。
可恶可恶可恶!!他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放手的人,居然被那个混蛋丑女人如此糟踏?!
没关系没关系,呵呵……他是生意人不是?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呵呵……远走高飞?除非
那个女人不用吃饭,否则!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夏午好起来……
可他们仅剩半月时间,该如何是好?!
14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遇到了夏午父子之后,又过了十天。
在这十天里,白允可说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寻访名医为夏午解毒,甚至动用了落雁堂的力量把皇
宫里的御医也请了过来,但得到的答案仍旧是跟十天前没有任何改变。
一直躺在病榻上的夏午似乎是因为终于找到了少东家,精神松懈下来后马上就毒气攻心,清醒
的时间越来越少,在昏沉的睡梦中甚至突然吐血。把没有离开过他一步的夏允吓坏了。即使是
个小孩子,看到父亲这般模样,也知道他命不久已的事实,但这孩子虽然不是夏午亲生,却独
独拥有他的倔强与坚强,硬是没有哭出来。
月上柳梢,早就过了小孩子的就寝时间,坐在床边的夏允连连打著哈欠,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
著,努力的让它们睁得大一些。
从昨天到今晚,夏午还没有醒过,而他就因此没有睡过了。
“小允,你去睡吧!”
白允捧著一个装著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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